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好像撞見了鬼一般。大叫
起來:“殺人了,殺人了……”
“你再叫,我就把你們通通殺光。”初見扮個鬼臉,恐嚇道。嚇得眾人忙不迭跪地求饒。
花娘走了上來,二姝心中歡喜雀躍。那當官的目睹一切,嚇得大汗直冒,跪了下來,全然沒有適才的威風。
“滾!若有下次,姑奶奶一定剁了你的雙手,拿去餵狗。”初見喝道。眾衙役連滾帶爬,狼狽而去。
龍劍文走上前來,三人眼含淚水,相擁而泣。千言萬語也化作兩行淚水,流進心中。千辛萬苦也化作一縷記憶,隨風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三人才來到來到一家客棧。燭火之前,龍劍文看著二姝憔悴的模樣,知道這一路,她們為了保護自己,受了太多的苦。眼角閃著淚光,口唇微動,正欲開口說話。
“別說了,劍文君,你的意思我們懂。這一路來,雖然歷經艱辛,但總歸還是值得的。”花娘道。
“是啊,師兄,只要你還活著。我們這一路的苦,就沒有白吃。嘻嘻……”初見笑著笑著,流下兩行淚來。
“時候不早了,睡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花娘道。這一月來,二姝擔憂龍劍文,寢食不安。如今看見他安然無恙,今晚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當下已是夜深,各自睡去。
月光如水,灑在窗邊。龍劍文哪有睡意。盤腿打坐,想著運功調息,讓自己的內力早日恢復。如今,他的內力剩下不到一成。這調息之事,絕不可操之過急,他深諳此理。於是,心中默默唸著《飛龍神功》的口訣,調動全身僅存的內力,將穴位慢慢開啟。
可是,兩個時辰下來,全身大汗如雨,內力也只是恢復了兩成。睏意襲來,又倒頭睡去。
次日一早,陣陣馬蹄聲,叫囂聲從窗外傳來,驚醒了三人。花娘走到窗邊觀望,只見街上無數的官兵拿著畫像搜人,頓感不妙。
這時龍劍文,初見也在窗邊看了看。“我們被通緝了!”初見道。三人面面相顧,哭笑不得。
這時小二敲門進來,將早膳擺在桌上。“小哥,外面發生什麼事了?”花娘淡定自若問道,好像通緝的人與自己毫無關係。
“你們不知道?昨晚有一男二女。吃了熊心豹子膽,打了我們縣太爺的公子。現在正抓人呢!我猜那抓人不假,公子肯定看上了那兩個姑娘。畢竟他爺倆兒好色,強搶民女,我們這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小二低聲道。
說完,小二補了一句。“唉,那縣令叫胡為,兒子叫胡來,真是名如其人啊。”
說完便推門而去:“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真是目無法紀……”初見勃然大怒,秀眉高豎,對劍文道:“師兄,這事要不要管?”初見向來愛打抱不平,為窮人出氣。
”管,必須管,真是無法無天,天理難容。”花娘恨道。
“這江西是南昌寧王管轄之地,這幾年來我在京城,沒想到這裡官匪一家,魚肉百姓。”龍劍文想到這裡,感慨萬千,不禁想起了幾年在南昌城,寧王的所作所為。
三人說話之際,只見街上一頂八抬大橋緩緩而來,可謂威風八面。前面幾騎高頭大馬高聲開路。百姓們四散而逃,官兵們肆無忌憚,當街豪搶著妙齡少女。一馬當先的正是晚晚那位公子。
“花娘,你在這等著,我們去去就回”。龍劍文說著拍了拍其肩頭,二人下樓而去,花娘倚窗而觀。
“你是何人?敢攔本少爺去路,不想活了麼?”胡來喝道,眾人只見一名男子立在街上,背對自己,攔住去路。那男子轉過身來。
“是……你,來人啊!給我……”胡來想起昨晚毆打自己的劍文,嚇得魂不附體,道“抓起來”三字還在口中。只見龍劍文閃身而至,“啪啪啪……”先是左右開弓,將他的臉打成馬蜂窩。而後又是
“咚”一腳,將其踹飛出去,這一切不過轉瞬之間。
身邊護衛見狀,早已拔刀衝了上去。龍劍文赤手空拳,以一敵眾,絲毫不落下風。只見一個又一個的官兵摔在地上,猶如下餃子一般。
“爹,快走吧!”胡來嚇的面無人色,說了一句?轎伕轉頭就跑,沒跑幾步,只見一條黃影從天而降,落於轎頂之上。由於下墜之力,只嚇“噼啪”一聲巨響,轎子猛然墜地。將轎中之人彈了出來,摔在地上。是一個衣著華麗,白髮白鬚的老人。儼然是縣令胡為了。
只聽“哎喲”一聲,“爹爹”那胡來下馬扶去,“你是何人?膽敢毆打朝廷命官?”胡縣令定眼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