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穿上好衣裳，梳好自己的頭髮。小明的頭髮很漂亮。

&esp;&esp;寧歌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似乎也能感受到那柔順的青絲，帶著些冰涼。

&esp;&esp;外面天亮得很早，小明出了門，和雀靈她們打了招呼，同往常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是比往常更加愉悅，死氣消散，露出了難得的生機。

&esp;&esp;小明用了早飯，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了往常坐著看湖的地方。

&esp;&esp;寧歌看姐姐心情好了，自然也就放心了些，這時候理他們回來只有兩個月的時間了。

&esp;&esp;小明一直帶著微笑，看著湖面，她的笑像是三月的春風，消去了夏日的酷熱。

&esp;&esp;這時候一隻狗跑了過來，在小明身邊蹭。

&esp;&esp;小明看著它，摸了摸它的頭，笑道：“小福來了。”

&esp;&esp;小福伸出舌頭舔了舔小明的手心，小明笑得更加燦爛：“活著真好。”

&esp;&esp;寧歌見小明說完這句話後，站起身來以為她是要走，可是下一刻，寧歌卻目眥盡裂。

&esp;&esp;“姐姐！”寧歌的聲音在極度的驚恐之下，顯得有些刺耳。戰場殺敵無數，即使是第一次上戰場，也沒有現在這般懼怕過，他渾身顫抖，連呼吸的力氣都快失去了，只是怔怔的看著波動的湖面。

&esp;&esp;……

&esp;&esp;“啊！”寧歌喘著粗氣，驚坐而起，驚動了外面巡邏計程車兵。

&esp;&esp;“副將！可有何事？”

&esp;&esp;寧歌還沉浸在剛才的夢中，走不出來。

&esp;&esp;當巡邏計程車兵走進來點亮了蠟燭的時候，寧歌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一個夢。

&esp;&esp;今夜正是解貴平值班，他奇怪看著驚魂未定的寧歌：“你怎麼了？”

&esp;&esp;“無事，做了一個夢。”寧歌滑動了一下喉結，潤了潤乾涸的嗓子。

&esp;&esp;解貴平怪異的看了寧歌一眼，他還能看到寧歌此時眼中的恐懼，他不禁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夢能夠讓堂堂寧將軍如此懼怕？

&esp;&esp;“那我先出去了。”解貴平也不好意思在這裡久待，他還要去巡視。

&esp;&esp;“嗯。”寧歌點了點有，悶嗯了一聲。

&esp;&esp;解貴平出去後寧歌也起來了，此時天邊已經翻起了魚肚白，過不了多久天就會完全亮起來。

&esp;&esp;寧歌不知道自己的夢是真是假，他在夢中似乎把過去的十多年又重新走了一遍，而這一遍不像是當年那般懵懂無知。

&esp;&esp;他不明白姐姐為何會跳下去，不明白為何姐姐看起來心情已經好多了還會想不開。所以是不是那個時候，姐姐就已經死了，活過來的那個，不再是自己的姐姐。

&esp;&esp;是不是自己該感謝那個醒過來的姐姐，加入不是她，可能自己一回皇城聽到的就會是姐姐的死訊。那自己會接受這樣的結果嗎？顯然無法接受。而現在呢？自己接受著姐姐的變化，認為姐姐或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姐姐還是那個會柔聲叫自己“小曲”的姐姐。

&esp;&esp;可是現在的姐姐，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姐姐了，自己不去接受這個事實，但事實已經存在，自己還要自欺欺人嗎？還懷著那麼一點點的希冀嗎？希冀著自己的姐姐能夠有一天重新回來。

&esp;&esp;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寧歌此時已經分不清了，剛才的畫面歷歷在目，過去的十幾年似乎就在上一瞬。

&esp;&esp;“小曲，小曲，快來看姐姐給你留的好吃的。”

&esp;&esp;“姐姐！”寧歌似乎聽到耳邊姐姐在呼喚著自己，猛的抬起頭來四處尋找。

&esp;&esp;可是這帳子裡除了簡簡單單的一張床，一張案桌，幾個木桶，和一個掛著戰甲的架子外，再也沒有了別的東西。

&esp;&esp;寧歌恍恍惚惚的出了營帳。將軍昨日說了要亦霜今日繼續上，所以一大早眾夥兒又開始圍在了校場。

&esp;&esp;……

&esp;&esp;話說昨日回了騰城的唐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