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笑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然後抱在懷裡,大笑而去。
次日,青龍三子便換上素衣。在府中上菜,抬酒罈打雜之類。不過也是偶爾幹些輕鬆,乾淨之事。有時忙得不亦樂乎,也無怨言。初見整日遊手好閒。
到了晚上,三子住於後院之中,或看書,或修煉內功。如若不然,便與龍劍文幾人在風雨谷習武,對於樓中男女之事,虎狼之聲一概不理。
花娘與龍劍文為掩人耳目,同居一室。初見雖有不滿,為了大計,也無可奈何地獨居於另一側房間。
一日,初見在城中閒逛。迎面撞上來一個男子。“你沒長……”正當她開口大罵之際。話音未落,手中平白無故多了一張白紙。心頭一驚,連連收入袖手。環顧四周,那人已消失在人群中。初見疾步回走,想找師兄們商量。
晚上,青龍五子,花娘聚於一堂。初見將事情原委一一道來。“這劉謹老奸巨猾,派人監視劍文。但聰明反被聰明誤,他萬萬想不到,師妹的身份。”北風道說話之際,初見將信紙示出。上面寫道:“可有異動”四字,群英一看,無不瞠目結舌,竟只有四個字。面面相覷,議論紛紛。
“這四字,顯然是問師妹,劍文最近有何不正常的舉動。如果有、就向他彙報”。北風支頤思道。“這事絕不這麼簡單,不可斷章取義,”大師兄道。“劍文,你怎麼看?”說著,眾人看了過來。
“鬼王才死,劉謹便來窺探我。不出所料,他並不知道鬼王已死。而四大殺神並不敢實言相告。劉謹生性多疑,他讓初見成為監視我的細作。就是想知道我是敵是友。這封信,不僅在監視著我,也在試探初見”。龍劍文道。聽到此話、眾人不禁暗歎劉謹陰險。
“也就是說,如果劉謹知道或懷疑鬼王之死,初見再向他報說‘一切安好’之類的話,那你們兩個都危險了……”南雁道。
”那劉謹知不知鬼王已死,說‘好也不行’,說’不好也不行。’
”北風惱道。群俠面面相覷,一時也無計策。
”花娘,你看呢?”龍劍文對一旁的花娘問道。”這是劉謹使的投石問路之計,他並知道鬼王已死,他想收你為他效力,但又放心不下,這才出此下策。”在花娘未開口之際,初見心想:“若你答不上來,看我如何辱你。”
“好一齣奸計”眾人紛紛點頭認可。初見見花娘說得頭頭是道,眾人投來讚賞的目光,心中憤恨,白了她一眼。花娘看在眼裡,但並不與之計較。
“姑娘聰慧,這信該如何回覆?”東雨問道。“說‘好’太過絕對。只能回覆,‘當下無異。”花娘堅毅的目光盯著眾人,用堅定語氣道。“當人無異……”群俠靜靜思索,默唸著四學,“好,那就姑娘之言。”
此時,初見雙目之中充滿妒忌。龍劍文無可奈何,視之不理。拿出筆墨,草草寫著“當下無異”四字。
“師兄為何將字寫成這樣?”初見問道。而花娘知而不言,早已看出他的用意,不禁淡然一笑。
“這以後,以防他認出我字跡,那以後就再難去他府中做客了。”劍文趣道。“你明日,中午以後拿去,不要被人發現了。”
過不多時,花娘轉身回去。龍劍文卻一臉惆悵無奈。這一切自然被心細的大師兄看在眼中,二人出房相談。
水面中,微風徐徐,一輪明月倒映在水中,波光粼粼。
“……初見任性,小事自然無妨。但她與花娘之間,唉……”劍文無奈道。“這事我也看出來了,姑娘家很多時候難免會爭風吃醋。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又讓你夾在中間……看得出來,你這位花小姐……”大師兄一語來了。“師兄,感情之事,我不想……”龍劍文嘆道。“這些事,你自己處理。大師兄說完。”拍拍其肩頭,轉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