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哥哥是什麼人?他眼下正在哪裡?”許雲深一迭聲地問道,“想讓人進京無非是我們一句話的事,還是說……這裡面有什麼隱情?”
&esp;&esp;陸月寒卻只是看著她笑,半晌又道:“他們會回來的,很快就會回來了。”
&esp;&esp;“這人到底是真醉還是裝醉?口風怎麼還是這麼緊。”任雪霽無奈地搖了搖頭,親自去拿了溼帕子過來,挽了衣袖替陸月寒擦臉。
&esp;&esp;“大約……確實是醉了。”陸月寒含糊不清地說著,“我不會動科考的,我家裡……我不會用科舉達成目的。但是,等到殿試之後,我的哥哥姐姐就能回家了。”
&esp;&esp;她笑得好開心,一遍又一遍地說著:“他們很快就能回家了。”
&esp;&esp;許雲深和任雪霽面面相覷。
&esp;&esp;“她這段時間這麼忙,其實是為了這件事情?”許雲深低聲問道。
&esp;&esp;“或許……是我之前想岔了。”任雪霽嘆息了一聲。
&esp;&esp;她和許雲深費力地把陸月寒拖到榻上,看著好友安然睡去,這才鬆了一口氣,繼續道:“那天晚上,她說先皇和太皇太后害了她全家。”
&esp;&esp;“宋沈案……月寒她莫不是姓沈?”任雪霽喃喃道,“如果是這樣,難怪她會說,她和宋令璋一直都是同盟,或許他們在入宮之前就已經相識了……是了,咱們小的時候,月寒和宋令璋的關係是很好的。旁人不知道也罷了,可是連你我都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從幾時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