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和小白睜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有些緊張會看見一個什麼樣的面孔。星月天韻面不改色,但是心跳卻有些加快。
我只是個不會說話的孩子動作很慢很慢,就像是慢鏡頭一般。斗篷一點點的掀開去,那張深藏在黑暗中的臉孔漸漸露了出來。
小白猛地倒抽了一口氣,手緊張的掐住了阿九的胳膊。差點,差點就叫出來了,好恐怖啊!
阿九也被嚇到了,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小嘴圓張,連呼吸都忘記了。想移開視線,卻怎麼也移不開。
星月天韻捂住嘴巴,阻止了差點脫口而出的驚呼聲。媽呀!在這麼黑乎乎的環境裡忽然看見這麼一張臉,害她差點以為是見鬼了。心裡忽然湧上愧疚,自己的咄咄逼人是不是很傷人啊?!想道歉,卻怎麼也張不了口。
那張臉,同樣的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與人不同的只是,在她的整個左臉頰覆蓋著一大塊黑色的胎記,胎記上面還長著一層白色的絨毛。晃眼一看是很嚇人,但是真要說起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只是個不會說話的孩子看了看三人的反應,面無表情的想把斗篷帶回去。手腕忽然被人握住了,她有些吃驚的對上一張清秀的小臉。“那個,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一定要等我回來啊!”
阿九鄭重的丟下了這句話,然後火燒屁股一般跳了起來往酒館外面衝去。
我只是個不會說話的孩子愣了愣,發現周圍有好奇的眼光掃了過來,於是眼疾手快的拉起了斗篷將面孔重新藏匿在了黑暗之中。“那個……他是去做什麼?”這是正常人的反應嗎?!他們不是應該尖叫著跑掉嗎?為什麼還會坐在這裡一動也不動。那個孩子,剛才這麼近距離的湊過來,不會覺得噁心嗎?!
“不知道哎!他叫等著就等著好了……其實,也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啦!雖然有點出人意料,但是也沒有到讓人落荒而逃的地步滿。呃……雖然是有些與眾不同,但是你也不用這麼自卑滿。你看我們不就沒有大驚小怪大呼小叫的跑掉對吧!你還是要對自己有點兒信心才好,任務滿我們會幫你的。”小白撓了撓頭,小心的組織著措辭。
我只是個不會說話的孩子點了點頭,對這個結果有些意外。原本以為,他們也會覺得噁心,也會不想再談合作。但是他們沒有,他們的眼神裡是有被嚇到的反應,但是沒有輕視,也沒有噁心,更沒有同情。也許,這幾個人是可以信賴的吧!
“對不起,我太莽撞了。”憋屈了好久,星月天韻總算把道歉說出了口。話一出口,心裡沒由來的感到輕鬆。
“沒關係,你們沒有被嚇跑我已經很高興了。”我只是個不會說話的孩子輕聲回應道,有些驚訝這個女孩子會道歉。他們,真的很與眾不同吶!心裡有些高興,這是進入遊戲以來第一次被外人所尊重,真的蠻高興的。
三個人不再說話,點了三杯飲料之後,各自默默地想著心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酒館的大門再度被人推開。站在門口的是氣喘吁吁的阿九,他掃了一眼角落,看見大家還坐在那裡,於是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關上門,快步的走了過去。“讓你們久等了,我回來了。”
“你做什麼去了?怎麼跑得這麼喘?!”小白把自己面前的飲料推給阿九,有些好奇的追問。
“我去買這個了。”阿九喝了一大口飲料,然後從手鐲裡拿出了幾樣東西放到桌子上。“一人一個,獨一無二的款式哦!”
“面具?!”小白有些驚奇的拿起來,就和冰少臉上戴的一樣,風格都很相似。將面具戴在臉上,發現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感覺不到臉上覆蓋了什麼東西。
“我們也有?!”星月天韻很奇怪,這個給我只是個不會說話的孩子她可以理解了,為什麼自己也要戴?!想是這麼想,她還是拿了一隻戴在臉上。
“我們不是要一起做任務麼,正好全部戴了。隊伍的名字就叫‘假面舞會’任務小隊如何?”阿九一面往臉上戴面具,一面向我只是個不會說話的孩子遞出了組隊邀請。
“好呆的名字啊!換一個啦!不如叫做‘假面特工隊’。”小白提出異議。
“好挫的名字,不如叫‘暗夜的微笑’。”星月天韻推翻小白。
“為什麼要是暗夜的微笑啊!和麵具不沾邊啊!還不如假面特工隊的好。”小白反推。
“切!誰說的戴面具就一定要叫面具xxx啊!”星月天韻白了他一大眼。
眼看那兩人又要吵起來了,阿九趕緊轉向我只是個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