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同我何必說‘勞煩’二字。”宋令璋輕輕握住了沈輅的手,“這事我來料理,你放心就是。”
&esp;&esp;“你做事, 我再放心不過了。”沈輅回握住宋令璋的手,抿著唇輕笑,“那我,便回宮了。”
&esp;&esp;“這麼快就要走?”宋令璋卻不肯放手,“今日不是休沐麼,好歹多陪我一會兒。”
&esp;&esp;“雖然是休沐日, 但是宮裡還有事,哪裡真就能休息了。”沈輅嘆道,只是看著宋令璋乞求的神色, 終究還是道, “好罷, 我再陪你用一餐飯。”
&esp;&esp;宋令璋頓時眉眼輕彎, 露出幾分笑意:“也是中午了, 我去命人送吃食過來。”
&esp;&esp;“這點小事,需要你親自走一趟麼?”沈輅眨眨眼, 有些不解地問。
&esp;&esp;宋令璋卻沒有回答,他只是微微一笑, 輕輕一握少女的手,站起身出去了。
&esp;&esp;沈輅心中愈發好奇起來。
&esp;&esp;耳目遍佈內宮的“鬼見愁”可不知道什麼是隱私什麼是秘密。沈輅略等了一等,起身出門叫過一個皇城衛來:“督公現下在哪?我有事要同他說。”
&esp;&esp;皇城衛恭恭敬敬在前面引路,沈輅神色淡定地跟在後面,直到看到面前的廚房時終於錯愕地睜大了眼——
&esp;&esp;廚房中,玄衣青年挽了衣袖正在切菜。他穿著一身肅殺的皇城司主官服,手上卻做著煙火氣十足的事,看著……格外令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