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之勢,若我軍不出,敵軍不攻。戰事一久,難免生變,所以唯有迎戰,才能全殲敵軍,永絕大患。”阿仁道。
“阿忠阿仁,你們即刻率五百輕騎前去大同府,五日之內,運兩百門大炮前來,不得有誤。”龍劍文道。二人應聲而去。“傳我令,密切監視敵軍動向,若有異動,速來報我。”龍劍文道。
“王爺,大同府總兵王勳飛馬來報,說有一位將軍自稱“總督軍務威武大將軍總兵官。”問這是何許人也?“這時,又一信使來報。
龍劍文聽了,知而不言。知道是皇上來了,他並不聲張。而是修書一封,上寫著一個“帝”讓信使帶回去。
午夜,一條黑影悄無聲息來到龍劍文營帳,看他大帳燈火通明,一個人看著地圖,又默默落淚。
“誰……”
五日之後,夜晚,探子來報:“王爺,阿忠將軍距此不足五十里。”“好啊,王爺,有了這些大炮,足以對抗韃子了。”帳中眾將士氣大振。
“報,王爺,敵營中有一支軍隊奔向阿忠,阿仁將軍。”又一探子來報。頓時,營帳中又一片譁然。“有多少人?”龍劍文問道,“黑壓壓的一片,不少於五千人。”探子回道。
眾將正欲請纓救援,但聽說有五千人軍隊,紛紛將冒到嘴角的話又咽了下去。他們知道,如果救援,必是有去無回。看來那兩百門大炮只能拱手讓人了,眾將對這場戰爭的勝敗堪憂,經歷上次的失敗,又看見鄧月將軍的死,他們不禁對面前這位年輕的王爺產生了質疑。
龍劍文知道,此戰只許勝,不許敗。看見眾將領那一雙雙飄忽的眼神,若是敗了,那破城之日不遠矣。他下定決心,再戰一局。
“來人,集結三千龍軍,隨我出城。”龍劍文道。“不可呀,王爺,萬一他們故技重施,正設下埋伏。王爺千金之軀,不可犯險吶!”一將阻道。“是啊,王爺,如今之計,只有緊閉城門,堅守待援吶。”又一將道。他們千言萬語,不過是畏戰罷了。
龍劍文留下兩千人,由南雁守城,自己親率一千輕騎出城而來。這時,天氣陰沉,寒風蕭瑟。“王爺,我們衝上來,兩面夾擊敵軍。”阿義道。“萬一他們圍點打援,陷我軍於死地,我們死了不要緊,萬一翻王爺有任何閃失,誰負得起這個責任?”阿德道。
“別吵了。聽令,隨我一起,全力衝殺敵軍大營。”龍劍文說完,一千軍馬冒著寒風,頂著夜色,全力攻向敵營。
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敵軍傾巢而出,大營必是空虛。如此時發動偷襲,必定重創敵軍,引張復元回援,以解仁忠之危。
不久以後,在無邊無際的夜色籠罩之下,龍軍已距離敵營不足五里。遠遠望去,只見依稀的數盞帳燈,不時傳來幾聲馬鳴。
“王爺,這是一座空營啊!”阿義道。“王爺,會不會有埋伏?”阿德道。
龍劍文觀察片刻後,知道這是空營,裡面守軍不過區區幾百人。看著這綿延百里的敵營。龍劍文道:“弓弩手上”。說完一千弓弩手彎著長弓,搭著火箭,霎時之間,只見一陣“火箭雨”朝敵營呼嘯而去。轉眼間,只見百里敵營中,火勢蔓延,燃起了熊熊大火。一陣陣哀嚎聲,馬鳴聲從三面傳來。
“龍軍聽令,衝殺敵營”。龍劍文音一落,兩千龍軍如潮水般殺向敵營,在沖天火光的照耀下,無數的元軍從營帳中跑出,面中映滿了恐懼,身上燃著大火。這時,無數閃爍的刀槍呼嘯而來。他們如羔羊一般,無處可逃,無力還擊。伴隨著一聲聲慘叫,應聲倒地。
片刻之間,百里營帳之中,宛如地獄一般。刀槍縱橫,嘶騎穿梭。所到之處,片甲不留,鮮血染紅了草原。又染紅了營帳,在大火中消失。夜空之中,散發著血腥味和焦肉味。
許多敵軍還未提刀上馬,便被斬殺。許多敵軍在睡夢之中,便飲恨西北。少數的負隅頑抗者,也只有一個死字。
半個時辰後,火光漸漸退去,天空也逐漸恢復了平靜。龍劍文撤軍回防。
另一邊阿忠帶著五百軍士押著兩百門大炮,星夜兼程地趕了回來。這兩大炮是當初從劉瑾地宮中搜出的,後來分派到了大同府,“將軍,還有五十里路便到了雁門關。”探子道。“兄弟們,抓緊點,爭取在天亮前趕到。”一百門大炮在人畜合力下徐徐前進,一路上留下了又深又亂的車轍印,和太多的汗水。
“將軍,不好,前方有一股敵軍向我殺來。”忽有探子來報,眾人一聽,紛紛拔出刀劍,欲和他們拼命。
“將軍,和他們拼了。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