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霞這一聲叫,騷包臉立即"靠"了一聲,罵道:"那個死掃把星,好好一個妹子都被他給帶壞了!"隨即踏入陣中,劈手就朝一個侏儒脖子抓去。只是那侏儒靈活異常,身子詭異地一翻,非但躲開了他這一抓,反而順勢就撲著他面門而去。
騷包臉"靠"了一聲,忙閃身避開,雙手交疊,立即就結出兩個法印,豎在胸前,正好一個侏儒撲身上前,頓時發出"吱"的一聲,像是撞到了一堵無形的牆壁。立即落地,在地上飛快一滾,飛躥了幾下,就繞到騷包臉身後,身子一縱。張嘴就咬他的後脖子。
騷包臉一矮身躲過,大叫一聲:"妹子們都走開!"
劉子寧等三人滿頭大汗,本就已經精疲力竭,一聽此話,隨即抽身後退。騷包臉腳步連踏。走了個禹步,手指飛快在掌中書寫,大叫一聲:"小白臉給我閃開!"身子猛地躍起,在半空中後背一弓,雙手雙腳展開,像一隻蛤蟆般落地,一隻手掌猛地拍向地面。
我看出那是番天印的手勢,立即在手中扣了三枚三稜針。
"他媽的給我起!"隨著騷包臉一聲大喝,手掌重重地拍在地面,登時轟的一聲響,煙塵猛地升起,以騷包臉為中心,向四周鼓盪而去。剛好撲到他周遭的三個侏儒,立即被震得向上彈起。
我早已在等待這轉瞬即逝的機會,立即曲指彈針。那三個侏儒被番天印氣浪震到,在空中微微呆滯了一下,立即就被三稜針分別截了一處氣脈。
不等三兄弟落地,在一旁的顧思寒早已見機,三道符籙迅疾飛出,化成符火懸於侏儒三兄弟頭頂。騷包臉身子一晃,從地上跳起,雙手在胸前一拍,隨即手指交疊,口中發出一個極為短促的古怪音節,左腳在地上猛地一跺,頓時那三兄弟眼角和口鼻同時溢位鮮血,咕咚一聲軟倒在地。
瞧這三個侏儒七竅流血的慘相,這騷包臉用的恐怕就不是什麼正法。正欲上前,就聽到一聲暴喝:"該死的小輩!"
聲音方落,就見一道人影撞了進來。那人來勢極快,顧思寒只來得舉劍一格,騷包臉番天印朝前按出,隨即聽到啪的一聲響,桃木劍斷成兩截,顧思寒和騷包臉兩人同時飛了出去。
就見無極門廖萬山那個老東西立於場中。面沉如水,掃了一眼在癱在地上的侏儒三兄弟,一對三角眼泛著兇戾的光芒。
我回頭瞧了一眼,幸好騷包臉和顧思寒兩人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就爬了起來。只是兩人還沒站穩。那廖萬山身形一晃,又已經來到兩人跟前。我立即彈出兩枚三稜針,隨即拔腿衝上。
只是兩枚針還未觸他身子,就突地詭異斷折。那廖萬山兇戾的目光在我身上一轉,怒聲道:"原來剛才是你這小畜生暗中搗的鬼!"
人影一晃,就已到了我跟前。我心中一跳,走了個魑魅步,閃身避開,旋即繞到他身後,結了個拘邪指。就朝他腰眼戳去。與此同時,顧思寒和騷包臉同時發難,那廖萬山沒法顧及身後,頓時被我抓住空隙。
但手指還未沾身,立即就覺不對,想要抽身後退,卻發現手指劇震,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巨大吸力吸住,無法自拔。霎時之間,一股觸電般的麻意就沿著手臂直朝胸口襲來。我來不及細想。反手刺出青龍鎮煞釘,只是還未觸及他的身子,立即受阻,只聽噹的一聲響,手臂立即劇震。握不住鎮煞釘,差點脫手而出。
只是受鎮煞釘一擋,終於將手指抽了回來,立即連退出幾步。這姓廖的身上絕對有古怪!還沒來得及細思,就見顧思寒和騷包臉雙雙被廖萬山給抓住。反手貫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我將鎮煞釘咬在口中,雙手連揮,瞬間升起五道三聖兩儀符,懸於那廖萬山頭頂,一手結紫薇印,一手捏了個三清指,正要施法,就見那廖萬山合掌在胸前一拍,頭頂五道符立即熄滅,飄落在地。
我心中一跳,來不及細想,身形一晃,朝右踏出個魑魅步,就覺身旁一道勁風擦身而過。那姓廖的已經到了我剛才站立的地方。我知道他身上有古怪,不敢硬碰,立即身子往後一仰,朝後翻出。顧思寒和騷包臉齊齊衝上,卻是眨眼間又被拋了回來。
騷包臉一下從地上躍起,罵道:"小白臉。你到底行不行!"
顧思寒冷哼了一聲,道:"不懂就別亂來!"雙手一揮,連著升起數道符。
"你他媽懂個毛線!"騷包臉暴跳。
我聽得心頭來火,上前一步,叫道:"都他媽給我閉嘴,聽我指揮!"
騷包臉立即"靠"了一聲:"你他媽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