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要多少錢才肯救？”

老鴇咬著牙說的話，要不是青樓裡實在找不到比月影出色的，她一個子都不願意在月影身上浪費。

沈棠想了下，比出一個手掌。

“五十兩？這也太多了！”

沈棠搖了搖食指，“是五百兩！而且我把話放在這，她的病只有我能治，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請別的大夫來。”

老鴇一聽要五百兩，扯著沈棠就往外走。

“你的腿是不是一到陰雨天就疼，每次來葵水的時候腹痛難忍，而且每次的量還很多？”

老鴇聽到這立馬變了臉色，直乎：“神醫啊！公子，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身為青樓的老鴇，婦科方面的問題她一直難以啟齒的痛，沈棠只是看一眼就能瞧出問題，這醫術堪比神醫！

沈棠摸了摸鼻尖，她從一開始就注意到老鴇的臉色不好，老鴇說話時總會用手捂著小腹，她也是憑經驗猜出來的。

至於老鴇的腿，完全是因為她走路的姿勢暴露的。

老鴇將沈棠又請進了屋，倒了杯茶雙手奉上，“公子，請喝茶。”

沈棠接過茶順手放在了桌上，“決定好了嗎？”

“這……價格能再便宜點嗎？”老鴇有些囊中羞澀，“實不相瞞，自從我這樓裡的花魁走了之後，我這生意就一落千丈，實在拿不出那麼多錢啊。”

沈棠蔥白的指尖在杯口打轉，腦子裡卻在考慮把這裡盤下來。

從古至今，娛樂產業都是最暴利的。

“我可以免費給你們治療，但你必須得把這裡賣給我。”

老鴇一聽這話，又驚又喜，眼下青樓日日虧損，早就難以維持了，她正愁怎麼把店盤出去呢。

“公子，此話當真？”

沈棠輕挑眉頭，“當真！”

老鴇激動地搓著雙手，想了一個數，“我看公子也是爽快的人，你直接給我一萬兩，我就把這青樓交給你。”

“一萬兩？你拿我當三歲小孩騙呢，就你這地方哪裡值得一萬兩了？”

沈棠伸出一隻手：“五千兩，你依舊可以繼續在這裡做你的老鴇，我每個月會按月付你工錢。”

“這……這還價哪有對半砍的啊？公子你是跟我開玩笑吧？”

老鴇一臉為難，五千兩的話頂多算是保住了本錢，一點賺的都沒有。

沈棠聳了聳肩，“你要是覺得不合適那就算了，我剛才過來時發現對面新開了一家紅院，我還是去對面看看好了。”

說著，沈棠起身，指著地上的月影對老鴇說：“你要是不打算救她的話，就趁早給她準備一副棺材吧。”

直到沈棠走出了好遠，老鴇才追上去。

“公子等等！”

沈棠停下，轉頭看向氣喘吁吁的老鴇，“你腿上有傷注意著點，每次身上來葵水的時候記得不要吃生冷的食物。”

老鴇被沈棠的關心感動得不行，來這裡的客人一貫都不拿她當人看。

唯有沈棠不同。

她一咬牙，“公子，五千兩成交！”

沈棠跟著老鴇去了她的房間。

“公子，這是青樓的地契，這些是樓裡姑娘們的賣身契，你可得收好了。”

沈棠拿出五張一千兩拍在桌上，“我有個條件，不得讓任何人知道青樓換了老闆。”

老鴇拿起銀票點了點，美滋滋地揣進懷裡，對沈棠的態度恭恭敬敬的，“公子放心，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來，張嘴讓我看看。”

老鴇聽話地張開了嘴，沈棠直接往她嘴裡丟了顆藥進去，把她噎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