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個婦人之後,張紹坤也走了過去,有些奇怪地開口說:“玉如,你不是說出去逛街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她哼了一聲,就有些生氣地說:“我要是再不回來,難道看著你被別人騙嗎?”
秦北陽看她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說他是騙子,所以秦北陽站在旁邊,也多少都有些尷尬。
張紹坤也是愣了一下,就轉過來對秦北陽說:“秦兄弟,這是我的夫人,孫玉如。”
“張夫人好。”秦北陽衝她點了點頭,擠出一絲微笑來。
孫玉如卻只是冷哼,根本就沒給他好臉色看,還沒好氣地說:“你就是秦北陽,那個騙子?”
秦北陽有些無語,但是想著她是張紹坤的夫人,所以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問:“張夫人,我應該不認識你吧,你怎麼就說我是騙子了?”
孫玉如便問他:“是不是你說,能治好曼雪的病?”
秦北陽點了點頭,又問:“我說過可以試試,怎麼了?”
孫玉如忽然就提高了音量,瞪著他說:“你還敢說你不是騙子?”
“張夫人,我實在不明白你的意思。”秦北陽攤了攤手,滿臉都是無語的表情。
張紹坤都有些看不過眼,就站出來說:“玉如,秦兄弟是我請過來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孫玉如先是冷哼了一聲,然後才扭過身,指著身後的老者說:“這位是重華道長,我特地請來給曼雪看病的。”
“道士?”張紹坤的臉色不太好看,忽然就說:“你知道的,我從來不信這一套,趕緊讓他走。”
雖然張紹坤有些不悅,可那個重華道長卻走了上來,笑著衝他說:“局座,你確定在讓我離開之前,不先聽我說上兩句嗎?”
張紹坤扭過了頭,就開口說:“你想說什麼?”
重華道長笑了笑,就對他說:“局座雖然宮廷飽滿,卻內有溝壑,註定仕途無法一帆風順,如果本道沒有看錯,局座也是經歷了三起三落,才能有今日的作為。”
他們忽然來這麼一出,秦北陽也皺了皺眉,感覺有些奇怪。
不過他也不知道,這兩人究竟是什麼目的,所以還是決定不動聲色,先在旁邊看看,他們究竟是唱的哪一齣。
可是張紹坤聽完之後,神色卻是微微一動,好像是被他給說中了。
不過張紹坤還是先皺了皺眉,然後說:“我的這些履歷,隨處都可以查到,能有什麼稀奇的。”
重華道長卻是神秘一笑,然後又說:“那我說點其他的,我看局座的命相,並不像是獨生子,之所以能夠平步青雲,就是因為局座的哥哥,為局座擋走了的黴運。”
聽他這話,張紹坤的身體,頓時就顫抖了一下。
在他的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秦北陽在旁邊看著,也覺得有些奇怪,心想張紹坤這樣的反應,他難不成是真的說中了。
只見張紹坤搖了搖頭,便嘆息著說:“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我有一個雙胞胎哥哥,但是他夭折了……”
秦北陽瞪了瞪眼,感覺有些驚訝,心想這道長難不成還真有兩把刷子,可他怎麼看,都覺得不太可能……
看張紹坤似乎是被說動了,孫玉華便說:“紹坤,你現在應該相信了吧?”
張紹坤微微一顫,這才扭過頭來,衝著他說:“請道長賜教。”
看張紹坤的態度發生轉變,看來應該已經相信了這個道長。
所以秦北陽也沒有吭聲,只是站在旁邊,看著事情會怎麼發展下去。
重華道長就笑著說:“賜教算不上,其實局座的女兒,之所以會染上怪病,其實是有邪祟作怪,只要用法器鎮壓,就會讓她平安無事。”
說到“邪祟”這兩個字的時候,張紹坤的臉上都微微動容,旁邊的張曼雪聽了,臉色都顯得有些慘白,似乎是被嚇壞了。
孫玉如卻催促道:“道長,有什麼法器,就請趕緊拿出來,免得紹坤又被其他騙子給騙了。”
聽他這麼說,秦北陽也是聳了聳肩,心想自己都躲在旁邊,她怎麼還是逮著自己不放。
重華道長在身上掏了掏,便拿出一個吊墜來,便開口說:“局座,這是被唐朝高僧開過光的白衣觀音吊墜,這些年來,一直都有香火供奉,所以十分靈驗,只要令千金把它佩戴在身上,絕對能闢除邪祟。”
聽他說著吊墜如此珍貴,張紹坤也有些驚訝,就趕緊伸手接了過來,便說:“如此珍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