囉見狀,面面相覷。不再上前。
這時臺上的七位當家見勢不妙,飛身上來。只見黑袍女
人長袖一揮,一片飛針襲來。劍無情順勢踢飛一人,將飛針盡數擋住。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擲出一刀,只聽“啊”一聲,飛針之人血濺三尺,倒地不起。這一切不過在眨眼之間。一眾當家的見之大驚,紛紛飛身下來。
“敢問閣下何人?大駕惠臨,不知有何貴幹。”一使鞭的黑衣女子問道。
劍無情遊目四顧,只見六位當家的手中各持怪異兵刃。錘,斧,鞭,鏈,鉞,短刀……目光中透露著一絲恐懼。但也絕不是什麼仁義之人。
“天涯殺手——劍無情。你等又是何人?”劍無情問道。此時他已雙目血紅,面無人色。
“我等乃是西域七妖,在下何二孃,久仰天涯殺手劍大俠的威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何二孃道。
”二孃,別跟廢話。他殺了大當家的,要他償命。”一個使鏈的男子道。正是石不二。
“對,今日,絕不能讓他活著離開。”一個使錘的壯漢喝道,正是江不三。
“跟……跟他拼了……”一個使斧的壯漢怒道,正是韋不四。餘下二人也紛紛附和。
何二孃深知六人不是其對手,遲疑之中。只見五人已然攻了上去。無奈之下,她也被迫與之戰在一起。
一時之間,只見兵刃相擊,錚錚之聲不絕。七人你來我往,劍無情雖然有傷在身,交戰十餘合後,便將其悉數擊敗。交戰之中,也殺了兩人。
剩下四人深知不是其對手,也不敢再戰。只聽他道:“今日,我放過你們,走吧!”
“我四人今日戰你不過,乃是學藝不精。若天假我時,十八年後,我等會再來尋仇。”何二孃說完之後,四人便一齊離去。
在今後的十八年中,眾人苦練武藝,只為尋仇。
“見過大當家的……”四人走後,一眾小嘍囉齊聲參拜。從此,劍無情便在這裡當了土匪。殺人越貨,無惡不作。
在這十八年中、他將“天涯劍法”變劍為手,練出了千手神功。
十八年後的某一天,聽聞劍無羈要來西域清理門戶,便遣散了一眾嘍囉,離開了西域,來到中原。
來到中原以後,幾經周折,又到了京城。仗著自己的武功高強,便在皇宮之中竊取珍寶。沒想到遇上了劉謹,並被其收服。
這時,弘治皇帝大行。正德皇帝朱厚照登基為帝。劉謹趁機獨攬大權,權傾朝野。
明武宗正德元年(1506年)冬。
劉謹下令,逮捕南京給事中御史戴銑等二十餘人。此舉在朝堂之中,激起了一眾大臣不滿。許多大臣紛紛上書相救。
“放肆,這個王守仁簡直不知死活。竟然上書皇帝,要求赦免戴銑等人。還說本宮是大逆不道,禍國殃民的罪人。”劉謹怒道。說著,“啪”一聲將奏摺擲於地上。
“聖尊息怒,這個王守仁不過一芝麻小官。仗著他父親王華王狀元的聲勢,就敢對您指手畫腳。現在若是放任不管,以後還不得反了天了。”張彩道。
“傳本宮命令,逮捕王守仁,擇日問斬。”劉謹大發雷霆道。
“聖尊,不可,萬萬不可。一個小小的王守仁死不足惜。但是他父親王華盤踞京城多年,根基深厚,黨羽眾多。如若貿然殺了,恐怕會激起眾怒。”張彩頓了頓道。
“那你說,怎麼辦?”劉謹斜眼問道。
“殺人,不一定要用快刀。而鈍刀子殺人,才會神不知鬼不覺。”張彩邪魅一笑,面目猙獰。
“有什麼主意,快說。”劉謹完全沒有了耐心。
“不如先將他抓起來,關進詔獄,打他幾十大板,不死也是廢人了。就算他能活下來,再將他貶到貴州龍場,那可是一個不毛之地。必教他死在那裡,嘿嘿……”張彩獰笑道。
“好主意,就這麼辦。不過過了確保萬無一失,讓馬山帶著錦衣衛,在半路劫殺。雙管齊下,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活!”劉謹靈光一閃,又說了兩句。
“聖尊英明。如此一來,就算王守仁有九條命,也是有去無回啊。哈哈哈……”張彩奸笑道。
“好,將王守仁打入詔獄以後,再找個理由將王華打發到南京去。”劉謹道。
就這樣,王守仁被打入詔獄以後,捱了四十大板。後又被流放到貴州龍場,幸得龍劍文相救。
……
“怎麼樣了?馬山出城沒有?”這時何二孃匆匆趕來,劉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