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沈輅喝下杯中酒,又想再去拿一壺,許雲深見狀急忙在一旁攔下:“阿月,你不能再喝了。”她們三人常在一起宴飲,沈輅的酒量深淺她是再清楚不過的,這一壺酒就足以讓沈輅醉過去,再喝一壺哪裡還了得。
&esp;&esp;“這樣的事情,這樣的新婚,難得不值得我醉上一場麼?”沈輅笑著搖搖頭,“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
&esp;&esp;“宋督公走了之後,皇城司和御馬監都得由你來照管罷。”任雪霽幽幽道,“你明日需得忙上一陣,可還有功夫容你宿醉不起麼?”
&esp;&esp;沈輅怔了片刻,頹然鬆開了握住酒壺的手。
&esp;&esp;任雪霽見狀只嘆息一聲,起身去喚宮女送溼帕子和解酒湯進來。
&esp;&esp;
&esp;&esp;一夜無話。待到翌日晨起時,任雪霽有些不放心地拉著沈輅叮囑道:“我知道你忙,宮正司的事情就先放一放。我冷眼瞧著你那兩個司正都還算得力,再有我幫你看著些,必不至於出什麼紕漏。”
&esp;&esp;沈輅頷首:“我不與你客氣,那麼宮正司的一切事情就都拜託給你了。司禮監和皇城司倒還不算太麻煩,但是御馬監那邊需得我多花些心思。御馬監那兩位提督是君珩的親信,卻並非我的心腹,我從前雖也常去御馬監,但是君珩這一走,那兩位未必會給我這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