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已經和她和離了。有了對比之後,才有傷害。
&esp;&esp;唐砂在士兵的心中的形象愈發高大。還有,人都有護短的情節,這兩個士兵也不例外。
&esp;&esp;“還請姑娘嘴巴放乾淨些,李將軍說了不見你,還請離開,否則你這就是妨礙軍務。”士兵出言提醒道。
&esp;&esp;妨礙軍務這個罪名在平時對這些世家子弟是沒有什麼威脅力的,可是現在的情況特殊,這個罪名可是擔待不起的。
&esp;&esp;余文文自己不懂事,滿腦子只想這愛情,想著葉懸淵,但是她帶來的人自然有明事理的。
&esp;&esp;一年齡稍長的嬤嬤上前來拉了拉余文文的衣袖,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esp;&esp;開始余文文還在抗拒,不過當嬤嬤說完之後,余文文只是用怨毒的眼神瞪著唐砂,冷哼了一身,轉身就走了。
&esp;&esp;唐砂不明所以然,聳了聳肩,只可惜眼神不能殺死人。
&esp;&esp;“教官,你莫要往心裡去。”那兩個小士兵以為唐砂會在意這點,出言安慰。
&esp;&esp;“無礙無礙。”唐砂擺了擺手,笑著回答道。
&esp;&esp;士兵見唐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也就放心了,看來臉皮厚還是有好處的。
&esp;&esp;其實如果以前有人這麼罵自己,或者是別的人這麼罵自己,她早就罵得她不敢開口了。當然,也可能是打的。
&esp;&esp;余文文……就算了吧。唐砂也無法否認自己心裡存在了一絲絲的愧疚。當然不是自己愧對她,而是覺得葉懸淵……虧欠了。
&esp;&esp;十年的青春,就算是現代人都負擔不起,更何況是在這個二十歲不嫁人就是老姑娘的古代?葉懸淵和余文文和離了,雖說表面上是和離,實際上大家都清楚,是葉懸淵單方面提出來的。
&esp;&esp;余文文沒有選擇,更準確的說是餘家沒有選擇。余文文責怪過自己的父親,為什麼會答應。
&esp;&esp;餘暉也只是閉口不言,當年那個需要餘家來制衡朝堂的葉懸淵已經不見了。現在的這個葉懸淵,是一頭狼,再也沒人能約束得了他了。
&esp;&esp;餘暉不止一次的想過,要是葉懸淵對皇位和感興趣,那天下將會是誰的天下?這麼多年的現實告訴餘暉,這頭狼,沒有狼子野心。
&esp;&esp;餘家現在已經從一個被仰仗者,成為了一個仰仗者。可惜余文文不明白。
&esp;&esp;餘暉佩服葉懸淵,佩服葉懸淵站在那麼高的位置上,卻能夠在權力中,找到自我。
&esp;&esp;餘暉設身處地的想了想,如果是自己,不知道會怎麼樣,但是至少不會是葉懸淵這樣。
&esp;&esp;唐砂四處轉了轉,開始幫忙搭建帳篷。
&esp;&esp;在這個過程中,唐砂注意到李賀一直沉默寡言,偶爾還會出神,看向剛才余文文離開的方向。
&esp;&esp;唐砂一下子就在心中起了疑。這不對呀,其實現在根本沒什麼事情去做,余文文要見李賀有何不可?為何李賀就是不去見余文文呢?
&esp;&esp;是在避嫌嗎?不對呀,現在葉懸淵和余文文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避什麼嫌?不對不對,這中間肯定有問題。
&esp;&esp;唐砂沒有貿然上去詢問,萬一是人家不想說起的往事那不就很尷尬了。
&esp;&esp;唐砂就把疑心好奇心埋在了心裡。
&esp;&esp;晚上的時候唐砂有點睡不著覺,就起身想出來走走。營地裡人有點多,唐砂就出了營地。
&esp;&esp;當然在這個軍營裡只有唐砂可以四處隨便走動。唐砂自己都在想,也不怕她是奸細,對她居然那麼放鬆。這軍隊的紀律問題看來還是很嚴重。
&esp;&esp;皇城的郊區其實建築其實也是不少,只是現在沒有了人,看著有些淒涼。
&esp;&esp;更何況是晚上,寒風呼嘯,野地裡還有蟲鳴,小蟲子們都是不冬眠的嗎?
&esp;&esp;唐砂心中暗暗道。邊走邊感受著周圍的一切,啥時候去南安寺悄悄。
&esp;&esp;自從葉懸淵和她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