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溫覺得差不多。
&esp;&esp;為了方便廚房裡浴堂不遠,就在一個院子裡。這麼大一盆水唐砂自然是搬不動的。
&esp;&esp;“浴堂在哪?”葉懸淵抬眉問了問出神的唐砂。
&esp;&esp;唐砂下意識指了指。
&esp;&esp;只見葉懸淵用手掌抱住浴桶的兩側,直接把它抬了起來,往對面走去。
&esp;&esp;看到葉懸淵這樣的背影,讓唐砂想起了元芳的模樣。
&esp;&esp;這些人對自己都這麼好,該怎麼報答呢?無以為報。唐砂心裡暖暖的。
&esp;&esp;唐砂看著葉懸淵走了進去,然後又出來,才收回了目光,捲起袖子轉過身打算把碗洗了。
&esp;&esp;剛戴好自己製作的手套,突然覺得背後有人,唐砂打算回頭看看,可是下一刻卻止住了動作。
&esp;&esp;因為那個人離她很近,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耳朵上,暖暖的,癢癢的。
&esp;&esp;他身上有一股清香,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衣服上的薰香,軍中好像不能薰香。
&esp;&esp;“我來洗吧,你先去沐浴,不然待會兒水涼了。”低沉磁性的聲音近在耳畔,唐砂在這一瞬間覺得自己有點喘不過氣來,心臟完全是不受自己控制,在心口出裡狂轟濫炸。
&esp;&esp;葉懸淵看著唐砂微微泛紅的耳廓,勾起了嘴角。想咬一口怎麼辦?
&esp;&esp;“好。”唐砂堅持不下去了,敏捷的從葉懸淵身前挪開,脫了手套,腳步略顯踉蹌的走了出去,直奔自己房間。
&esp;&esp;開門後楚君唯正坐在書桌前,看著自己寫的一些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唐砂閒來無事寫的,還有些雜誌手稿。
&esp;&esp;“公子,你臉怎麼了?”楚君唯在唐砂進門的時候目光就緊鎖著唐砂。
&esp;&esp;“啊?”唐砂現在腦子裡都是一片江湖,完全無法正常思考。
&esp;&esp;“你臉怎麼這麼紅?”楚君唯自然看出了端倪,但是不明言。
&esp;&esp;“哦哦,有點熱,我先去沐浴,你可以去浴池,就在這個走廊的盡頭那邊,那你的水是熱的。要是沒有換洗衣裳可以先穿我的。”唐砂說完就拿著自己的衣裳回了廚房那邊的浴堂。
&esp;&esp;墨府確實有浴池,可是葉懸淵的一番心意,自己也不能拒絕。
&esp;&esp;唐砂鎖好門,摸了摸水溫,有些溫度,剛剛好。
&esp;&esp;泡著澡的唐砂在想,葉懸淵是怎麼知道自己畏寒的?她說過嗎?
&esp;&esp;……
&esp;&esp;因為現在時辰還不算晚,外面正是熱鬧的時候。卿政剛才出來就上了房頂,看著天上如玉盤的月亮,心中始終很不安。
&esp;&esp;躺了大概有一刻鐘後,就聽到:“喲,望月思鄉?還是懷人?”
&esp;&esp;一聽就知道是月姣的聲音,卿政沒有回話,閉上了眼睛。
&esp;&esp;“你喜歡她?”月姣又問。
&esp;&esp;“你最好別打她主意。”卿政和月姣說話的語氣和對唐砂說話時的語氣完全不一樣,平靜得冷漠。
&esp;&esp;“若是我動了呢?”月姣是喜歡卿政,是想要被卿政制服。可是她同時也是一個很驕傲的人,無論卿政是因為什麼原因對自己冷漠,都可以接受。但是為了一個女人,她接受不了。憑什麼?她可是愛慕了他將近十年。那個女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她配嗎?
&esp;&esp;“勸你不要試探本座的底線。”卿政話裡已經帶了殺機。
&esp;&esp;“底線?這個女人是你的底線?”月姣有點諷刺:“你不該有軟肋。”
&esp;&esp;“幹你何事?”
&esp;&esp;“那我就偏要動!”月姣此時表情也帶了一絲狠色。
&esp;&esp;卿政睜開了眼睛,緩緩坐起身來,目光冰冷看著月姣,就像再看一個死人一般。
&esp;&esp;“是什麼給了你勇氣敢和本座叫板?”
&esp;&esp;月姣還沒反應過來,脖子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