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水行道人。”只見他面如青水,圓臉帶笑,一看便是圓滑善變之人。“這位是土行道人。”只見他面色如土,一雙三角眼中露著冷漠。“這位是火行道人。”只見他面色如火,雙目圓瞪,噴射這怒火,一看就是脾氣暴躁之人。郡主一一點頭。
“這位是二弟子張復元。”突然,寧王手指過去道。郡主先只是瞥了一眼,而又定睛一看。尋思:“原來是他!他就是那日夜晚和劍文哥哥交手的高手。沒想到,冤家路窄,他竟是五行宮的弟子……”
“都這麼晚了,不知道劍文哥哥吃飯沒,不行,我要去給他送飯了。”郡主心如電轉,準備離開。
“父王,兒臣不勝酒力,先行告退。”說完行禮而去。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寧王頓覺顏面掃地。面上怒火焚燒,待要發話。“呵呵,各位掌門切莫見怪。郡主才回府數日,可能還不習慣。”王妃見狀,出言道。暗中拉了拉寧王的袖子,讓他不要動怒。
“是啊,王爺,郡主畢竟年輕,又久在江湖,不諳世事,也是正常。”張復元也急忙出言道。他已然認出郡主便是和自己交手之人。但不知龍劍文是何人。二人為何會在一起。
原來,五行宮人昨日下午便已到南昌城。只是天色已晚,才未進王府打擾。張復元吃了飯,在街上散步,不曾想遇見練功的龍劍文,遂追了上去。
“你看看,五位道兄管教有方,這教出來的弟子,果然非同一般。”寧王對張復元誇道。
隨即眾人又喝了一起來,好像忘卻了剛才之事。只有張復元心中苦苦思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各位道兄,前些日子我向各大門派均發了清帖。為小女擇婿。想必你們已然知道了。”王爺略有醉意,含糊不清道。此話一出,王行道人相顧大喜,心下均想:“若能以此良機,與寧王府共結秦晉之好。那五行宮以後在江湖之中,更是傲視群雄了。”
張復元等三個弟子聞聽此言,更是心頭一振,所能做王爺的乘龍快婿,日後必能飛黃騰達。
“日子就定在下月十五,今日十月二十一,道兄們就在王府待著,也好讓本王儘儘地主之誼啊?”寧王斷斷續續說著。李劉二人深知酒後胡言,不可輕信之理。
劉養正忙不迭道:“五位道長,我家王爺之言是在下月十五,邀請各門派齊聚南昌。比武奪魁,為我家郡主擇婿。”他雖有三分醉意,但言語清晰。
“王爺之言,我等恭敬不如從命。”水行道人道。從此,五行道人就待在南昌城中。
張復元更是興奮不已。臉上隱隱露出喜悅之色。又有時面色沉靜,彷彿在沉思什麼。
晚宴之後,五行道人回到房間。他們素來千杯不醉,所以都並無醉意。”掌門。王爺比武招婿,這可是天賜良機啊!不知各位師叔怎麼看?”張復元雙目如電,毫無醉意,急切說道。”
“我等與王爺十年之交,我深明其意。他想借助五行宮之力,加大對江湖各大門派把控,從而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金行道人捋了捋鬍鬚道。
“那依師兄之言,我派是否參與?”水行道人問道。各人說話聲音極低,生怕隔牆有耳,被人竊聽。“那就各取所需,我派與之聯姻借寧府之勢,在江湖之中,更能震懾各派。”火行道人一針見血道。
“掌門師兄,我聽聞這寧府郡主來歷非同一般吶!,剛才王妃也說了,她可是聖女花宮的弟子……”木行道人說一半,留一半。眾人瞪大了眼,看了過來。”師弟所指,我有何嘗不知啊。”金行道人沉著臉色道。
原來聖女花宮聲名顯赫,卻又鮮為人知,可謂神秘之極。而郡主當年亦是秘密入宮,知曉此事之人寥寥無幾。
“如能與寧府聯姻,這豈不是一箭雙鵰麼!有寧王府,聖女花宮這麼大的兩座靠山。以五行宮在江湖地位中的地位,舉足輕重。”火行道人性子急躁,搶道。
“話雖如此,可是各大門派之中,青年俊傑多如牛毛。而這是等契機,我等欲取,別人也會取。”水行道人向來沉穩,言行舉止猶如江水一般,時而風平浪靜,時而波濤洶湧。”
“師弟此言在理。但我五行宮在江湖之中,也是手屈一指,倘若畏首畏尾,恐遭天下人恥笑”。金行道人道。此話一畢,眾人點頭附之。
武德昊一言不發,一頭霧水。看了看五位道人滔滔不絕。什麼“聖女花宮”自己聞所未聞,暗道:“這中原武林當真深不測。”不知不覺便出了神。
“掌門師兄,我看適才王爺對復元欣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