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病房裡面,也就只有這個醫生,對秦北陽最為客氣。
所以秦北陽看他過來,便停步等了他一下,然後才問:“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醫生跑過來,還有些氣喘吁吁的樣子,不過他扭頭看了看旁邊的林若青,便開口說:“小兄弟,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要避開林若青去說什麼話。
秦北陽倒是並乎,只是說:“都不是外人,直接說就是。”
但林若青卻偏偏不買他的賬,又冷哼著說:“我跟你可沒有什麼關係。”
她說完之後,似乎是賭氣,還氣呼呼地走到了旁邊,故意不聽他們說話。
見林若青這樣,秦北陽也沒說什麼,只是扭頭朝著那個醫生看了過去。
他胸前還有印戳,寫著他的名字,名叫周文伯。
看到這個名字,秦北陽也微微皺眉,好像之前在電視上見過,還是個挺有名的醫生。
秦北陽不動聲色,淡淡地問:“周醫生,有什麼事嗎?”
周文伯笑了笑,便衝他說:“小兄弟,你知不知道,能夠讓植物人醒過來,這可是醫學上的奇蹟啊。”
秦北陽卻沒有太過在意的意思,甚至都沒有出聲回答,如果周文伯只是來跟他說這些話,秦北陽根本不想說話。
周文伯似乎是有些尷尬,只好說:“真沒想到,小兄弟你小小的年紀,竟然會有這麼高超的醫術,難怪能做到林家的女婿。”
周文伯這話,也算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秦北陽就直接說:“周醫生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看秦北陽好像沒耐心了,周文伯也只好訕訕地笑了笑,然後說:“其實是我看到秦兄弟你的醫術高明,我有個病人,已經治了好多年了,也沒有徹底根治,所以想要讓秦兄弟你看看。”
說來說去,原來還是這樣的事情。
秦北陽卻完全不感興趣,便搖頭說:“周醫生,我又不是大夫,恐怕是做不成的,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但秦北陽轉身要走,周文伯就趕緊跟了上來,一邊走一邊衝著他說:“秦兄弟,你不是剛剛才救醒了一個植物人嗎,而且我那位病人身份特殊,你真的不願意過去看一看嗎?”
秦北陽走到了林若青的面前,這才停下來對他說:“我不過就是林家的一個廢物女婿,真的沒什麼本事,周醫生,您還是請回吧。”
看秦北陽似乎是心意已定,周文伯也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既然秦兄弟不願意,那我也不強人所難了,唉。”
秦北陽衝他點頭示意,這才跟林若青一起開車離開。
但是在路上的時候,林若青忽然又問了一句:“剛才那個醫生找你說什麼了?”
秦北陽便問她:“你好奇?”
林若青便冷哼著說:“我才不好奇,只是可憐他而已,找你這個廢物能有什麼用。”
和林若青生活三年,對於她的性格,秦北陽早就一清二楚了。
所以秦北陽也知道,她就是死活都不肯認輸的那種人,不管怎麼樣,口頭上絕對不會服軟。
既然她說不好奇,秦北陽也沒再說什麼,便只顧著自己開車去了。
但林若青似乎是想了想,覺得有些氣悶,又低聲說:“讓萬遠就這麼醒過來,真是太便宜他了。”
林若青好像是還在記恨他,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要去找他麻煩的樣子。
秦北陽便對她說:“你放心,我當然不會那麼便宜萬遠的。”
聽他這麼一說,林若青也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猛地皺緊了眉頭,便扭頭問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秦北陽卻偏偏不說。
可他越是不說,林若青就越是好奇。
她瞪著秦北陽,就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老實交代。”
可她越是著急,秦北陽就越是不慌不忙,還對她說:“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林若青皺緊眉頭,看向秦北陽,見他居然還敢跟自己談條件,多少都有些不悅。
但她實在是好奇,只能耐住性子問:“什麼條件?”
秦北陽扭頭看了她一眼,又說:“很簡單,我要睡你的房間。”
“你……變態!”林若青罵了一句,咬緊了嘴唇,就想要抬手打他。
但是看秦北陽還在開車,她雖然生氣,也沒有辦法,只能先縮回手,一臉厭惡地說:“秦北陽,你最好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