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門道,有些門上了鎖落了灰,根本進不去,唯獨最後一間。
&esp;&esp;她輕手推開門進去,又悄無聲息的反拴上門,裡面是一個後院,不輸蘇辰的宅子,想來也是一戶有錢人家。
&esp;&esp;但卻極其破敗,乾枯的葉掉落一地,東西全部落滿厚厚的灰,許多用具上已經結上蜘蛛網,不時的還有些蟲子爬過。
&esp;&esp;顧惜年皺了皺眉。
&esp;&esp;方才她進來的應該是小門,大門不出意外就是鎖著的。
&esp;&esp;躲過去就是活著,躲不過那這可就是她的葬身之地了。
&esp;&esp;想著,外面已經開始有了聲響,顧惜年避開枯枝落葉,就往裡面走去。
&esp;&esp;但沒走多久,腳步就戛然而止。
&esp;&esp;因為前方的大院裡,有一個人。
&esp;&esp;身穿斗篷,背對她而立。
&esp;&esp;隨後,一黑衣男子不知從何而來,落在她旁邊。
&esp;&esp;雖然看不清臉,但是她猜就不是什麼好人。
&esp;&esp;顧惜年扯了扯嘴角,有些無語。
&esp;&esp;怪不得小門沒鎖,合著裡面有人進來。
&esp;&esp;但是,前有狼後有虎,這不是天要亡她?
&esp;&esp;後面,兩個大漢找到最後一個沒落鎖的門,推了推,發現被反鎖了,當即便猜到人在裡面。
&esp;&esp;於是就開始踹門。
&esp;&esp;顧惜年聽到那突然傳來聲響差點沒嚇死過去,而院中的兩人,聽到那聲音,不由得停下交談。
&esp;&esp;“你不是說莫家宅這邊安靜,不會有人打攪我們?這是怎麼回事?”
&esp;&esp;說話的是個女子的聲音,顧惜年若仔細聽,定然會覺得有些耳熟。
&esp;&esp;但奈何此時顧惜年被那踹門的聲音弄得心慌,也沒仔細去聽。
&esp;&esp;“我怎麼知道?連滬巷這邊歷來不會有人過來,你我一條繩上的螞蚱,我還能害你不成?”
&esp;&esp;踹門聲還在繼續,女人不耐煩的皺眉,看向他。
&esp;&esp;“去解決了。”
&esp;&esp;眼見男子離他越來越近,顧尋了個地方縮下,默默祈禱男人看不見她。
&esp;&esp;男人走過屋簷,狐疑的皺了皺眉,看了眼旁邊,什麼也沒有。
&esp;&esp;暗道興許是他太敏感了。
&esp;&esp;此時,小門已經被踹開,兩個壯漢看見男子,有些不解,但還是揮刀上去。
&esp;&esp;男人慵懶的看了一眼,手一揮,旁邊的兩塊長木便穿透兩個壯漢的身體。
&esp;&esp;才開始就結束,死不瞑目。
&esp;&esp;男人嫌棄的皺眉,風一吹,那被開啟的門再度被關上。
&esp;&esp;他折了回去,看向旁邊的人。
&esp;&esp;“死了。”
&esp;&esp;屋簷上,顧惜年看著下方的人,有些心有餘悸。
&esp;&esp;方才男人看的地方,正是自己呆的地方。
&esp;&esp;她看向身邊的墨炎玦,方才就是這人拎的自己。
&esp;&esp;察覺到顧惜年的視線,墨炎玦睨了她一眼,並未說話。
&esp;&esp;好在月光是垂直撒下,她們趴在對側的屋簷上,地上也沒有她們的影子,否則,方才男人回去時,便瞧見她們了。
&esp;&esp;墨炎玦環住她的腰,將她帶下,絲毫聲響也無。
&esp;&esp;拉著她,來到了個既靠近兩人,又隱蔽的地方。
&esp;&esp;“魂鏡找的怎麼樣了?主子已經等不了了,讓你來北陌,不是隻當太后那麼簡單的!”
&esp;&esp;第一句話,便讓顧惜年驚住。
&esp;&esp;太后?
&esp;&esp;帶著斗篷的人轉過頭,赫然就是太后的模樣,只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