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面露陰森之色。話音一落,四人走到面前。又低聲對劍文道:“若你不想她們死,就隨我進來。”說完五人先走入了偏廳。
龍劍文聽聞此話,愣在了原地。群俠議論紛紛,均不知發生了何事。卓其華,陶夭夭,軒轅破浪見勢不妙,上前來問,可還未開口。只見龍劍文轉身走去,眾人想要跟入,又被阻止,眼睜睜看著門關上。
“卑鄙小人!”龍劍文罵道,這幾年來,六人的思怨千絲萬縷,這血海深仇,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呵呵,量小非君子。龍少俠過獎了。”金行道人強笑道。“說吧,你想怎樣!”龍劍文斜目問道,與眾人目光相交。
“龍少俠是聰明人,自然明白我五人的意思……”水行道人森然道。
“別以為兩個丫頭就可以威脅我。痴心妄想。”龍劍文與之目光相對,恨道。
“那如果是令夫人花小姐呢?”金行道人獰笑道。一副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神情。
龍劍文一凜,道:“你什麼意思?”他怒目圓睜,勃然大怒,不料正中五人下懷。
“關於龍夫人異族公主的身份,我想不用我多言吧。”水行道人道。他語氣如水,言辭如刀。
“奇怪,花娘的身份天知地知,他們為何知道……”龍劍文一頭霧水。這一番話猶如雷擊一般,讓他猝不及防,卻又不形於色。
原來早在八月十七,張永府中的那個夜晚。卓其華夫婦,劍交,軒轅破浪四人密談之際,陶夭夭無意中問了一句花娘蒙古公主身份之事。卻意外的被五行宮人得知。
關於撫琴,司棋被抓一事,早在劍文出城之後,二人便被五行宮弟子抓到。
看見二女,花娘頓時不知所措。如今撫琴,司棋二人危在旦夕。閱書和欣畫二人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想到這裡,花娘如芒刺背。暗自祈禱長生天的保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龍劍文道,他劍眉倒立,強壓怒火。
“哈哈哈,龍少俠不知道!無妨。我說給你聽。一個蒙古公主潛入京城,竊取朝廷機密。若讓外面的英雄知道,她是個細作,那後果會怎樣?就不用我多說了吧。”金行道人捋須道。
“證據呢?天下英雄可不會聽你們一面之詞。”龍劍文道。他故作鎮靜,苦苦思索對策。
“貧道若無十足的把握,可不敢驚擾大駕。證據,自己看”。木行道人將袖中紙信拿出,翻示在桌上。
龍劍文斜眼看去,只見泛黃陳舊的信紙上,寫著蒙文,足足有幾十封。而且全是花娘的字跡。心下一驚。
“這字跡,龍少俠不陌生吧!”金行道人笑道。“張復元,你應該不陌生吧。他是韃靼王爺。這些年來,這王爺公主暗中往來,你說這是不是證據。這只是十中之一,是幾年前我在張復元床下找到的。你說,一旦讓天下人知道。不管是這這盟主夫人,還是王妃是蒙古細作,這後果會怎樣,就不用我說了吧。”金行道人道。
在五行道人眼中,龍劍文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論年紀,論輩份,都是他徒弟輩。但他們忘了,龍劍文這幾年在龍潭虎穴中成長,在腥風血雨中歷練。雖然只有二十出頭的年紀,但其心智,卻遠超常人。
“張復元不僅是蒙古王爺,更是你五行宮弟子,若讓天下英雄知道,這十多年來你們養虎為患,蛇鼠一窩。縱然我相信你們是清白的,但天下人相信麼?”劍文靈光一閃,便有了應對之策。此話一出,讓五人不得不佩服這個年輕人的隨機應變之力。
五行道人相顧失色,頓道:“……哈哈,我五人年近花甲,都半截黃土埋人的人了。如果龍少俠想和我們魚死網破,那也無妨。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有想過你那國色天香的夫人麼?”水道行人話音忽轉凌厲。
“對啊!我賤命一條,死不足惜。我死了花娘怎麼辦,天下百姓又怎麼辦……”龍劍文眼神恍忽,正猶豫間。
水行道人又繼續說道:“冤冤相報何日了。你們殺了我弟子張原,向英,我們這一路的恩怨一筆勾銷。至於盟主之位,那全憑本事。如何?”
我憑什麼信你?”龍劍文怒目問道。猶如一頭兇獸一般。這時,他為了花娘,已然不管不顧了。
“那就以毒誓為證,如何?”金行道人道。雙方目光相交,龍劍文的目光中已然默許。
五行道人伸出左手三指起誓道:“我五行道人以五行宮歷代掌門為誓,若我等將今日之事,吐露一字,叫我不得好死。”
龍劍文見他們信誓旦旦,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