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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卿政說不驚喜是假的:“沒想到沈幽那小子出去一年多沒白歷練。”
&esp;&esp;過去的事情雖說是過去了,但是每每提起,每每想起該是會意難平。
&esp;&esp;時間可以淡化一切,包括仇恨。卿政已經不執著與取葉懸淵的性命。若是葉懸淵死了,小明該多傷心呀。
&esp;&esp;他要讓葉懸淵親眼看著小明選擇了自己,葉懸淵不配得到小明的愛。
&esp;&esp;“你知道葉懸淵當時去終南山是幹什麼嗎?”唐砂見卿政穩定了,才問道。
&esp;&esp;“重要嗎?”無論葉懸淵有什麼理由,他都不會原諒。
&esp;&esp;“你知道你們師祖留下的一本功法嗎?可以抑制你病情的那種。”唐砂又問。
&esp;&esp;“有,我現在所練的就是它。”卿政不明白唐砂為何忽然問起了這個。
&esp;&esp;“你是在哪得到它的?”唐砂才是好奇了。
&esp;&esp;“師父給我的。”卿政回道。
&esp;&esp;唐砂這一刻忽然不知道該不該說出葉懸淵當初的目的。自己一直想讓他們二人的關係能夠緩和一點,可是現在聽來,完全不可能。
&esp;&esp;就算自己把目的說出來,也改變不了什麼。
&esp;&esp;葉懸淵胸口的那道傷疤自己見過,訓練的時候難免會不穿上衣。
&esp;&esp;唐砂當初還好奇問過,因為那道傷口看起來是老傷,而且很深,靠近心臟。
&esp;&esp;葉懸淵聞言,只是摸了摸那道傷口,然後笑了笑:“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忘了。”
&esp;&esp;唐砂信他個鬼。可是現在自己還是知道了。
&esp;&esp;那葉懸淵當初和自己說故事的時候為什麼會騙自己?可能當時還沒那麼信任,那麼親近吧。
&esp;&esp;拿自己的那些猜想豈不是都是錯的?卿政發病和卿諾的死一點關係都沒有。
&esp;&esp;結果沒變,兩個人都有責任。一個人過了約定的時間,一個人放下了卿諾去找人。都有錯。
&esp;&esp;可是聽卿政這麼說,葉懸淵的罪過確實更大一些。
&esp;&esp;那本功法秘籍為何會出現由天道子給卿政呢?難道葉懸淵那段空白的時間沒有去拿秘籍?
&esp;&esp;還是說,是他把秘籍交給了天道子,因為他無法親手給卿政了。
&esp;&esp;唐砂更傾向於第二種,以葉懸淵的性子,能幹出這樣的事。
&esp;&esp;葉懸淵和卿政最大的不同就是,一個悶騷,一個明騷。
&esp;&esp;葉懸淵不喜歡用語言表達很多東西,心裡有著壞心思也不會說出來。而是直接做。
&esp;&esp;就像葉懸淵從來沒同唐砂說過愛一樣,有些人就是這樣,唐砂喜歡行動派。
&esp;&esp;因為她自己也是一樣,認真的時候當真是說不出那些情情愛愛的,開玩笑倒是毫不忌諱。
&esp;&esp;“藥的效果這麼好,我也該回去給沈幽覆命了。”唐砂打算儘快回去。
&esp;&esp;“你還要回皇城?”卿政倒是有些不解,小明的本明明都在顛城,為何還一定要回皇城呢?
&esp;&esp;“難道不回去把沈幽一個人扔在那?”唐砂反問,其實也不是沒想過回顛城,但總覺得不是很人道。
&esp;&esp;“難不成他離了你還不能活了?”卿政語氣裡莫名其妙的帶了些幽怨。“放心吧,那邊還有葉懸淵的人,那人本事可不小。”
&esp;&esp;“最重要的是,我拿了別人一點東西,想親手還回去。”難不成鐵柱早就打好了注意,才把這個令牌給自己的?
&esp;&esp;“我讓人幫你還。”卿政像是特別不想讓唐砂回皇城一般。
&esp;&esp;唐砂都有些懵逼了,著鐵柱給了自己牌子,還說明了重要性,這不是逼著自己要回去一趟嗎?
&esp;&esp;可是卿政為何不想讓自己回皇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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