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扶軍官頭子,“你……是誰?不想活了麼?”一個人問道,言語中驚恐萬狀。“我的命狠子……給我剁了他。”那軍官蜷縮在地,原來劍文最後一腳,直接踢爆了他的睪丸,為了讓他不再禍害良家婦女。
話音一畢,那三人緩緩拿起刀劍,顫顫巍巍,不敢上前。“哪條道上的,報上名來”。一個官兵鼓起膽子問道。“如若再有下次,再讓我撞見你等姦淫婦女,謀害百姓,小爺不僅要你們命根子,還要你們狗命!”龍劍文怒道。那幾人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不敢再言。
“你……你是……郡主?”突然,其中一個眼尖計程車兵問道。接著四人瞪眼看清楚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小人知錯了,不知郡主駕臨……”那軍官怵道。
“你沒有對不起本郡主,你們姦淫婦女,為禍百姓,敗壞了寧王府的名聲,該死。你們是誰的人?”郡主秀眉斜立,雙目如電,一副不怒自威的面容讓嚇得幾人魂飛魄散。
“回……郡主……的話,李士實……李大人……”那軍官頭子嚇得瑟瑟發抖,似乎全然忘記了身上痛苦。
“都回去吧,明日你們都來寧王府校場。本郡主自有定論。滾……”郡主說完,手一揮,幾人踉蹌而去。
“不好意思,讓龍公子見笑了。你放心吧,此事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郡主決然道。一張俊臉也被這突如其來事情嚇得慘白。只覺自己在心儀之人面前顏面掃地。
“嗯。”龍劍文點了點頭道。續道:“我就送到這吧。”
他在南昌城短短一月,這種事卻屢見不鮮,心中也是大感失望,憤怒。
說完,二人告辭別去。
龍劍文尋了一家客棧歇腳。而郡主回到王府兀自睡去,二人均是輾轉難眠,思念對方。直到後半夜方才睡去。
次日清晨,蒹葭,白露,伊人,水芳四姝為郡主梳洗打扮。經過兩月的相處,早已去了生份,回到了以前。
”蒹葭,前幾日,你說龍公子在街上當眾毆打我寧府官兵,是也不是?”郡主問道。這幾日龍朱二人來往密切,四姝也全然知曉。她們深知那“龍公子”會是未來王府的郡馬,郡主的夫婿。每當提起,都是肅然起敬。
四姝雖是丫頭,但略有武藝。時常在府內府外為郡主探聽訊息。那日,龍劍文當街教訓寧府軍官,被蒹葭撞見,遂稟報與郡主。
“對啊!我親眼所見。龍公子三拳兩腳就他們滿地找牙,還騎在一個人脖子上……”蒹葭說著,為郡主梳著長髮。引得幾個女子噗嗤一笑。她向來機靈,又補了一句:“龍公子一表人才,俠義為懷,我若是有這樣的夫婿,夫復何求。”三姝笑而不語。郡主知她話中之意,一臉嬌羞,暈紅了臉頰。又試探道:“他毆打我寧府府衛,還叫俠義?”
“郡主,這幾年你不在,你知道南昌城百姓如何評價我寧府麼?”蒹葭問道。郡主搖頭不知。“百姓們在傳,王爺不顧他們死活,縱容手下搜刮民情民膏。說我寧王府兵燒殺搶掠,為禍百姓。所以那日,龍公子教訓府兵之後,百姓們無不拍手稱快。”蒹葭低聲說著,心中也是三分怒火。又使個眼色,讓白露去關了門。這番話猶如雷電擊身一般,讓郡主不禁潸然淚下,又聯想到昨晚目睹的一切,不由得悲從來。
“蒹葭,明日正午,召集所有府衛,在校場集合”。蒹葭雖不知郡主是何用意。但應了下來。
”伊人,給我從賬房中提五千兩銀子,全部要十兩一錠。”郡主又轉頭對伊人道。“郡主,這……這麼大數目,恐怕……”伊人驚恐道,四姝相顧失色,皆是一臉茫然。“這五千兩銀子非同小可,若是王爺知道了,追究起來,奴婢哪裡擔待得起。”伊人懼道。
“放心吧,我一會兒同管家說,父王那裡不用擔心,我自有應對。明日你與管家去取來就是。”郡主道。”是“伊人道。聽郡主這一番話,四姝不知她有何打算。
郡主忙完一切後,便帶上酒肉來到山林。當晚,劍文依舊刻苦練功,將這套逍遙劍法練了幾百遍,早已爛熟於心,爐火純青。吃完酒肉,便送郡主回府,隨後又回到客棧歇息。
次日正午,校場之上,冷風如刀,寒意如劍。五百名府衛,披堅執銳,嚴陣以待。。每名軍士都在尋思:“今日,郡主會有何事……”正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之時。
“郡主到”。一個悠長的聲音從城牆外傳來。眾人肅穆不語,斜睨之下,但見一陣狂亂馬蹄聲傳來。城門口五騎飛奔而來,一馬當先的正是郡主。見她紅衫飄飄,威風凜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