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張一誠再次回收監控裝置的時候,這次兩臺裝置都好好的待在樹上,但是在他爬上樹回收裝置的時候還是發現一臺裝置被砸爛了,機身外殼有多處損壞。還好他在上面包著固定用的膠布足夠的多,讓這監控裝置緊緊的固定在樹上沒掉到地上。
張一誠拉長著臉欲哭無淚,好吧,這臺裝置也報銷了。
將裝置拿回家後,張一誠依舊第一時間檢視儲存卡上的影片。
影片中一隻大野豬緩步出現在畫面中,然後它抬起頭死死的盯住樹上的監控。影片解析度很低,張一誠看不清那隻大野豬的表情,不過他可以想象那個傢伙現在肯定是一臉的不爽。
只見那隻野豬在原地轉了幾圈似乎在找些什麼東西,然後它好像發現了目標伸出豬蹄在地上換了幾種角度按了幾下,最後它面向監控身體微蹲豬蹄猛的往上一揮。
畫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大塊黑影,然後畫面出現了猛烈的晃動。
雖然畫面解析度不高,但是張一誠還是看清了鏡頭前出現得那塊黑影是一塊約拳頭大的石頭。
看到這樣的畫面,就算知道那大野豬有多麼與眾不同的張一誠都有點傻眼了。那豬蹄的構造到底是怎樣才能抓起那樣一塊大石頭的?
影片中的野豬見一擊沒能將監控裝置砸下來明顯有些暴躁,他又連續往監控裝置扔了好幾塊石頭。張一誠發現它扔石頭的準頭意外的準,起碼有八成的命中率,沒幾下畫面就出現了裂縫,明顯是鏡頭被砸破了。
怪不得自己之前設定的那兩個裝置會被它擊落下來,之前那些監控裝置只是隨便固定不讓它掉下來就可以了,根本抵不住那些大石頭的衝擊。
各種石塊和木頭往監控裝置那邊扔了二三十次之後,那監控最終還是不堪打擊,鏡頭破碎畫面中斷。
張一誠坐在椅子上吸了一口涼氣,這隻大野豬每次都能出乎他的預料。他上網搜尋了豬蹄的照片和資料,但是無論他怎麼研究也沒搞懂豬蹄那樣的結構是要怎樣才能抓起那麼大一塊石頭的,而且還扔的那麼的準。
看著那僅存的監控裝置,張一誠還是放棄將它再次設定在山上。一來只有一臺裝置也沒辦法推測出它的行動方向,更不用說就算能拍到它的身影恐怕也難逃它的毒手。與其再損失這最後的監控裝置,還不如留著以備他用。
兩個月的工資啊!
轉眼間就幾乎全軍覆沒,張一誠心都在滴血。
現在張一誠暫時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尋找到那隻大野豬,不過他卻沒有放棄,他堅信只要那隻大野豬沒有離開這片山區他肯定能找到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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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星終於沒在山上看到那些煩人的偷拍裝置了。
這段日子因為那些偷拍裝置的存在搞得他都不敢在山裡隨便逛,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那傢伙發現自己的山谷。
原本他只是將發現到的偷拍裝置破壞給那個傢伙一點教訓,沒想到後面再發現那些偷拍裝置時那傢伙居然將那些偷拍裝置設定了在樹上。
見那個傢伙居然還不死心甚至還將偷拍裝置裝在樹上,陳星豬都氣炸了。他毫不猶豫的用石頭將那些裝置砸下來將其砸個粉碎,這次連裡面的儲存卡都沒放過直接踩個稀碎。必須要向那個傢伙明確表明自己的態度。
陳星沒想到自己都已經砸了四臺偷拍裝置了,那個傢伙居然還不放棄還敢在山上設定偷拍裝置。
陳星跟上次一樣要用石頭將那可恨的偷拍裝置砸下來摧毀掉,沒想到這次這臺偷拍裝置弄的不是一般牢固。他一連扔了好幾十塊石頭都沒有把那偷拍裝置砸下來,最後實在無可奈何的陳星只能狠狠的在那棵樹上踹上幾腳發洩。
讓陳星安慰的是,自從那次之後他就沒有再發現其他的監控裝置了。
“那個王八蛋終於是放棄了。”
陳星鬆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暗自決定有機會的話一定狠狠踹那個煩人的傢伙一腳。
至於會不會那個傢伙只是換了更隱秘的偷拍方法,陳星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擔心。如果是人類的時候還不好說能不能發現有沒有人偷拍,但是這片山頭就是他的地盤,加上他超級靈敏的嗅覺,無論對方在這片山頭做什麼手腳都瞞不過他。
當然陳星不會立即放下戒心,他一連好幾天都在這片山頭巡查,確認沒有發現任何其他的偷拍裝置之後他才稍微沒有那麼警戒。
這期間林語嫻在慣例週六跟他的聊天中說起了,山腳下步行道出入口中新裝了監控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