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謹修這暗河做什麼?難道這裡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花娘揣
測道。
“等我們出去之後,過兩天再來看看。我也以為這並非普通暗河。”龍劍文道。二人雖不能視物,但手上所摸,腳下所踏,均為石壁地板。而且用力一踩,這腳步聲遠遠傳去,久久不回,消失在中途。
這王府雖然耗盡人力物力,但乃劉謹所造,也已建成。不住白不住。況且在這裡理政,為百姓造福,也未嘗不可。就算你不住,也總有人住。如果空著,那豈不是浪費麼?你說是不是?萬一小皇帝用來作行宮,可不暴殄天物。他都有了皇宮豹房,況且傾回傾城府被燒了。我們也無地可去,就算還在,你作為堂堂王爺,不可能住妓院吧。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有個家,有個遮風擋雨的蔽身之所。我知道你體恤百姓,那也不能委屈自己呀……”花娘喃喃自語道。身子貼著他堅挺的後背,雙手抱住他脖子。只感心裡暖洋洋的。
花娘知道龍劍文一心為民,不為百姓增加負擔。適才在上面,她不便多說什麼。憋了一肚子的心裡活,趁工二獨處之際,這才說了出來。
“你說是不是呀?”花娘說著一口咬著劍文的耳朵。疼的龍劍文嗷嗷直叫。“是是是,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二人一路嬉鬧著,轉了幾個彎。兜兜轉轉,不知行了多久。突然一處白光映入眼中。二人大喜,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黑暗之中,龍劍文幾次險些滑倒,不禁讓花娘無意之中抱的更緊。這時她感受到了劍文健碩的肌肉。而龍劍文也感受到花娘的心跳。這讓他心中一喜,靈機一動。頻頻摔而不倒,剛開始花娘以為他無意為之。不停讓他小心。後來才知道這是有意之為。便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心花怒放,“格格”發笑。
“我們快出去,不知師父他們如何了。”龍劍文道。二人又不知行了多久,只感白光越來越近。迎面而來的寒風打在臉上,如刀割一般。二人低頭掩面,走了出來。每走一步彷彿要被風吹倒回去。
“終於出來了。這是哪兒?”二人一出洞口,寒風凜冽。滿目之中,盡是白雪。縱目四望,但渾然不識。可謂“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但可以肯定,在王府之外,京城之中。
這洞口設立精妙,極奇狹窄。只能有一個人伏身而過。從外而看,極難發現,而且四周並無人煙。
無奈之下,二人只好踏雪而行。這時,雪厚數尺。舉步經艱。尚有雪光引路。二人走了四五里路,才看到了幾處屋子。又上了街道,回到王府。
王府之中,早已亂作一團。就在眾人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師兄!你回來了!”初見早已萬念俱灰,心中一片昏暗。看見二人回來,心中好像劃過一顆流星,點亮了夜空。群俠圍了上來,一陣問暖之後,有二人回屋,換了衣服。
東雨下去用草藥熬了麻黃湯。
屋中燈火通明,輝煌如晝。金璧輝煌,陳設精美。眾人也無心觀賞了。
“師兄,花姐姐,你們去哪兒了?那個地方是有何玄機不成?為何你們會突然消失不見?我們還以為你……”初見說著,喜極而泣。
“啊……對,劍文,我們又不敢張揚,不能派人找你。可把我們急壞了。師父說那地方有玄機,讓我們等著……”北風道。他一說便是沒完沒了,被陶夭夭一個眼神阻止。
“劍文,你說說那水下究竟有何玄機?你們又是如何回來的。”卓其華道。花龍二人各自喝了幾杯熱茶。身子才好了許多。
“我二人摔下去後,那地方是條暗河……”龍劍文從一而終,一五一十地說著。東雨端上來黃麻湯。這是治癒風寒的奇藥。二人又大喝了幾碗。全身直冒熱汗。
“聽你這麼說,那河流之下,應是一個地宮。但不見裡面有何洞天。”卓其華道。他向來見多識廣,博覽群書。其推測也是屢試不爽。眾人一聽“地宮”二字,無不睜大了雙眼。對於這種怪誕之事,群俠無不充滿好奇。
“那不如明日,我們一探究竟。”初見迫不及待了。“白天會不會太引人住目了?”陶夭夭問道。眾人面面相顧。
龍劍文頓了頓,道:“那地方極為隱蔽,周圍並無人煙。而且這那天雪地的,倒也無妨。”眾人點頭答應。
“師父,今日那黨黑衣人是何來歷?會不會是江湖中人?為何要刺殺我們?”。劍文問道。他一路回來,都在思索此事。
“這些黑衣人雖武功高強,但絕非江湖中人,他們所用武功倒是稀鬆平常。”卓其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