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就不由得罵了句“我靠”,從地上撿了塊石頭,衝進去,照著那敗類的腦門就是一下。
我撿的這塊石頭不小,邊緣又鋒利,這一下砸上去,頓時就有一縷鮮血順著腦袋淌了下來。那人被砸後,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直起身來摸了摸腦袋。一手的血,看看我,說:“你……幹……什……麼……”
我見他滿臉是血,不由有些害怕,往後退了幾步,罵道:“你乾的什麼好事!”這回我看得仔細了,見這人穿了身白衣,胸口彆著塊金屬小牌子,上頭寫著一行字“榮華殯儀館”,想來這人應該是殯儀館裡的職工。
這一想就更加來氣,既然是殯儀館的職工,那也算得上是我們的同行。我們這一行,自古以來就是跟屍體在打交道。做的是屍體的夥計,吃的是屍體的飯。所以在我們行內,殺人越貨還情有可原,但是你要膽敢辱屍,那就是天誅地滅,天地不容。
我雖然年紀還小,但從小就時牢記這條老祖宗留下的規矩,見到有人膽敢猥褻屍體,說什麼也得把他幹翻。
那人看了看手上的血,突然手臂長,朝我當頭抓下。這一下來得毫無徵兆,我逃都不來不及,就被他一把拎住脖子給提了起來。
我年紀小個子矮。這人又本來就長得極高,我被他拎著脖子,頓時雙腿懸空。他身子長得長,手掌也是極大,雖然看起來十分瘦弱,力氣卻出奇地大。脖子被他拎著,頓時就有些喘不過氣,心裡頭害怕,反手抱住他胳膊,借力一扭,就拿雙腳去反勾他脖子。我從小在三叔的監督下在亂石坡中摸爬滾打,這種基本功還是特別紮實。
只是那人的手臂卻是出奇地長,只是往外面一送,我就落了個空。只是我脖子本來就被那人捏得死死的,這樣一折騰,頓時眼前就一黑,差點暈了過去。正在這時,聽到外頭有人叫了一聲:“哪來的小孩子。”
緊接著就感覺身子落到地上,大概是被那人給放了下來。趴在地上,胸口悶得厲害。脖子又疼又腫,剛才這下用力太過,卻是把自己的脖子給扭了。
就聽後頭有人說:“別亂動。”是個女人的聲音,聽聲音就是剛才在門外說“哪來的小孩子”的那個人。
我的脖子歪了一截,就算想動也動不了啊。隔了一會兒,就感覺有雙手摸到我脖子上,觸體冰涼,但很是光滑柔軟。
“你這小孩是什麼人,怎麼跑來我們殯儀館偷東西?”那女人柔聲問。
我一聽。心裡暗罵了一聲,你才偷東西,你全家都偷東西,哪個賊腦子進水跑來殯儀館?但心思剛這麼一轉,那女人按在我脖子上的手突然間就一用力,我連“啊”都來不及發出,只覺得脖子咯噔一聲,頓時就又恢復了知覺。絕世古劍仙
我爬起來一看,見是個身材很是豐滿的女人,大約三十來歲。長得挺標緻的,穿著一件修身束腰的淡粉色長裙,胸口鼓鼓囊囊,就是那種電視里老說的那種腰細屁股大的,面板紅潤細膩,嘴角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比起青子那懶婆娘,要有女人味得多了。
“這小孩子長得還挺俊俏的麼。”那女人本來就離著我極近,說著話又貼上來幾分,頓時那鼓鼓的胸脯就頂到了我身上。只聞到一股說不出來味道的香水氣味,紅潤豐滿的嘴唇輕啟,朝著我吹了一口氣。
我從小到大,什麼時候經歷過這個,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心裡想著要往後避開,但朦朦朧朧又覺得這樣似乎挺舒服,身子就不聽腦子指揮,不爭氣地愣是在原地沒動。
那女人嘴角含笑,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像要擠出水來。挺著胸脯正要再往我身上貼,就聽外頭響起一陣腳步聲,不一會兒進來幾個人。
“燕子,你不看著你那些寶貝,跑這裡來幹什麼?”說話的是個矮矮胖胖的男人。臉色黝黑,大鼻子大嘴,嘴角有一顆黑痣,痣上還風騷地長出一撮黑毛。
那個叫燕子的女人回頭衝著那黑毛瞪了一眼,嬌聲道:“老孃愛來就來,你管得著嗎?”
黑毛哼了一聲,說:“要是你那些寶貝被人給動了,看你怎麼哭去!”
燕子道:“咱們這地方,除了你們幾個破落貨,平常鬼影子都見不到一個,有誰會來動我的寶貝?”
那黑毛冷笑一聲,粗大的手指頭朝我一指:“沒人進來,那這小鬼是怎麼來的?”
燕子正要反駁,就聽站在黑毛旁邊的一個老頭子沉著臉喝了一句:“都吵什麼,成什麼樣子!”
這老頭子身材高大,一頭白髮,滿臉皺紋,顯然年紀是挺大了,只怕沒有七十也有個六十幾。不過說話中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