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沒有任何的猶豫,身體瞬間就向馬匹的下方倒了下去,雙腿夾著馬的肚子一個旋轉,身體就躲在了馬的肚子下了。
就在這個時候,官道兩側就射出了幾十件暗器,一瞬間就有二十多人被擊中了,全都慘叫著摔在了地上,一些馬匹還在向前跑;還有一些馬匹被擊中了,把它們的主人也都摔在了地上。
接著就有二十多個人從街道兩側衝了出來,向那些摔在地上的衝了過去,同時攔截後面趕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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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東流躲在了馬肚子下,那些攔截的人並沒有細究那匹馬,就任由那匹馬跑掉了,而水東流也就躲過了這一次攔截。
看到後面沒有人追趕上來,水東流就翻身上了馬背,拍了一下馬屁股,大聲喊道:“駕”
“謝謝你,鼎爺,要不是你,我也要中招了。”水東流說道。
“還算你小子激靈。”小鼎說道。
水東流並沒有被前面的隊伍給甩下,很快就超過了一些馬車,來到了隊伍的中間。
“鼎爺,星空學院不管管嗎?這些孩子都是去參加他們的選拔的,他們不保護這些孩子們嗎?”水東流不解的問道。
小鼎解釋道:“其實想想就明白了,這也是一個考驗,星空學院的意思很簡單了,只有活著的人才有資格接受他們的選拔;如果連這麼簡單的一條路都走不到地方,那還有什麼資格迎接將來更難的挑戰?”
聽到這個解釋,水東流就明白了,就像他自己一樣,如果連雍州城都走不到,也就不用去星空學院了。
“鼎爺,我明白了。”水東流說道。
水東流等人繼續前行了不遠的距離,就遠遠地看到後面的大部隊追上來了,也不知道是那些人搶走了選拔證明還是被他們給打跑了。
到達下一個城的之前,隊伍並沒有再受到攔截,但是在入城的時候卻擁堵了起來,有十幾個人在攔著隊伍詢問著什麼呢。
走的近了,終於是聽到了那些人的話:“各位,這新渡城是雍州城之前最大的一個城了,我們都是來給選拔打頭陣的,我們已經在城裡定好了酒樓了,只要拿著選拔的資格憑證,就可以來我們這裡登記一下,我們會有人送你們去酒樓休息、用餐,一切費用都是免費的,都是由我們來承擔。”
聽到這話很多人都很心動,就有一些人去諮詢去了,結果都登記之後就被人領去了城裡的酒樓。
有了昨晚的經歷,水東流知道這酒樓可沒那麼好住,他並沒有去登記,而是直接就走進了城門。
水東流找了一家商鋪,換了一匹健馬,然後找了一家小餐館,飽飽的吃了一頓,然後趁著天還沒有黑就出了城,直奔雍州城。
“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小鼎笑著說道。
“還是小心一點好,不得不防啊。”水東流笑著說道。
也許是因為剛到晚飯時間,也許是都在城裡修整了,大道上的行人並不多,稀稀拉拉的只能看到幾個。
“如果正常的話,明天早上就能到達雍州城地界了,選拔的前後半個月雍州城地界都是禁止打鬥的,到了那裡就安全了。”水東流說道。
“但是這最後一段路,雖然只有幾百裡,卻是最難走的了。”小鼎說道。
“應該是,不過我們不是早就有了對策了嗎?”水東流笑著說道。
“我說的是別人。”小鼎說道。
前行了大約百里之後,天已經徹底的黑了,水東流突然就猛的一拉馬韁繩,馬匹就衝下了官道,衝進了左邊的荒草中。
在商鋪換馬的時候,鼎爺提醒水東流跟商鋪借了一張地圖看了一下,這新渡城跟雍州城之間的官道是一條彎道,如果出新渡城百里左右向左前方進入荒草中,斜著向前走,二十多里之後就會遇到一條小河,沿著河水逆流而上,就能到達雍州城。
雖然這條路線不好走,但是都是荒草地,應該很安全,不會遇到劫道的。
進了荒草之後,果然非常的難走,非常的不平,草地也都很軟,馬蹄子很容易就陷下去了,有幾次水東流不得不幫著把馬蹄子從稀泥了拔出來,結果自己也弄了一身的泥巴。
堅持了二十多里之後,水東流終於是來到了河邊,帶著馬匹一起洗了一個澡,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和鞋襪,沿著河邊,逆流而上,直奔雍州城。
天還沒亮呢,水東流就到了雍州城境內,一路上沒有見到一個人。
“呼”水東流長出了一口氣,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