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c 市仿若被浸在墨色的海洋裡,繁華的喧囂漸漸被靜謐吞噬。陸謙人在城中的豪華寓所內,剛剛結束一場令人身心俱疲的應酬。酒精如同洶湧的潮水,在他的體內肆意衝撞,讓他處於微醺的狀態。他整個人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那沙發是義大利進口的高階貨,柔軟的皮質緊緊貼合著他的身體,卻無法緩解他靈魂深處的倦意。昏黃的燈光灑在他身上,像是給他的輪廓鍍上了一層金,凸顯出他那成熟男性的魅力與此刻的迷離。
這時,傭人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客廳。她手中捧著一個精美的托盤,托盤上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醒酒茶。那醒酒茶是精心調製的,茶香嫋嫋升騰,在空氣中瀰漫出一股清幽的氣息,似乎在誘惑著主人品嚐,以緩解酒後的不適。然而,陸謙人只是微微抬起手,輕輕擺了擺,動作雖小卻有著不容置疑的拒絕之意。傭人見狀,微微鞠躬,隨後如幽靈般悄然退下,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整個過程安靜得如同時間都停滯了一般。
就在此時,溫蔓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淡粉色的絲質睡袍,睡袍的質地輕盈如羽,彷彿一陣微風就能將其吹起。睡袍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那肌膚如同羊脂玉般細膩光滑,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在那若隱若現之間,可以看到她穿著一套淡紫色的超薄透視蕾絲內衣,蕾絲上精緻的花紋如同神秘的藤蔓,蜿蜒纏繞,散發著一種誘人的魅力。內褲也是同樣的淡紫色,那若有若無的邊緣與她的肌膚完美融合,更添幾分性感。
陸謙人聽到動靜,微微轉頭,目光投向溫蔓。他的聲音溫和中帶著一絲醉意和關切:“怎麼了?那混蛋欺負你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溫蔓的疼愛,那目光如同溫暖的爐火,能在這寒冷的夜晚將人融化。
溫蔓輕輕搖了搖頭,她那一頭柔順的長髮隨之晃動,宛如黑色的綢緞在風中翩翩起舞。“不是!我是有件事情想請舅舅幫忙……嗯,是明珠!我聽霍紹霆說她跑出去兩年沒回家,想請舅舅幫忙留意一下。”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只是話語中帶著濃濃的擔憂,那擔憂就像一團烏雲,籠罩在她的心頭。
她話音剛落,陸謙原本放鬆的身體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微微一緊。他緩緩地、輕輕地坐起身來,動作中帶著一種優雅的慵懶。他修長的手指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隨著釦子的解開,露出一小片緊實而富有彈性的胸膛,肌膚散發著健康的光澤,那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在空氣中悄然瀰漫。他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深夜裡放得很輕,輕得如同夜空中飄落的羽毛:“她,兩年沒回家?”話語中充滿了驚訝與疑惑,他的眉頭微微皺起,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擔憂、有困惑,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
溫蔓快步走到陸謙身邊坐下,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著體香,如同無形的絲線,縈繞在陸謙的鼻尖。“是啊,舅舅。我真的特別擔心她,這兩年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訊息都沒有。霍紹霆也不清楚具體情況,只知道明珠走的時候留下一封信,說她想要出去尋找自己的生活,不想再被束縛在這個熟悉的環境裡。可誰能想到,這一走就是兩年,連個電話都沒有。”溫蔓說著,眼眶微微泛紅,眼中閃爍著淚花。她的手不自覺地抓住陸謙的手臂,纖細的手指微微用力,彷彿要從他這裡獲取力量。
陸謙感受到溫蔓的緊張與擔憂,他伸出手,輕輕覆蓋在溫蔓的手上,溫暖的手掌傳遞著力量。“別擔心,寶貝。明珠那孩子機靈著呢,說不定她只是在外面玩得太開心,忘記了時間。”陸謙試圖安慰溫蔓,可他自己的心裡也充滿了不安。
“舅舅,你不知道,我這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我怕她在外面遇到什麼危險,或者受了委屈,又沒人幫她。”溫蔓說著,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滴在陸謙的手上。陸謙心疼地將溫蔓擁入懷中,他的雙臂緊緊地環繞著她,像是要把她保護在自己的世界裡。溫蔓把臉埋在陸謙的懷裡,輕聲抽泣著,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那柔弱的模樣讓陸謙的心都揪了起來。“沒事的,沒事的,舅舅一定會找到她的。”陸謙一邊輕輕撫摸著溫蔓的頭髮,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此時,兩人的身體緊緊相擁,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那心跳聲就像鼓點,在這寂靜的夜裡奏響了一曲親情的樂章。
過了一會兒,溫蔓抬起頭,她的眼睛哭得紅紅的,就像一隻受傷的小兔子。“舅舅,你說我們該從哪裡找起呢?”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嘴唇微微顫抖。
陸謙用手指輕輕拭去溫蔓眼角的淚水,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我們先從明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