&esp;李雪顏輕輕點了點他的小腦袋,
&esp;&esp;“真是狡猾,竟讓李姑姑替你背黑鍋”,
&esp;&esp;顯兒樂呵呵的笑起來,李雪顏打來的這幾日是他人生中最為快樂的時光,平時他都是整日與兄長一起在書房跟先生學四書五經,乏味的很,知道李雪顏到來,府裡的大人忙著招待他們,先生都好幾日未來了,所以他也可以好好玩幾天了。竟有一室之隔的書房,元景炎斜坐在太師椅上,氣氛有些緊張,
&esp;&esp;“訊息可確切”?
&esp;&esp;“屬下一再證實過了,是真的”,
&esp;&esp;“真是奇怪,我朝素與南雍國無往來,南雍國的王爺為何好好的突然來訪?難不成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esp;&esp;“屬下也不知道,只是探子回報,南雍國的王爺昨日清晨便已經動身了,大約十日之後到達京都”,
&esp;&esp;“都帶了些什麼人”?
&esp;&esp;“只帶了一位使臣以及一隊護駕衛隊,共計一百餘人”,
&esp;&esp;“名目為何”?
&esp;&esp;“拜帖上寫得是議和,不知道是真是假”,
&esp;&esp;“京城最近有什麼異常”?
&esp;&esp;“京城的探子來報說是有人半個月前在京郊看見了代表天女降臨的麋鹿,這件事情在京城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少百姓都放下手裡的活計跑去尋找天女的蹤跡,京城被他們搞的烏煙瘴氣”,
&esp;&esp;“看來南雍國的人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才會擁入京城,既然來了,本王定是要好好招待了”,
&esp;&esp;“王爺,咱們下一步作何打算”?
&esp;&esp;“宋瑞,你去準備後日啟程需要的馬匹乾糧”,
&esp;&esp;“屬下這就去”,
&esp;&esp;“吳堅,你速速前去聯絡各地的探子,密切注意自己所在地的一舉一動,要是發現南雍國王爺南雍辰的行跡,立馬來報”,
&esp;&esp;“屬下遵命”,
&esp;&esp;“慢著,本王畫一張南雍辰的畫像你去找個老實可靠之人臨摹多幅分發到各地,不得有誤”,
&esp;&esp;“王爺,屬下有一事不明”?
&esp;&esp;“說”,
&esp;&esp;“為何要各地的兄弟密切注意自己所在地的一舉一動,從南雍國前往京都的官道不就那麼一條嗎”?
&esp;&esp;“你覺得以南雍辰的奸詐狡猾會跟著隊伍一同前來嗎”?
&esp;&esp;“屬下明白了,王爺英明”,
&esp;&esp;元景炎提筆憑著腦海裡的記憶將南雍辰的畫像畫了出來,說起南雍辰,他還是五年前在戰場上與他一見之後便沒有再見過了,那時南雍國突然來犯,領頭的大將便是南雍辰,二王爺元景燁所說也是用兵如神,卻還是身負重傷,元景炎不得已啟程前去邊關與他交戰,那一站也是打的天昏地暗,最終元景炎兵行險招巧妙的險勝了南雍辰,至此之後邊關就在沒有南雍國計程車兵來犯,兩國保持了那種狀態一直到今日。
&esp;&esp;“速去速回”,
&esp;&esp;“是”,
&esp;&esp;吳堅將畫卷捲起來塞進衣袖中便疾步走出房門外,元景炎拿起桌子上的書信自己翻閱起來,沒想到自己離京一個多月京城老五就如此急不可耐了,老爺子如今還在位他們便如此猖狂,要是哪一天……,豈不是要天下大亂?太子胸無點墨,卻佔盡先機,單從立長不立幼這一規矩來看,皇位便是他的無疑,只是如今他被老五蠱惑,將來上位之後怕也是一個傀儡皇帝。正想著,外面的笑聲打斷了他的思路,元景炎起身來到窗邊,慢慢推開窗從縫隙往外看,見李雪顏等人正帶著顯兒在院子裡放風箏,
&esp;&esp;“履善叔叔,你快些跑”,
&esp;&esp;“好嘞”,
&esp;&esp;履善乾脆運起輕功跑起來,院子還算是大,足夠風箏藉助風力起飛了,另一邊履良見差不多了立馬放開手裡拿著的風箏,強風吹來,風箏便被帶上了天,顯兒高興的蹦蹦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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