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轉身問道:“
左兄,這是誰的命令?皇上知道麼?你又是如何抓住他的呢?”
面對這一連串的疑問,左飛只是淺淺一笑。道:“這是錢公公的命令。問這麼多幹嘛?不想報仇了麼?
“原來如此,有錢公公在,我就放心了。”汪衝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不可讓別人他們知道。”左飛道。“我明白,放心吧”。汪衝道。
原來龍劍文在肅殺貪官汙吏之時,不僅無形中樹立了無數的仇人,像汪衝左飛此類。還同時也讓許多正直的官員,百姓對他心生崇拜,尊他為英雄。對於龍劍文入獄,他們一旦知道了,絕不會坐視不理。
“來人,上重鎖鏈”。左飛道,說完兩名錦衣衛拿著沉重的鏈銬走來。只聽“噹啷”之聲迴盪在黑暗之中。四人合力,將鏈銬銬住龍劍文的雙手雙腳,防止他醒來掙脫。
“左兄,你確定他不會醒來?”汪衝瑟道。“放心吧,汪兄。他中了我的迷魂香,就算醒來,也是渾身無力,更何況還有這鐵鏈呢!”左飛道。
“那就好,這可是頭猛虎。”汪衝嘆道。又好奇地湊臉一看,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榮王爺,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和我那毛都沒長齊的小兒一樣。”說著,不禁輕蔑一笑。
“自古英雄出少年,他雖然才二十歲。但他做過的大事,並非你我所能比擬的。”左飛嘆道。“好了,報仇的機會到了。今日要讓你血債血償。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汪衝說著從牆上取下鐵鉤。道:“先來一個開胃菜,讓王爺嚐嚐‘灌腸’的滋味。”說完正要行刑。
“且慢,汪兄不可,公公有令,可以刑,可以殺,但不能留下任何傷痕”。左飛阻道。汪衝又不得已放下鐵鉤,道:“上板子,看我如何絕技!”
原來所謂絕技,乃錦衣衛獨創打板子。此技須練十年之久,萬分艱難不易。其練法為找一宣紙覆於石頭上,即宣紙不爛而石頭碎。為最高境界。對於仇者,便可以“宣紙不爛而石頭碎。”對人為皮肉完好而骨肉碎爛,讓旁人不明其故。而對於恩者,則“宣紙爛而骨肉不傷”。對人乃皮破而不傷骨肉,不傷根本。只是小傷,旁人則以為其筋骨健碩不傷。
錦衣衛將鐵板交給汪衝,又將龍劍文縛於椅上。“啪啪啪……”鐵板不停地砸向了龍劍文的腰,背,腿,臂。一聲聲沉響迴盪在獄中。縱然汗如雨下,也不肯歇息。左飛又令人將龍劍文反過身來,二人用盡渾身力氣不停揮打著。
不知過了多久,打了多少板子,板子也碎了幾塊。二人只感手臂痠痛無力,方才停了下來。“打了這久,不會死了吧?”左飛略帶恐慌道。
汪衝伸手去探鼻息,還一息尚存。道:“這一頓板子下去,別看他毛皮未損分毫,實則骨肉分離,骨頭碎裂。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招架不住,玉皇大帝,如來佛祖一起來了,也救不了這廢人一個人……”
“來人、將他關起來”。左飛道。“我先進宮面見錢公公。好做下一步打算。”
龍劍文被抬進了一間昏暗惡臭的牢房,躺在冰冷的地上,潮寒之氣侵來,讓他在痛苦中呻吟,在寒冷中發顫。這時,老鼠,毒蛇,蠍子,蟑螂……蜂擁而至,爬滿了龍劍文的全身,肆意撕咬,茹毛飲血……
“花娘,救我,我好冷……師兄,初見,我這是在哪?我難道死了麼,不,不……皇上,師父,師孃,救我……我好痛,爹……娘……你們在哪?救我,救我……”
“啊,相公,相公,你別怕,我來救你……”“花姐姐,你怎麼了?花姐姐……”花娘從夢中驚醒。喘著大氣,額頭上冒著汗珠。驚醒了一旁的初見,順勢將她抱住。這時,花娘才清醒過來。
“我剛才夢見相公他渾身血淋淋的,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好多人在打他……”花娘面色慘白,眼淚不停地奪眶而出。東雨等人也趕了上來。
原來眾人一夜未曾閤眼,全在廳堂中等著龍劍文回來。“相公回來沒有?啊……”花娘急切問道。這一夜的光景,擔憂,害怕,無,恐懼……讓她玉容憔悴,膽戰心驚。
初見等人搖頭不語,“皇上呢?回來沒有?派龍軍出去找。一有訊息,立來報我。找不到,不要回來”。花娘似乎喪失了理智。東雨,北風又將龍軍盡數派出,在城中大街小巷尋找。
“備馬,去錢府”。花娘道,不久之後,眾人坐著馬車朝錢府而來。
“錢公公。”榮王妃。”花娘在錢寧家中與之相遇。
初見一看見錢寧,雙方剛一問禮之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