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心翻滾如潮
,全身如烈火一般焚燒。心中不停重複著師祖和先生的話:“少之時,戒之在色……少之時,戒之在色……”
這幾丈的距離,對於龍劍文來說,好像轉眼就到了。可是對於床上的花娘來說,好像等了千年萬年之久。
終於,龍劍文走到床前,透過白簾看見一個面板白皙,身材嫵媚的女人,半開半裸著身體,口中不停叫喚著。剛想後退,卻被一隻白手一拉,跌倒在床上。一瞬之間,身體和那如溫水一般的肌膚相觸,撲面而來的一股詭異的清香。一時嘆得不知所措,雙手摸到兩團軟軟的物什,又急忙拿開。
原來那清香,與在傾國傾城府,二人第一次肌膚相親之時,花娘欲用清香迷倒龍劍文的並非一類。這種香料有催情之用。可是他又怎麼上當。當即默默屏住呼吸。
一時之間,心跳如雷。這是他第一次與女人肌膚相親。之前與郡主雖是同床,但安分守己,絕無二心。
龍劍文再欲起身,卻被一雙玉手挽了回來。龍劍文猝不及防,再次倒在柔軟如水的身體上。在那一霎之間,他的嘴唇碰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一股暖暖的微風拂過面頰。
龍劍文用手支撐著兩邊,儘量不與之身體相碰。心道:“少之時,戒之在色。少之時,戒之在色……”
此時他的身體滾燙如火,內心卻心靜如水。腦中也漸漸清醒過來。
花娘心道:“這京城之中,多少人夢寐以求想吃老孃的天鵝肉,都是痴心妄想。如今送上門來的,居然會被拒之門外。豈有此理。天下的男人,就算你是和尚,也會讓你臣服在老孃的膝之下。”
“皇上,您快點啊!我幫你寬衣。討厭,你摸哪了?”花娘嬌滴滴道。雙手摟住龍劍文的脖子,往下滑、滑到腰帶,便伸手去解。龍劍文又喘著大氣,一動不動。心道:“我倒要看看你,你有何花樣……今日,被小皇帝叫王兄,又睡在這龍榻之上,被京城第一美人叫皇上,說出去怕都沒有人會信……不能動情,不能動情……”劍文緊緊閉著雙眼,好像置身於外界。心中又默唸道:“少之時,戒之在色……”
花娘解開了衣服,雙手在劍文胸背上撫摸,猶如一縷春風,一縷陽光一般。令人飄飄欲仙。
這時,二人肌膚相親,猶如置身溫泉之中……
突然,黑暗之中。花娘目露殺氣,“刷”一聲,刀光一閃,喝道:“狗皇帝去死吧!”話音一起,短刀插來。話音一落,短刀已觸到了劍文後背。這時,不管她如何用力,匕首都不能前行一寸。原來,花娘雙手已被劍文拿住,動彈不得。
花娘恍然大悟,這才明白了一切。愕道:“你不是狗皇帝,你是誰?”他大驚之下,已然為時已晚。龍劍文反手奪過匕首,點了她的定穴,起身穿上了衣服。
取出一支火摺子將蠟燭點亮。說道:“你說得對,我不是皇帝,你看看我是誰。韃靼公主。”說著劍文俯身下來,二人四目相交,一笑一驚。“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你到底是誰?”花娘掙扎著問道。
“不要激動。我不僅知道你是韃韃公主,我還知道你蓄謀已久。為了今日,刺殺皇上。而且刺殺皇上的不只你一人,還有韃靼王爺,你的王兄,張復元。我還告訴你,今晚,他率人刺殺皇上,失敗了。哈哈哈……”劍文一字一句如同刀劍一樣,刺入花娘的心口。只見她雙目大如牛眼,一雙難以置信,又不得不信的眼神。
“我叫龍劍文,張復元的老對手。我的過去,你可以問他。只要有我在,你們別想動皇帝分毫。你確實很漂亮,但我沒興趣。”劍文一番話將花娘激怒,道:“他這樣的昏君,不理朝政。寵信宦官,不顧百姓死活,值得你為他賣命麼?像你這樣青年才俊,不如投靠……”花娘一語未畢。
“打住,別說了。想讓我倒戈,為你們蒙古人效命死了這條心吧。”花娘“蒙古”二字還未說出,就被龍劍文打斷。
“那你放了我”。花娘見計劃失敗,又挑眉道,動了動婀娜優美的身姿。“美人計,呵呵,在我這裡行不通。”劍文說著轉過頭去,續道:”那日在東邊小樹林,你和張復元對話我都聽見了。而且,我還知道,那日,傾國傾城府的盛宴便是你精心佈局,可惜了,皇上沒來,讓你失望了。“劍文排釁道。讓花娘黛眉高斜,怒火中燒,卻又無能為力。
“我還知道,這宮外一定會有人接應你。帶他們走吧!我不想再看到更多的人死了。”劍文說著,便解開穴道。花娘穿好衣服。“趁天還沒亮,快走吧!”劍文道。
花娘雖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