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為師看看你有多想我?”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韞臣驚喜地轉過了身。
面前站著的男人身形矮小,但模樣實在俊俏,白韞臣臉上的欣喜瞬間消失。
“我一定是太想師父了,所以都出現幻聽了。”
沈棠拿起扇子敲了下白韞臣的腦袋,“幾天不見,讓你背的穴點陣圖都背會了嗎?”
“穴點陣圖?”
反應過來的白韞臣激動地抱住面前的沈棠,“太好了,真的是師父。”
“快放手!不然我卸了你的胳膊。”
白韞臣嚇的立馬站好,嘴角一直上揚著。
“師父,你真的沒死啊!看來將軍果然沒騙我。”
沈棠看了眼白韞臣身後不遠處的王府,拽著白韞臣到了一旁的巷子裡。
“我問你,三王爺現在是什麼情況?”
白韞臣嫌棄地撇著嘴角,“三王爺不知道生了什麼怪病,身上的皮都撓破出血了,還一個勁的撓,找了那麼多的大夫都看不好,我看他這次是很難撐過去了。”
沈棠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明天這個時辰你拿著這瓶藥去王府,讓他們拿一千兩換。”
白韞臣看著沈棠手裡的白藥瓶,有了一個猜想。
“師父,三王爺身上的病該不會是你做的手腳吧?”
三王爺說從三天前身上就開始癢了,算算時間那正是吃完將軍府的宴席之後。
沈棠連三王爺的面都沒見著,就拿出瞭解藥,這隻能說明一切都是她的手筆。
如果是旁人或多或少都會留下蛛絲馬跡,但以沈棠的醫術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做點手腳可太容易了。
難怪請了那麼多的大夫和太醫都沒辦法了。
沈棠把藥瓶丟給了白韞臣,“算你還有點腦子。”
隨後,她拿扇子戳了下白韞臣的腦袋,“你今天見到我的事情要是敢告訴霍晏的話,我敢保證你的下場會比三王爺慘十倍哦。”
白韞臣想到三王爺的慘狀,實在難以想象比那慘上十倍會是什麼樣子?
但他對沈棠的話倒是一點都不懷疑。
“師父你放心,將軍早就下令不讓人找你了,我想他應該是不想再追究了吧。”
沈棠冷笑道:“以我對霍晏淺薄的瞭解,事情根本就沒有你想得這麼簡單。”
“他為了自己活命對我指手畫腳的,老孃才不伺候。”
白韞臣趕緊幫著解釋,“師父你誤會將軍了,將軍在一個月前遭了暗算,等我們把他救回來的時候他一隻腳都踏進鬼門關了。”
“當初將士們因為不熟悉地形遭了埋伏,敵軍以那些中了埋伏的將士逼將軍隻身前往敵軍陣營。”
“將軍不顧眾人的阻攔,一人闖進了敵軍陣營裡,結果就遭到了暗算。”
白韞臣眼裡滿是恨意,“等我們的人趕到時,將軍一個人倒在血泊裡,身上的血都快流乾了。”
“後來將軍有幸撿回了一條命,可他的身體卻中了毒,第一次毒發將軍生生疼暈了過去,常人根本難以想象這樣撐上一夜的滋味。”
“我一個大男人在見到將軍毒發的時候都看哭了,他真的太苦了。”
沈棠掏了塊帕子給白韞臣,安慰道:“你也別難過了,你好好跟著我學,等你學成後再慢慢給他治吧。”
白韞臣沒接沈棠的帕子,反而質問:“師父,我說了這麼多,為什麼你還不肯給將軍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