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毫無反擊之力的凡人,為何會突然如此。
&esp;&esp;顧惜年嘴角幾不可見的勾了勾,臉上血液猶如盛開的紅玫瑰,襯得她肌膚雪白。
&esp;&esp;腰間荷包越發光亮,墨炎玦看著那荷包,思索著什麼。
&esp;&esp;驀地,那顆頭顱被丟在地上,擰斷它的人早已飛身上前,招招朝向要害。
&esp;&esp;墨炎玦看著她的眼睛,薄唇緊抿,眉頭緊皺。
&esp;&esp;女子招招朝向要害,男子招招化解、躲避,卻不還手。
&esp;&esp;顧惜年越打越起勁,腰間的荷包亦愈發光亮。
&esp;&esp;顧惜年左手成拳,正欲打向墨炎玦的心口,卻被攔下,她反應之際,墨炎玦伸手便將那荷包取下。
&esp;&esp;“啪!”
&esp;&esp;一手成掌,打在墨炎玦的腦門,發出清脆的響聲,但隨著荷包的拿下,墨炎玦深知這一掌的雞肋。
&esp;&esp;顧惜年晃了晃頭,雙目腥紅褪開,眼前事物有些恍惚。
&esp;&esp;她眯了眯眼,地上赤蝠的屍體手頭隨處丟著,手上裙襬上都是飛濺的血,再看向墨炎玦,剛張口,就一口腥氣湧上喉嚨。
&esp;&esp;墨炎玦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又看了一眼死相慘重的赤蝠,最終視線落在手中歸於平常的荷包上,目光晦暗難陰。
&esp;&esp;?時不到,蘇辰便早已起身,去喊顧惜年起床聽講。
&esp;&esp;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開,還以為出了什麼事,開門發現居然還睡著。
&esp;&esp;被晃醒的顧惜年迷迷糊糊,揉著發漲的頭,看著屋內的蘇辰。
&esp;&esp;“我怎麼在這?”
&esp;&esp;“你不在這兒在哪兒?這又不是府裡,昨天我們可來靜慈寺了。”
&esp;&esp;顧惜年皺著眉,搖了搖頭,細細回想。
&esp;&esp;“在竹林……不對,在山洞……”
&esp;&esp;聽她這麼說,蘇辰忍不住笑了一聲。
&esp;&esp;“你該不是睡傻了吧?”
&esp;&esp;見他不信,顧惜年將他拉近,讓他坐在床邊,將昨夜的事與他說了。
&esp;&esp;“我被赤蝠打暈後,就沒意識了,後面睜開眼,墨炎玦就在我旁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隱隱約約的感覺我好像殺了人,但我記不清了。我喉嚨腥味上湧,像吐了一口血,再後來,我就被你晃醒了。”
&esp;&esp;蘇辰定定看著她,表情嚴肅。
&esp;&esp;“你確定,你不是睡傻了,然後把夢誤以為真?”
&esp;&esp;“不是!絕對不是。”
&esp;&esp;那種感覺太過於真實,根本不可能是夢。
&esp;&esp;“那墨炎玦救你幹嘛?他腦子又沒毛病。”
&esp;&esp;就算不是,墨炎玦不殺人都不錯了,會救一個跟他毫不相干的人,他是絕對不信的。
&esp;&esp;“不知道,我也在想,他為什麼會救我。”
&esp;&esp;甚至,他為什麼會大晚上的出現在靜慈寺。
&esp;&esp;不過,為什麼這蘇辰的話聽著那麼不對勁?
&esp;&esp;蘇辰挑了挑眉,打量著她身上。
&esp;&esp;“幹嘛?”
&esp;&esp;“我在想,如果不是夢,那你的身上為什麼都是乾淨的?難不成他墨炎玦還有心思給你……”
&esp;&esp;說到這裡,蘇辰眼睛瞪圓,“惜年,你該不會,做的是春夢吧?你不對勁,只跟我說前面,後面你們幹……哎呦,你踹我幹嘛?”
&esp;&esp;顧惜年看著腦洞大開的人,無語至極。
&esp;&esp;“做個屁的春夢!沒有!”
&esp;&esp;“那你又不是做夢,衣服又是乾淨的,難不成他墨炎玦不但救了你,還把你帶回來清理乾淨?這也太驚世駭俗了吧!”
&esp;&esp;對墨炎玦,他們的認知都是神秘,除了知道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