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八戒的這個表情,張一誠有些心虛。
他想著剛剛自己說的那麼小聲應該不至於這樣都被八戒聽到吧?
反正不管八戒有沒有聽到自己說他壞話,張一誠是決定了絕對不會靠近水潭那邊,透過這些天的相處,他知道八戒在沒找到能保證對方安全的地方時,是不會輕易對別人動手的。
其實陳星還真沒有聽到張一誠說自己的壞話,他之所以笑,單純是因為久違的回家感到心情愉悅而已。
張一誠悄無聲息的遠離巨石邊緣有些心虛的向陳星介紹道:“八戒,這位就是我們局裡的局長李偉軍。”
李偉軍笑著說道:“八戒你好啊。久聞大名了,今天總算是見到面了。”
李偉軍畢竟是名義上的自己的直屬領導,陳星很給面子的向他點了點頭。
“那個八戒抱歉了,雖然你已經是我們局的同志了,不過你情況特殊我也沒辦法為你申請到一般的員工宿舍。不過等你以後做出了成績後,我就可以嘗試為你申請一間獨立的宿舍。”李偉軍雖然說是抱歉,不過他的表情卻一點歉意都沒有。
其實作為有編制的公職“人”員,陳星還是可以住在公安局裡的,不過只能住狗窩就是了。這點陳星肯定是接受不了的,所以他選擇繼續住回自己的水簾洞。水簾洞多好啊,冬暖夏涼的,也就是少了張舒適的床而已。
陳星已經跟張一誠約好了,需要上班的時候就讓張一誠開車過來山裡接自己,哪怕臨時有事,只要他在山裡吹響哨子,基本上八戒也能聽得到。
李偉軍見陳星沒有什麼反應後繼續說道:“以後張一誠會兼任你的訓導員,在你有任務的時候負責陪同你一起執行任務,當然根據我們跟你簽訂的合同,所有的工作都會先經過你的同意才會安排你去做。不過我個人還是希望你能為人民多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李偉軍沒跟陳星聊多久就離開了,畢竟陳星基本不會回應他,他一個人對著一隻豬說一大堆大道理得不到回饋也是挺難繃得住的。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林語嫻跟張一誠那樣,就算八戒不回覆他們也能興致勃勃的聊上一大堆東西。
李偉軍離去後,張一誠只是簡單的交代了一下明天什麼時候,在那個地方來接他上班後就匆匆的跟著李偉軍一起離開,他還擔心一個不小心就被八戒找到機會再踹下水潭。
開車回公安局的路上,李偉軍問道:“你說我剛剛對八戒說的話它到底有沒有聽懂?”
張一誠回想了一下李偉軍剛剛說過的話,除去一些對八戒工作的安排外,都是一些領導常說的自以為大道理的空話,就這種程度得對話八戒肯定能聽懂的,於是回答道:“應該是聽懂了。”
“那它怎麼對我說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李偉軍一臉不解。
張一誠只能內心呵呵的想著:就你說那些高大上的空話,八戒能給你反應就有鬼了,那傢伙絕對是懶得搭理你。
當然那些想法張一誠是不可能直接跟李偉軍說的,他只能閃爍其詞的說道:“八戒他比較內向吧。”
告別了張一誠他們,陳星邁著輕鬆愉快的步伐往水簾洞走去。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奶牛有沒有想念自己。
離山谷還有幾百米距離的時候,陳星停住了腳步。他在考慮要不要帶著張宏亮給自己那個帶定位功能的項鍊回去水簾洞。
雖然之前在測試項鍊功能的時候,是在他按住項鍊按鍵5秒之後才會向他們傳送報警訊號和定位資訊,但是陳星可以肯定他們肯定有主動檢視項鍊定位的功能,加上那個導航地圖的精細程度,如果帶著這項鍊回到水簾洞的話容易把水簾洞的位置暴露出來。
他站在原地仔細的考慮各種情況,那四個傢伙一般情況下應該不至於故意查探自己的蹤跡,而且以自己與他們現在的關係,好像就算被他們知道水簾洞的位置好像也沒有太大關係。
說到底陳星之所以不想暴露水簾洞的位置,也不過是不想被陌生人找到,來水簾洞騷擾他,導致他失去這個以住處來說十分合適的洞府。而他們四個也不是那些會隨便亂說話的人,就算他們知道水簾洞的座標應該也不會洩露出去。
想通了之後,陳星就沒有任何負擔的大步走向水簾洞。
一回到山谷中,陳星就發現他的番薯田因為一個星期沒有澆水,田裡的番薯葉都有些蔫巴巴的。
還好山谷中因為有小瀑布和水潭的存在山谷裡的土地還算溼潤,而且番薯還是一種比較耐旱的植物,一時半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