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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鬼丫頭

那姑娘在地上抽了幾下,從地上爬起,緊咬嘴唇,臉上浮現狠厲之色,尖叫一聲,又朝著我揉身而上。兩隻手掌提起,曲指成爪,猶如一隻嗜人的野獸般朝我撲來。

我瞧得分明,身形一掠,直搶上前去,抓住她後背,將她凌空提起,如陀螺般打了個轉,同時手掌掠出,拍在她小腹之上,登時整個人呼地飛了出去,直撞在石壁之上,最後彈落下來。

走上前去。就見這姑娘身子蜷縮,不停發抽,雙手卻是撐在地上,掙扎著想要再爬起來。左臂肩膀之上衣衫破裂,一團焦黑,瞧這傷口。應當是被姓齊的兩名茅山派弟子所傷。

正打算盤問,就見她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我冷眼旁觀,也不搭話,就看她究竟要搞什麼鬼。過得一陣,就見她突然在地上翻滾了一下,原本白皙的臉龐騰地起了紅暈。就像生出了兩片火燒雲,從臉頰一直燒到耳後。

我瞧得一驚,上前一探她臉頰,就覺觸手滾燙。那姑娘被我手指一觸,嚇得一哆嗦,滿臉驚恐,朝我哭喊道:"快殺了我!快殺了我!"兩隻手在胸前亂揮。

我見她眼神迷離,神情驚怖,不似作偽,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只覺脈搏奇快。再一看,就見她的臉蛋越發紅了,眼神渙散,只是抓住我的手哀求:"快殺了我,求求你!"雙眼通紅,淚眼婆娑。

不一會兒,哭喊聲就停了,呼呼地喘著粗氣,口中發出如小貓般的呻吟聲,身子不停扭曲,微微發顫。我離得她近,只覺得連她噴出的口氣也是熱的厲害。

我起初不知她身上出了什麼變故,後來見她臉上痛苦之色漸濃,額頭汗水涔涔,身體越發滾燙,雙腿夾緊併攏,身子微微發顫,才猛地醒悟過來,原來這姑娘是發情了。

這一遲疑,鼻中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馥香,似乎正是從水笙那姑娘體內散發而出,只覺好聞之極,頭腦發熱,不由一陣口乾舌燥,心猿意馬。

吃了一驚,立時收攝住心神,閉住呼吸。就見水笙那姑娘目中迷離之色更濃,已經將理智淹沒。稍一遲疑,就見她騰地從地上躍起,朝我直撲過來,速度之快,尤勝之前。

我見她汗水涔涔而下。渾身滾燙髮燒,口中呼呼地喘著粗氣,身法也全無章法,只是如野獸般橫衝直撞,當即手指掠出,封了她背後一處關竅。

隨即將她抱了。橫放在地上。這姑娘關竅被封,身子不能動彈,臉上的痛苦之色卻是越來越盛,口中不停地發出呻吟,全身火熱,面頰通紅,不一會兒身上的衣衫就都被汗水給浸得透了。

我瞧得暗暗心驚。我自然是知道世上是有催情藥物的,以前我還跟著三叔的時候,就見過幾個脫陽而死的,就是這種催情藥物用量過多,最後斃命在女人肚皮上。

只不過再怎麼厲害的催情藥,其烈度也是有限。這水笙可不是尋常姑娘。雖是纖弱女子,可體格之強健,遠勝壯年男子。光憑什麼催情藥,根本不可能讓她變成這樣。

這世上當然也有催情的法術,歷代就有一些冷僻的小門派尤擅此道。只不過跟水笙交手的可是茅山派弟子,茅山派門規森嚴,尤其對於淫邪一條,更是看得極重。這些人就算膽子再大,恐怕也不敢用這種旁門邪術。

正琢磨間,就見水笙檀口微張,呼呼喘著粗氣,雙目迷離孔洞。胸口起伏不定,熱氣逼人,汗水不停地發散出來。

想到她剛才一臉驚恐,衝我哭喊,讓我快些殺了她,似乎是已經預感到自己會這樣。但轉念一想。就覺得有些奇怪。

這姑娘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淫邪法術,害怕被人欺辱,心中羞怯,想要尋死,這原本也說得過去。但剛才她那驚恐萬分的表情,卻始終讓我覺得有些蹊蹺。

轉念間。伸了一根手指搭在她手腕上,只覺觸手滾熱,帶著黏糊糊的汗水,尤其潮溼滑膩。我定了定神,細細分辨脈搏走向。琢磨了一陣,取了針筒出來,分別在她頭頂和耳際封了數針,封住她幾處脈絡。

隨即取了一道洗靈符,按在她額頭。又以一道清心符,鎮在她胸口。旋即以胎息經運轉度厄指,輕輕在她天魂處蕩了蕩。

只見她瞳孔縮了一縮。我沉思了片刻,又連著在她身上封了幾針,其他也不敢再妄動,只覺她身上的熱度雖不減,眼神卻是清了一分。又蹲到潭邊,取了些冰寒的陰水上來,給她在臉上擦了擦。又脫了她的鞋襪,用手指沾了些陰水,在她腳底心用清水法書了兩個符咒。

這才稍稍鬆了口氣。我也沒其他辦法,只能靠她自己硬捱了。

在旁邊守了一會兒,就起身轉回到那聚陰池邊。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