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琳一套動作乾淨利落,在陳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將空的礦泉水瓶遞到他的面前了。
人家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陳星也不好拒絕她的要求,於是叼著這個做出將這個礦泉水瓶扔到垃圾桶的樣子讓她拍照。
他們拍照的期間,也遇到了兩撥登山的路人,陳星還是習慣性的先躲起來。一開始陳薇琳還有些錯愕,還好有個經歷過這種情況的張一誠跟她解釋緣由。
對此陳薇琳表示這樣也好,在正式開始宣傳之前如果被人看到她們在這裡拍攝八戒的宣傳照片,搞不好以後會有人跑出來質疑他們在弄虛作假。等八戒正式領受了森林護林員的職位之後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到時再怎麼找八戒拍宣傳物料都是名正言順的。
接著他們又在山上拍了幾組照片,陳薇琳才滿意的跟八戒道別離開山裡。
“陳小姐,說真的,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在初次與八戒見面的時候,就能跟八戒相處的那麼自然的人。冒昧的問一句,你平時膽子都是那麼大的嗎?”
在送陳薇琳回到鎮中心的路上,張一誠好奇的問道。
這時的坐在副駕位置的陳薇琳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整個人的氣質搖身一變與剛剛在山上的那種幹練的氣質完全不同,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了起來,她舉起一隻手向張一誠問到:“張警官,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膽子大的人嗎?”
張一誠向陳薇琳那邊看了一眼。
作為一個出色的警察,張一誠對人的情緒變化十分的敏感。現在的坐在旁邊的陳薇琳給他的感覺與在山上與八戒處理工作的感覺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現在的陳薇琳完全沒有剛剛工作中的那種給人冷冰冰的感覺。
她舉起的那隻手明顯看到不自覺的因為恐懼而在顫抖,現在的她在張一誠的眼中就是一個被嚇到的小姑娘。
張一誠驚訝道:“陳小姐你這是在害怕嗎?”
陳薇琳苦笑道:“面對一隻那麼怪異的大野豬,能不害怕嗎?”
“可是剛剛在山上你在跟八戒拍照的時候明明完全沒有一絲害怕的情緒啊?怎麼現在反而會感到害怕呢?”
“那是因為太過害怕了,所以我將自己強行拉入工作狀態中了。我這個人在工作狀態的時候就只會考慮工作相關的事情。現在工作完成了,想起剛才的事情才感覺到後怕。”
聽了陳薇琳的解釋,張一誠恍然大悟,所以剛剛在山上的時候陳薇琳才會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張一誠豎起大拇指給了陳薇琳一個贊,她這種也是一種了不起的能力:“佩服。不過這裡我得為八戒說一句話了,雖然他長的有點嚇人,還有些小氣,不過他是絕對不會隨便攻擊人的,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陳薇琳說道:“這點我倒是相信,透過今天的相處我也能確認八戒不會傷害人,不過我這害怕單純是本能反應,我自己也控制不了,不過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就可以習慣了。”
“那就好,畢竟接下來這方面的工作就只有你自己與八戒接觸了。”
張一誠畢竟還是一名公安局的民警,不可能每次都陪著八戒去完成屬於政府那邊的工作。
“對了,張警官你那個哨子是從哪裡買的?我以後要找八戒也需要用到那個哨子吧?我想要去買一個。”陳薇琳問道。
張一誠笑著說道:“陳小姐你不介意的話我送一個給你吧。反正當初我也買多了。”
陳薇琳眉頭微皺:“這樣不太好吧。這樣吧,你那個哨子多少錢?我把錢轉給你,就當我像你買的。”她個人不太喜歡接受別人的恩惠。
張一誠擺手:“不用,那東西也不值幾個錢。而且我這也不是單純的送給你,這不是為了協助八戒工作需要用到的工具嗎?我作為八戒的訓導員,幫忙提供這些能與八戒聯絡的東西也是本份。”
陳薇琳沉思了一下:“那好吧。我先在這裡謝謝張警官你了。”
張一誠先回到宿舍中拿了一個跟他同款的哨子給到陳薇琳,然後將與八戒聯絡的幾種簡單的哨音組合教給她之後就將其送回政府,而他自己也要回到公安局向李偉軍報告今天工作的情況。
陳薇琳回到政府辦公樓之後就風風火火的開展工作,她將相機上今天拍的關於八戒的照片稍微pS了一下後就為這些照片配上文案故事,然後找到鎮長進行稽核批准。
幾天之後,藍水鎮山間步行道靠近藍水村一側的出入口中舉辦了一個稍微有些奇特的就職儀式。
出席這個儀式的人並不多,有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