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陽地說了一句,什麼"那小丫頭從哪裡來,已經回哪裡去了"。
我呸,要不是我打不過她,真想揍她一通!
也懶得再理會他們。轉身就回到棺材邊上,盯著青子瞧了一陣,只覺心中歡欣雀躍,就攀著棺沿,朝裡頭爬了進去。
只聽茹教主道:"你幹什麼?"
"你管不著!"我爬將進去,在青子身邊躺下。貼著她身子,只覺溫軟滑膩,見她面板雪白如玉,聞著身上幽香,一時間胸口火熱,心猿意馬,就湊過嘴去。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這一親,就如同觸電一般,渾身酥麻,身子滾燙,更是色心大起,就要朝她紅唇上親去。
就聽那男人怒喝了一聲:"混賬小子,你要幹什麼,信不信我徒弟醒了打斷你狗腿!"
"什麼你徒弟。青子是我的!"被她打斷狗腿,那是我樂意。就要湊嘴過去再親,猛地怔了一怔,回過味來。正轉念間,只覺背後一緊,就被那男人給拎著從棺中給拽了出來,一把給摔了出去。
我在空中一個打轉,落地站定。盯著那人道:"你剛才說,什麼你徒弟?"
那男人負手在後,冷哼了一聲。我盯著他打量了幾眼,又轉頭去看茹教主,心中猛地一跳,指著他道:"你??你是那個老冤家!"
就聽茹教主冷聲道:"那也是你叫的?"她這句話,不啻就是承認了。
那男人看了茹教主一眼,道:"老冤家是什麼意思?"
我瞧得目瞪口呆,心中只想破口大罵。到了這時我才知道,原來當年青子師父被那"賤人"奪去巡陰血契之後,又大卸八塊葬入了八大棺中,布成八仙合氣解屍局。但在此之前,那"賤人"就將他的魂魄剝出,以附靈秘術化成怨孽,並且設計種入了當代陰陽閣閣主的體中。
如今我所見的這個白麵男人,其實是屬於陰陽閣主的皮囊,只不過被青子師父給侵佔了。
當年那賤人打得倒是如意算盤,想要以此方法來掌控整個陰陽閣為她所用。只是她千算萬算,並沒有算到,青子師父雖然被她給弄成了怨孽,但他生前本就是極厲害的人物,死後就算成了怨孽,也不是普通的怨孽。
在附體幾十年後,靈智逐漸覺醒。這老東西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一直就躲在暗處,眼睜睜看著當年青子還有茹教主,與那"賤人"鬥得如火如荼。
"難道是這老傢伙還對那賤人存有心思,所以乾脆兩不相幫?要是被茹教主知道了,看他怎麼收場。"我不無惡毒地猜想。
反正也不關我事,道:"你們兩個該幹嘛幹嘛去,別打攪我們!"說著,就又要往棺材裡爬。只覺身邊人影一晃。不及還手,就被那老冤家給捉了過去。
"這口寒棺也是你一個男人可以進的?"茹教主呵斥了一句,"你們這兩個小鬼,也真是無法無天了。這小丫頭傷這麼重,也不知道好好調養!"
聽到這裡,我倒是明白了幾分。原來,當年是茹教主和青子師父合謀,把青子給擒了去,聯手給她調養了身子,之後就讓她睡在這口寒棺之中。
"還有你這小鬼,整天吊兒郎當。就你這副樣子,怕是七老八十了,也未必能結成幽玄身!"然後這兩人就把我給逮進了泰山石壁上的禁制裡頭,硬生生給關了兩年多,逼著我全心全意地修煉幽玄身。被他們這麼一搞,好歹倒真是長進不少。
被劈頭蓋臉地訓斥了一通之後,總算把兩個老不死和那隻狐狸給送了出去。回到石室,終於只剩了我和青子兩人。
就在棺材邊上守著,心中卻不由得樂開了花,只覺漫天陰霾,俱都消散。
這一天,我靠在棺沿上,正打瞌睡。迷迷糊糊地就見眼前一個白影晃了一下,接著就在我跟前蹲了下來。
鼻中聞到淡淡的幽香。只聽一個嬌柔的聲音道:"想活?想死?"
我一陣恍惚,幾乎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夢見了當日在南疆古墓第一次遇到青子的情景。
旋即一驚,就清醒了過來,只見青子就蹲在我跟前,雙眸澄澈,嘴唇紅潤,神情帶著一絲俏皮。
"想活。"我傻笑了一陣,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見她俏生生地站在我眼前,腦子一熱,忍不住就想上前抱一抱她。
正在這時,一道細長的青影嗖的一聲飛了進來,直鑽到我懷裡,溼乎乎的小舌頭在我臉上舔了一口,"啾"地叫了一聲,正是旺財那小怪胎。
這把她腦袋撥開,仔細端詳了一陣,這傢伙說是蛇母入世,可我瞧著跟以前也沒啥分別。小怪胎鼓著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