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自然多多少少精通一些草藥之道。
&esp;&esp;賊眉鼠眼的那人也同意了,兩人又開始分頭去找草藥。由於天黑,他們拿出了早就備好的火摺子,點燃了自己做的火把,開始一點一點找藥。
&esp;&esp;老馬的身影遠去,而賊眉鼠眼的人居然又倒了回來,走到了爹爹的面前。
&esp;&esp;爹爹此時昏昏沉沉,偶勉強的掙一下眼睛。
&esp;&esp;寧歌也走到了爹爹的面前,正面著那人。
&esp;&esp;“老寧,一路好走吧!”
&esp;&esp;這句話在寧歌腦中炸裂開來,再看這人的眼神,裡面透露出了幾分掙扎,但更多的是邪惡。
&esp;&esp;那人漸漸把手伸向了爹爹。
&esp;&esp;寧歌驚恐,手足無措。
&esp;&esp;“不要不要!住手!我要殺了你!”寧歌目眥盡裂,通紅的眼中含著淚水,愣愣的盯著那個掙扎的爹爹。
&esp;&esp;爹爹病重,可是還有些意識,奈何也掙不脫惡魔的雙手。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寧歌的錯覺,爹爹停止了掙扎,眼睛死死的看著自己,似乎在質問,為什麼不救他!
&esp;&esp;寧歌一下跪在了地上,無聲的哭泣。
&esp;&esp;爹爹死了,老馬帶著草藥回來的時候爹爹已經死了。而這時躲在不遠處的那人也回來了。
&esp;&esp;老馬本來還打算給爹爹上藥,可是一抹,身體都已經涼了。
&esp;&esp;他被嚇到了,驚叫了一聲,然後跌坐在地。
&esp;&esp;“馬哥!你這是怎麼了!”那人跑上前去,明知故問道。
&esp;&esp;“死了,死了!老寧他……”老馬眼中帶了幾絲恐懼,又帶了幾絲惋惜。
&esp;&esp;那人和老馬在一旁表達了一下自己的驚懼和不捨,好一場兄弟情深的戲碼。
&esp;&esp;“馬哥,我們要把屍體帶回去嗎?”那人問道。
&esp;&esp;“帶回去的時候怕是都爛了,埋了吧!”老馬沉聲道。
&esp;&esp;那人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那他身上不是還有兩百兩銀票嗎?也埋了?”
&esp;&esp;老馬一愣,似乎明白了那人的意思。
&esp;&esp;“給他妻兒帶回去吧!”老馬說這話的時候底氣明顯的不足,似乎動了什麼心思。
&esp;&esp;“不是馬哥,兩百兩銀子呀!我們得賺多久?”那人也是個人精,似乎看到了老馬的動搖。
&esp;&esp;“你的意思是?”老馬裝模做樣的問了問。
&esp;&esp;“我的意思馬哥應該明白。”那人笑了笑。
&esp;&esp;寧歌沒想到自己爹爹屍骨未寒,這兩人居然打起了銀子的主意。
&esp;&esp;他們的良心呢?爹爹對他們不薄!寧歌有些絕望。金錢的誘惑真的就這麼大嗎?
&esp;&esp;他記得姐姐說過,貧窮會讓人變得堅強,變得偉大,但是貧窮更多的時候會讓人變得醜陋,狹隘。這兩人顯然就是如此,他們無法抵禦來自金錢的魅力,為此他們喪失人性,他們不是人,此時的他們與禽獸無異!
&esp;&esp;兩人一人拿了一百兩,然後再樹下隨便挖了一個坑把爹爹埋了。兩人覺得此地不宜久留,連夜趕路。
&esp;&esp;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是做了虧心事的兩人,半夜住在小鎮的客棧中要的都是一間房。
&esp;&esp;寧歌一直跟著他們。
&esp;&esp;這天晚上一切顯得都是那麼平平淡淡,但是在這種常人以為的平平淡淡中,寧歌卻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是一股血腥味。
&esp;&esp;果不出其然,下一刻就有人進到了屋子裡面。
&esp;&esp;老馬二人本來就難以入睡,這樣的動靜直接吵醒了他們。
&esp;&esp;“你是誰!想幹什麼?!”賊眉鼠眼之人緊緊的抓住老馬,聲音有些顫抖。
&esp;&esp;那個黑衣人蒙面沒有說話,直接走到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