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八章:龍爭虎鬥(1)

攜手共覽。“劍文哥哥可知這騰王閣來歷?”郡主問道。“這是唐朝李元嬰所修建。與岳陽樓,黃鶴樓並稱為江南三大名樓。古往今來,無數詩人為其題作……”龍劍文回道,雙目四處觀察著雕樑畫棟,雕欄玉砌。此時已是未時,二人沉醉其中,竟無飢餓之意。

“不知劍文哥哥最喜歡哪位名家之作?”郡主問道。二人挽手同行。見她俏臉一紅,顯然是明知故問了。郡主在聖女花宮之時,寢宮便取名’飛閣流丹’。在寧王府中的寢宮取名為’桂殿蘭宮’,正是出其唐代王勃的《騰王閣序》

“那當然是《滕王閣序》了,這篇文章素有天下第一駢文的美譽。不曾想王勃竟然用了一炷香功夫寫成,這七百多字,當真驚世駭俗,不可思議”。劍文嘆道。

龍朱二人不自覺地便開始吟誦起來: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雄州霧列,俊採星馳。臺隍枕夷夏之交,賓主盡東南之美。都督閻公之雅望,棨戟遙臨;宇文新州之懿範,襜帷暫駐。十旬休假,勝友如雲;千里逢迎,高朋滿座。騰蛟起鳳,孟學士之詞宗;紫電青霜,王將軍之武庫。家君作宰,路出名區;童子何知,躬逢勝餞。

時維九月,序屬三秋。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儼驂騑於上路,訪風景於崇阿。臨帝子之長洲,得天人之舊館。層巒聳翠,上出重霄;飛閣流丹,下臨無地。鶴汀鳧渚,窮島嶼之縈迴;桂殿蘭宮,即岡巒之體勢。

披繡闥,俯雕甍,山原曠其盈視,川澤紆其駭矚。閭閻撲地,鐘鳴鼎食之家;舸艦彌津,青雀黃龍之舳。雲銷雨霽,彩徹區明。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

遙襟甫暢,逸興遄飛。爽籟發而清風生,纖歌凝而白雲遏。睢園綠竹,氣凌彭澤之樽;鄴水朱華,光照臨川之筆。四美具,二難並。窮睇眄於中天,極娛遊於暇日。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興盡悲來,識盈虛之有數。望長安於日下,目吳會於雲間。地勢極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遠。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懷帝閽而不見,奉宣室以何年?

嗟乎!時運不齊,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屈賈誼於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於海曲,豈乏明時?所賴君子見機,達人知命。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酌貪泉而覺爽,處涸轍以猶歡。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嘗高潔,空餘報國之情;阮籍猖狂,豈效窮途之哭!

勃,三尺微命,一介書生。無路請纓,等終軍之弱冠;有懷投筆,慕宗愨之長風。舍簪笏於百齡,奉晨昏於萬里。非謝家之寶樹,接孟氏之芳鄰。他日趨庭,叨陪鯉對;今茲捧袂,喜託龍門。楊意不逢,撫凌雲而自惜;鍾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慚?

嗚呼!勝地不常,盛筵難再;蘭亭已矣,梓澤丘墟。臨別贈言,幸承恩於偉餞;登高作賦,是所望於群公。敢竭鄙懷,恭疏短引;一言均賦,四韻俱成。請灑潘江,各傾陸海云爾。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二人對《滕王閣序》偏愛有加。龍劍文素來鍾愛書法,在青龍山上,他臥房中的帷簾上便寫滿了這《滕王閣序》

二人也是爛熟於心,張口便來。

“哈哈哈……”

“哈哈哈……”二人吟誦完畢,如飲美酒一般,心中十分痛快。只覺相見恨晚,感嘆對方是自己“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知己。

“苒兒,你可知當年王勃先生寫這《滕王閣序》之時,都發生了什麼?”龍劍文問道。他不僅博學多識,更對王勃的仰慕之情,難以言表,所以尊稱一句先生。

“我知道啊。”郡主靈目一閃,嘟嘴道。“當年,十四歲的王勃受一位老者邀請,說:’明日重九滕王閣有宴會,若能前往參加,賦詩作文,可以千古流芳。’王勃聽後,欣然答應。便隨老者揚帆起航,數百里的水路,次日就到達了這裡。

話說當年洪州都督閻伯嶼重建滕王閣落成,於九月九日重陽節在閣上大擺宴席,以示慶賀。閻伯嶼有位女婿,名叫吳子章,也擅長詩文,閻都督為了讓他一展文采,便讓他事先寫好一篇序文,以便在宴會上當眾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