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秦北陽這話,張紹坤的身體也是一震,扭頭朝他看過來,一臉不悅地開口說:“你算是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雖然對方地位極高,但秦北陽毫無懼色,又往前面走了兩步:“您不讓我看看,怎麼知道我沒法救您女兒。”
看秦北陽如此莽撞,周文伯也趕緊走過來,拉著他說:“秦兄弟,還是少說兩句,我們再想辦法吧……”
秦北陽卻衝他搖了搖頭,又對張紹坤說:“難道局座是怕我把您女兒救醒嗎?”
但張紹坤卻只是冷笑一聲,然後又盯著他問:“小子,你口氣倒是大得很,就是不知道,你有幾斤幾兩的本事。”
秦北陽便說:“連病人都不讓我看,怎麼能看出我的本事?”
張紹坤縱橫這麼多年,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那些沽名釣譽的騙子,更是天天圍著他轉。
但說實話,像秦北陽這樣的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竟然覺得這人好像有些與眾不同。
張紹坤稍稍緩和了一些,便問:“你要是救不了我女兒,又怎麼說?”
秦北陽淡淡地說:“我要是救不了她,張局座大可以發動自己的能量,把我這個騙子抓到牢裡去槍斃。”
看秦北陽居然這麼狠,周文伯也趕緊勸他說:“秦兄弟,不要亂來啊,張小姐的病症十分古怪,我治了十年都沒有眉目……”
不過這兩人顯然都沒理他,張紹坤便點頭說:“好,有魄力,我倒是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他說完之後,這才走到一邊,似乎是讓秦北陽過來醫治。
秦北陽沉著臉,走到了病床旁邊,低頭看了看床上的病人。
可是他這麼一看,卻瞬間就皺緊了眉頭,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看張曼雪的樣子,也不過就二十歲,雖然因為生病的關係,臉色十分難看,但看她的五官,依稀還是能看出傾國傾城之色來。
但是秦北陽卻看到,在張曼雪的額心處,竟然縈繞著一團黑氣,看起來並不普通。
所以秦北陽也是緊鎖著眉頭,上下看了好幾遍,一句話都沒說。
張紹坤見他似乎是有些難辦,便冷聲開口說:“你要是治不好,就趁早離開,我也懶得跟你計較。”
秦北陽卻只是問周文伯說:“周主任,你先跟我說說她的病症。”
周文伯微微一怔,就趕緊說:“張小姐的病症非常奇怪,對她的身體檢查,沒有查出的異常來,可是她每個月都會發病,先是昏迷,然後發狂,只有過了那段時間,才會恢復神智。”
秦北陽點了點頭,又問:“這十年都是如此嗎?”
“沒錯。”周文伯又點了點頭。
秦北陽便沉著臉說:“這恐怕是人禍,張局座,你應該好好想想,自己有沒有得罪什麼人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紹坤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秦北陽卻沒回答,只是看著張曼雪,考慮應該如何救治她才行。
她額前的黑氣,不過是外在的表現而已,想要救她,必須要從根源拔除才行。
秦北陽正在想著,床上的張曼雪,忽然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緊皺著眉頭,顯得有些痛苦的樣子。
“曼雪!”張紹坤喊了一聲,就趕緊跑了過來。
只見張曼雪滿臉痛苦,就連身體都在抽搐著,喉嚨裡也發出嘶啞的喊聲。
秦北陽這時候才發現,她的手腳和身體,竟然都被綁在病床上,似乎是防止她發狂傷人。
看張曼雪如此痛苦,張紹坤都快急哭了,大喊著說:“你們不是醫生嗎,快想辦法啊!”
周文伯在旁邊看著,雖然急得直跺腳,但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所以也只能乾著急。
秦北陽忽然走了上去,便一掌按在她的額頭上,把體內的九轉真氣,渡入她的身體裡,想要將黑氣遏制住。
但是在張曼雪的身體裡,秦北陽的真氣,和那團真氣纏鬥在一起,頓時就讓張曼雪覺得萬分痛楚。
她的臉上都在冒汗,甚至開始痛苦地叫喊起來,看她的樣子,顯然要比剛才更難熬好幾倍。
張紹坤瞪大眼睛,衝他大喊著說:“你在幹什麼?快放開我女兒!”
看到張曼雪的異常,張紹坤更是緊張,急忙想要阻止他。
可秦北陽沉著臉,只顧著逼退那股黑氣,根本就沒有聽到張紹坤的話。
張紹坤急得不行,走到他旁邊,就想要拉開他。
但是現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