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尋思:“以郡主之能,定是
寧王的臂膀。為何要如此匆忙將她嫁出去呢?何況她才回府區區兩月啊,難道有什麼陰謀……”
“臭小子,還在膩歪!想不想去贏比武了?”劍無羈喝道,“是,師父。”龍劍文看著郡主笑了笑,提了劍,不捨離去。
“朱苒多謝前輩。”郡主拱手禮道。“謝什麼謝,這小子平時倒是鬼話多,一到感情就是個膽小鬼,郡主別見怪。”劍無羈道。郡主點點頭,淺淺一笑。道:“前輩,我觀劍文哥哥的逍遙劍法,甚是熟悉。好像與……”郡主說了一半便停了下來,雙眉緊蹙,不敢再言。
“哈哈哈,好像與花宮劍法武功如出一家是吧!”劍無羈接道。二人看著正在練劍的龍劍文。
郡主點點頭,但心中甚是不解。問道:“不知前輩與花宮有何淵源?”
“這樣說吧,論輩分你得管我叫一聲師叔”。劍無羈微笑著頓了一頓道。“師叔?”郡主大吃一驚,玉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心道:“在宮中,從未聽師父提起過。”
“我來問你,你師父叫‘花漫天’,是也不是?是花宮第十二代宮主,而第十一代宮主花一流與家師經天道人曾是一對璧人……我也只是偶然聽家師提起。”劍無羈頓了頓道。
郡主連連點頭。可聽到最後一句時,如處雲煙霧裡。尋思:“我家師祖名諱花一流不假,可是聖女花宮向來嚴禁情愛,為何會與你家師父成為一對璧人?”
“此事說來話長,一言難盡。都是過往雲煙,不值一提了。”劍無羈言語冰冷,一副生無所戀的神情。顯然對過往之事,不願多說,郡主也不再多問。跪下道:“聖女花宮弟子朱苒見過師叔。”
“起來吧”。劍無羈說著將其扶起。又道:“劍文這般練劍,假以時日,便有小成。但若要更上一層樓,必須實戰比劍,才能突飛猛進。”
“師叔此言,是想讓我為他喂劍?”郡主道。劍無羈點點頭道:“教學相長,相得益彰,取長補短嘛”。“不瞞師叔,苒兒早有此意,只恐打亂師叔計劃,故不敢冒行。既然如此,我恭敬不如從命了。”郡主揖道。
此後的光景中之中,劍無羈每隔七日來一次相思谷。而郡主除傳劍之日外,日日前來相伴。二人比武論劍,互取互補。劍術皆大有長進。
時光荏苒,不知不覺已過半月。這日大雪紛飛,白雪如羽,天地之間,白茫茫一片。龍劍文頂著寒風,披著斗篷,來到相思谷。
此時寒風凜冽,積雪三尺。舉步維艱,全身瑟瑟發抖,牙關不停咬擊著。尋思:“這麼冷的天,師父應該不會來了。無妨,那我就自己練劍。”不久以後,在山洞之中,點燃了火堆。
無邊黑夜之中,茫茫白光之畔。一個孤單的身影一招一式,全神貫注練著劍。只見一天天身影穿梭,一道道劍氣縱橫。真是“飄飄白雪下,孤影寒劍飛”。
已時將近。大雪停了下來。雪枝上飛來一個影子,走進洞裡。“臭小子,你怎麼還在這裡,這麼冷的天,不要命了嘛”。聽聲音便知是劍無羈。他一進洞,雖有一片火光照在身上,但洞中寒氣襲來,彷彿身臨嚴寒之地一般。
話音一畢,人已走到面前。原來下午之時,他欲上山,忽然天空飄起了大雪。尋思這天寒地凍龍劍文偷懶不會來,想來也讓他休息休息。便又在花叢之中待了許久。心下不安:“這小子一根筋,不會在那裡等我吧。”便不顧寒冷,上山來尋。
此時龍劍文雙手如冰,冷的竟說不出話來。劍無羈又氣又驚,悲喜交集。出言道:“傻小子,沒事吧。”龍劍文笑著點點頭。說罷,身後又傳來馬蹄聲,便是郡主。
“劍文哥哥,你沒事吧!我以為你不會了……”郡主翻身下馬,上前握住劍文雙手,好像握著冰塊一樣。頓時淚水奪眶而出,說不出活來。
“臭小子,你的馬呢?”劍無羈看見郡主的坐騎,方才知道劍文並未騎馬而來。他氣急敗壞地質問道。郡主也回過神來,四下張望,並未發現馬匹。又轉頭看著他,等他答話。“天氣太冷,我沒騎它來,將它放客棧了。”此話一出,二人瞠目結舌,不曾想到他天性純良到這步田地,一時無語。心中不禁心疼。
“沒事,我一人上山,可以活動筋骨,練練輕功,很快身體就會發熱了,嘻嘻。”劍文安慰道。說話之時,口舌僵硬十分費力。二人又氣又笑。“不說了,喝點溫酒,暖暖身子。”郡主從馬上取兩壇酒,遞給二人。劍文握在手心,異常暖和。開啟之後,喝了幾大口,只覺伴內一股熱氣在體內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