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這般架勢,肯定不是好人。我們要不要去看看。”郡主仰頭看著劍文。
“不好!走。”龍劍文心中一凜,大感不妙。說完二人縱馬跟去。
一路彎彎繞繞,順著馬蹄印追了數里路。二人遠遠看見那隊人馬在一處村莊停了下來。此時,村中升起幾縷炊煙,又傳來一陣犬吠。
“劍文哥哥,他們莫非是土匪?”郡主面色張惶問道。二人四目相對,龍劍文知道她所言不假。這江西土匪橫行,百姓苦不堪言。
“走,我們去看看。”龍劍文急切道。說完,二人騎馬追了上去。剛一走到村口,耳邊便傳來吆喝聲,呼救聲,刀劍之聲。
“兄弟們,男人女人都給我抓起來。其他的一個不留,給我殺……”一個刀疤漢子大叫著。這時,村民們四下奔逃,村中雞飛狗跳,一片狼藉。一陣陣慘叫聲劃破天際。
一語才畢,霍一聲,空中一道紅光破空而來。“啊……”那刀疤漢子應聲而倒。眾人回頭看去,只見他一柄長劍插在胸口,一劍致命,不禁面面相顧,心下駭然。四下張望,彷彿遇見了鬼一般。
突然,一陣馬蹄聲傳來,二人二馬映入眼中。走近一看,是一對青年男女。眾人才放鬆了些許,紛紛舉刀圍了上去。
龍朱二人毫無懼色,郡主彎腰將長劍拔出。“兄弟們,給我上。”一個土匪頭子喝道。話音一畢,二三十個土匪揮刀攻來,在電光火石的一瞬之間,兩道紅光一閃,在空中揮掃成圓。劍劍相碰,只聽錚錚之聲不絕,一眾土匪小臂一震,齊刷刷摔了出去。再起身看時,手中握著半截刀刃。低頭一看,劍鋒已被全部斬斷在地。不禁嚇得瑟瑟發抖。
“哪……哪條道上的,可報……姓名。等我回去報與大當家的?”那土匪頭子顫道。“哈哈,我等你。”龍劍文道。看他此時膽小如鼠,也不過是欺軟怕弱之輩。
說罷,一眾土匪狼狽逃去。
“劍文哥哥,就這樣放他們走了?”郡主道。看著他們的背影。這言外之意是現在追還來得及。
“我相信他們還會回來的。”龍劍文堅定道。
“恩人,多謝恩人,多謝你們救了我們全村人的命啊。”突然,村民們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一個老婆婆跪地道。
“鄉親們,快請起……”龍朱二人下馬將眾人扶起。晚上,二人便在老婆婆家住了下來。
屋外寒風呼嘯,下起了柳絮般的大雪。很快,只見百里之內,白雪皚皚。
屋內牽著柴火,明亮如晝,十分溫暖。龍朱二人相對而坐,桌上放著幾個雞蛋,紅薯。老婆婆端著一個小籃子走了進來。
“你們都餓了吧,鄉下人沒什麼招待的。湊合著吃吧。”老婆婆喘著氣道。燈光之下,看她發白如雪,穿著粗布麻衣。說著將籃子放在桌上。火光之下,是幾個幹餅。續道:“快吃吧,這是鄉親們拿來的。唉,現在兵莣馬亂的,吃了快睡吧,晚上不要出去,官兵土匪都要來抓人啊。”
說話之間,郡主讓老婆婆坐下。這一席話令她不解,這土匪抓人就算了,這官兵還來搗亂。
自從她從聖女花宮回來後,看見官兵欺男霸女,打家劫舍,這一切令她悲痛萬分,大感失望。
“今天你們救了我們,但是過幾日,還會有更多的土匪來,到時候我們一個也活不了啊……”老婆婆哭訴道。
龍朱二人相顧一眼,心下打定主意,一定要幫他們解決這批土匪。
“放心吧,婆婆,有我們在,不會有事的。”郡主安慰道。
當晚,三人各自睡去。龍劍文輾轉難眠,思索著如何應對來犯之匪。
翌日,屋外已是冰天雪地,白茫茫一片。北風蕭瑟寒風如刀。
龍朱二人縱馬來到湖邊捉魚。“苒兒,你看,好多魚。”龍劍文指著冰面下游動的魚激動道。
二人蹲在冰面上,看著下面的魚“皆若空遊無所依”的樣子。龍劍文拔出劍來,催動內力,用長劍在冰上劃了一個徑長一尺的冰塊。又用雙手將冰塊取出,足足有半尺之厚。看準了一條桂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逮了上來。當即開心地回去了。
晚上,龍劍文做了一鍋紅燒桂魚,味道肥美,三人一掃而盡。
從那以後龍朱二人每天不是下湖捕魚,就是上山獵雞。日子過得倒也自在。
半月以後,天氣放晴。一隊百餘人的軍馬包圍了村莊。一個土匪頭子喊道:“你聽好了,我們是野豬山的土匪,你是自己跟我們走呢?還是我們自己動手!”看他面如紅蟹,頜下濃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