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沒人能夠形容得出格妮薇爾在得知真相的那瞬間感受到的震撼。
&esp;&esp;她啼笑皆非,脊背發寒,努力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卻仍舊覺得自己的喉頭被硬物堵住,胸悶的異常厲害。
&esp;&esp;這個被世界愚弄數次的姑娘幾次三番的試圖平穩的發聲,但最終出口的聲音仍舊是顫抖的,甚至殘破得幾乎不成調:“是……他?”
&esp;&esp;心情沉重的湖上騎士長長地嘆了口氣,沉默著點頭。
&esp;&esp;“是嗎?原來如此——”
&esp;&esp;格妮薇爾嘴邊驀地露出一個朦朧的,冷靜到可怕的笑容,以不符合心情的平靜口吻陳述著觸及到的現實。
&esp;&esp;“他終於……還是走上了那條路嗎?”
&esp;&esp;作者有話要說:
&esp;&esp;= =牙齦腫痛,心疼自己。
&esp;&esp;為了感謝大家的地雷,今天雙更以示誠意。
&esp;&esp;
&esp;&esp;
&esp;&esp;“媽媽不高興了吧。”
&esp;&esp;間桐櫻的心思細膩又敏感,幾乎是在saber出現的那一刻,她就在注意著格妮薇爾。
&esp;&esp;格妮薇爾也的確如她所說那般,不光是這個人的出現令她回想起了曾經,還因為對於蘭斯洛特與世界簽下契約感到憤怒。在死後還要踏入無止盡的時光中,並且再也無法結束這段旅程,只能一直不停地戰鬥下去。這是多麼令人感到悲哀又憤怒的事啊。
&esp;&esp;她說的果然沒錯,騎士都是些死腦筋的傻瓜笨蛋。
&esp;&esp;見到母女二人在說話,間桐雁夜悄悄的合上房門,對著蘭斯洛特做了個手勢,示意他跟著自己離開。
&esp;&esp;“對不起啊,櫻,讓你不安了嗎?……不過,見到了那麼熟悉的臉,勾起了太過久遠的回憶,我也難免有點遷怒。那時候啊,他也算是被我連累的很慘了。我知道的哦,櫻悄悄蒐集了許多關於那個年代的記載吧。不用道歉,櫻想要更瞭解我,我很高興呢。現在想來,那也是我難以逃脫的命運。昨天我從蘭斯洛特那裡得知了許多,沒想到在我放棄了尋求真相以後,卻又意外的得知。既然櫻也想知道的話,那麼就從頭到尾的說給你聽吧。”
&esp;&esp;“亞瑟王——”再度提起這個人,格妮薇爾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微斂,猶如鴉羽一般漆黑的睫毛垂下,將視線壓低。她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波動:“他是我的引導者,他曾照亮我的整個世界,引領著我來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esp;&esp;那個時代的不列顛群島非常貧瘠,冬天也是格外漫長。也或許是因為那個冬天,格妮薇爾經歷了太多令人寒心的事情,所以才覺得到處都是凜冬吧。
&esp;&esp;摩根勒菲踏入陰暗的牢房,彷彿對這環境很滿意似的,綻開悠閒的笑容。
&esp;&esp;“王后殿下。”
&esp;&esp;哪怕身處牢籠,格妮薇爾卻依舊端莊從容。看到來人,她仍能儀態優雅的從坐著的冰冷石床上站起,緊盯著對方率先發問了:“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摩根。”
&esp;&esp;“沒錯。”摩根用溫柔寬容的眼神凝望著她,口中吐出的卻是截然相反的冰冷言辭。“我等待這一天的到來,已經太久了。”
&esp;&esp;格妮薇爾發出短暫的嘆息。
&esp;&esp;為什麼無論何時,人與人都無法相容呢。
&esp;&esp;摩根不為所動,饒有興致的微笑:“你竟然知道是我傳出的流言麼?”
&esp;&esp;“還會有誰跟我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呢?”
&esp;&esp;“當然是你的長兄艾伯特了,他可是很懊惱沒能對你下手,想要將你們一網打盡呢。”
&esp;&esp;格妮薇爾不由朝著對方投去尖銳的一瞥,卻只換來她含著扭曲期待的笑。
&esp;&esp;“父王已經被逼退位了,這難道還不夠嗎!摩根勒菲·潘德拉貢,莫德雷德總歸是你的兒子吧,你不為他想想嗎? ”
&esp;&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