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去,就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己那白嫩的香背,都露在秦北陽的面前。
秦北陽抬頭看了一眼,也微微有些晃神,只能深吸一口氣,才集中了自己的注意力。
他往前走了一步,緊盯著張曼雪的背部,果然發現了異樣。
在張曼雪的背部,隱隱約約籠罩著一層黑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圓形的圖案似的。
秦北陽看了一眼之後,便讓她把衣服穿上,然後又問:“張小姐,我想問問你,在你每次發病之前,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張曼雪搖頭道:“好像沒有。”
秦北陽皺了皺眉,又問:“除了周主任之外,還有其他人給你治病嗎?”
張曼雪剛想搖頭,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就說:“後媽每個月都會給我熬補藥,可是我喝了很多年,都沒有什麼用,還是一樣會發病。”
秦北陽微微一愣,似乎是發現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就趕緊問:“你再仔細想想,你第一次發病,是不是就在喝藥之後?”
“我……”張曼雪皺緊了眉頭,似乎是在思考。
過了一會兒之後,她猛地抬起頭來,就瞪大眼睛說:“沒錯,是的。”
“原來是這樣。”秦北陽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過來。
張曼雪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就有些驚恐地問:“難道說……”
秦北陽便點頭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病,恐怕跟你後媽有關係,我得去告訴局座才行。”
可是秦北陽剛想要出去,張曼雪卻忽然攔住他,有些猶豫地說:“秦大哥,你可不可以……別告訴我爸……”
“為什麼?”秦北陽皺了皺眉,感覺有些奇怪。
張曼雪就低著頭說:“我媽死得很早,都是我後媽在陪著他,他們的關係很好,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情,影響他們的感情。”
秦北陽看著他,也不由長嘆了一口氣,心想她可真是個傻孩子,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在考慮著其他人的事情。
可是看到張曼雪這樣懇求自己,秦北陽也沒有辦法拒絕,只好嘆息道:“算了,那我答應你,但是你以後要提防她一點。”
張曼雪就趕緊點頭說:“我知道的,謝謝秦大哥。”
兩人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臉色都顯得有些怪異。
所以張紹坤見了,也有些擔心,趕緊走過來問:“怎麼了,是沒有治好嗎?”
秦北陽搖了搖頭,就說:“局座,你放心吧,已經沒事了。”
“那不就皆大歡喜了嗎,你們這幅表情幹什麼。”張紹坤立馬就摟住了秦北陽的肩膀,衝著他笑了起來。
秦北陽沒辦法,也只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
雖然秦北陽和張曼雪都懷著心事,可是張紹坤卻滿心歡喜,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還拉著秦北陽說:“秦兄弟,你來我書房,我正好有一件寶貝,想要讓你看看。”
秦北陽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跟著張紹坤進了他的書房裡面。
張紹坤的書房很大,裡面都是些木製的傢俱,看起來古色古香。
而且牆上掛著不少字畫,放眼望去,基本都是名家之作,看來張紹坤還真是沉迷此道。
只見張紹坤拿出一個匣子,小心翼翼地從裡面捧出一副卷軸出來,才對秦北陽說:“秦兄弟,你來看看,這幅畫可是我畫重金收購來的。”
秦北陽走過去,就見張紹坤把那幅畫攤在了書桌上,紙上是一副山水畫,畫工倒算是精巧,秦北陽看向落款,寫的是吳道子。
秦北陽看了一眼,便開口道:“好東西,恐怕也就只有局座能拿得出來了。”
但張紹坤卻嘆了口氣,然後才對秦北陽說:“秦兄弟,我也不瞞你說,其實這幅畫,我懷疑是仿作。”
“仿作?”秦北陽微微皺眉,又看向了桌上的畫卷,但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張紹坤又說:“這幅畫沒有名字,而且我遍查古籍,也沒找到吳道子有過這副作品的記錄,但是我找過很多專家來查驗,都沒有查出作假的痕跡,實在是奇怪。”
秦北陽苦笑一聲,又開口說:“局座,不瞞您說,其實我在這方面也沒多少研究,那麼多專家都分不出真假,我也是無能無力。”
可張紹坤卻說:“我當然知道,所以秦兄弟,我是想讓你替我做另外一件事。”
“什麼意思?”秦北陽有些奇怪地問。
張紹坤便說:“其實我是想要囑託秦兄弟你,幫我去把這幅畫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