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他的為人,怕也是信了。
&esp;&esp;“要是讓我回來就是來聽你說這些廢話的,恕不奉陪。”在卿面前,卿政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壓抑感。
&esp;&esp;卿這個人,深厚沒人看得清,甚至無人知道他的年齡,但是他知道,就算十個自己,也鬥不過眼前這個人。
&esp;&esp;卿,一共有四兒一女,而卿政和卿諾,是雙胞胎。
&esp;&esp;卿政的三個哥哥,都死了。壽終正寢,長命百歲。
&esp;&esp;卿諾也死了,現在只留下了卿政一人。
&esp;&esp;“呵呵,性子還是這般急,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樣。”卿笑了笑。
&esp;&esp;卿政冷笑不語。
&esp;&esp;“子廉,為父……命限將至。這卿家,是祖上的心血,也是為父的心血。”卿的聲音有些蒼涼和低沉。
&esp;&esp;“終於要死了,活了這麼久,夠了。”
&esp;&esp;卿政此話一落,一股殺氣撲面而來,卿政倒退一步,喉頭湧出腥甜的味道。
&esp;&esp;片刻之後,這股氣息消失殆盡,隨之傳來的是卿的輕笑:“我怎麼會殺你呢?你是我唯一的兒子了。這幾年你就別出白俠嶺了,留下來陪陪為父。”
&esp;&esp;“妄想!”卿政算是明白了,卿讓自己回來,就是想想吧自己囚在這白俠嶺上!
&esp;&esp;“為父也是為你好,前段時日,白澤為你算了一卦,天星隕落,大凶之兆。四年之內,血濺黃土。”卿聲音悠長,讓卿政背後發寒。
&esp;&esp;白澤,卿家的天星師,可能年紀比卿還大,他佔的卜,無一不準。
&esp;&esp;可奈何,卿政就不信命。
&esp;&esp;“那又如何?”卿政不屑道。
&esp;&esp;“你是我的兒子呀,唯一的兒子,是卿家延續的唯一希望。”
&esp;&esp;“放你孃的狗屁!”卿政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表情扭曲道,身體裡的氣息開始躁動起來。“卿諾死的時候你在哪裡?!她死了!她是你的女兒!”
&esp;&esp;當初卿諾死後,卿家無動於衷,每個人都好像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esp;&esp;卿家,葉懸淵,都是殺死卿諾的罪魁禍首!
&esp;&esp;卿沒有再說話,他看出來卿政現在狀態很不好。
&esp;&esp;“你先退下吧!”
&esp;&esp;卿政雙眼通紅,瞪著黑暗中的迷迷糊糊的那個人,然後閃身離去。
&esp;&esp;……
&esp;&esp;第二日卿沒有再喚卿政,卿政卻收到了一個訊息。皇城信樓出了問題,整個東郊谷的人死了幾乎一半。
&esp;&esp;卿政匆匆去了皇城,去了才知,東郊谷不知為何染上了瘟疫,只要染上的人,不出十日就會身死。
&esp;&esp;瘟疫來得猝不及防,傳染力強,功力稍微差一點的,都逃不過。
&esp;&esp;信是沈幽寫來的,情況緊急,又怕瘟疫傳出東郊谷,外面就是皇城,一旦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現在不弱,沈幽,以及一些高層的人控制了人員外出。
&esp;&esp;沈幽的要一下研製不出來,這種瘟疫不知道來源,完全無法下手。他只能儘量控制,吊著那些人的命。
&esp;&esp;最後染上病的人還是死了,那些沒有染病的人,在沈幽處理之後全部移出了東郊谷,卿政下令一把火,東郊谷從一處世外桃源,變成了人間煉獄。
&esp;&esp;這件事情一來一回,耽誤了將近一個月。
&esp;&esp;好在瘟疫沒有傳出來。沈幽受到了打擊,自認為自己醫術了得,可是這一次卻看到那麼多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esp;&esp;在唐砂的手稿上,沈幽看到了很多聞所未聞的東西,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自己還是太無知了。
&esp;&esp;所以沈幽同卿政道了別,自己遊歷去了。
&esp;&esp;卿政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無緣無故東郊谷為何會有瘟疫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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