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意味著這個事情和卿政無關。
&esp;&esp;這是怎麼一回事?唐砂搞不明白。那五隻長生母蠱,一隻侯希聲用了,一隻在卿政身上。那還有三隻去哪裡了?
&esp;&esp;但是現在葉懸淵知道了這件事,那他定是不會善罷甘休,卿諾的死和卿家本身就脫不了關係,他會不會因為這些去與卿政理論?
&esp;&esp;而且……卿政自己……真的不知道這些事嗎?他現在是信樓的少主呀,那些資訊他會察覺不到?
&esp;&esp;這些大佬到底怎麼想的?
&esp;&esp;唐砂發現事情忽然複雜了起來,既然這麼複雜,那關她啥事?不想也罷
&esp;&esp;葉懸淵說了很久,等說完的時候,太陽已經到了天邊。
&esp;&esp;“天色不早了,小明今夜就在這裡歇著吧。”葉懸淵語氣聽起來沒有徵求意見的意思。
&esp;&esp;“好。”唐砂也懶得回去,反正牢裡那幾位大哥一時間也出不來。
&esp;&esp;……
&esp;&esp;葉懸淵答應了唐砂的事情,自然會做到。當天夜裡就寫了一封信給侯希聲。
&esp;&esp;唐砂能想到的事情,葉懸淵自然也能想到,甚至他比唐砂想的更多,因為他知道得更多,這麼多年他默默的調查這件事,豈會沒有收穫?
&esp;&esp;葉懸淵不知道未來自己會和卿政走到哪一步,無論如何,他都只求自己不後悔,自己問心無愧。
&esp;&esp;夜間。
&esp;&esp;唐砂待在屋子裡,這裡是師不成他們處理文書的地方,也是軍營中唯一的閣樓。葉懸淵把她安排在這裡顯然是怕她住不慣那麼撿漏的營帳。
&esp;&esp;寧歌知道唐砂沒走,晚間的時候也過來了一次。趙離幾人也鬼鬼祟祟的更在後面小聲逼逼著什麼。
&esp;&esp;師不成更是光明正大的觀察著唐砂。就比如現在,唐砂不太能睡得著,坐在書房裡看書。這裡沒有什麼機密,不然即使是葉懸淵也不會讓她輕易進入這裡。
&esp;&esp;“誒,姐姐,你和我家將軍到底是什麼關係呀?”師不成自然而然的把自己當成和寧歌同輩的,喚了唐砂一聲姐姐。
&esp;&esp;唐砂放下書,挑了挑眉:“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
&esp;&esp;師不成思索了片刻:“他們都說你是將軍院子裡的,但是我看著你和將軍也不像是那種關係,正是因為疑惑,所以才問姐姐呀,姐姐可願說與我聽聽?”
&esp;&esp;“其實吧,也不是不能說,只是說來話長。”唐砂故意吊了下師不成的胃口。
&esp;&esp;“無礙,無礙,姐姐說便是,我聽著。”師不成一臉八卦像。
&esp;&esp;唐砂曖昧的笑了笑:“事情是這樣的,我當初王爺因為寧歌從軍,我一個弱女子孤苦伶仃無依無靠,他確實讓我在王府後宅借住過。不過後來他那些小妾老想幹掉我,我就出來了。”
&esp;&esp;“沒了?”
&esp;&esp;“沒了。”唐砂聳聳肩。
&esp;&esp;師不成:說好的說來話長呢?
&esp;&esp;師不成仔細分析這唐砂這段話中的每一個點,到最後只得出一個結論,她和將軍沒啥關係。
&esp;&esp;沒有關係好呀!沒想到寧歌有個這麼漂亮的姐姐。
&esp;&esp;唐砂上午來的時候跑了一上午,大汗淋漓的,又沒有帶歡喜的衣裳。軍營裡也有女人,一種是軍女支,一種是伙房的。最後他們拿了一套伙房大嬸的衣裳給她穿。這大嬸穿著是一種樣子,唐砂穿著又是另一種樣子了。
&esp;&esp;“那姐姐現在可有心儀之人?”師不成上了頭,直接問了出來。
&esp;&esp;唐砂上下打量了師不成幾眼,二十歲左右的樣子,長得斯斯文文,可眼裡閃著精光。這弟弟是想撩自己?
&esp;&esp;“你問這個作甚?”唐砂好笑的問了問。
&esp;&esp;師不成被唐砂盯著,有一種被看穿的錯覺,耳根情不自禁的紅了些。
&esp;&esp;“我是想說,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