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在這幫著端盤子什麼的。”
話音剛落,一個少年走了過來,這少年看著特別憨厚,穿的也頗為樸素,就聽到他說:“表…表叔,我…我…我來了,有…有…有事嗎?”
嗯?
結巴?
我皺了皺眉頭,就聽到孫隊長笑著說:“鶴州,過來見過你師父!”
“師…師父在上,受…受…受土地一拜!”說話間,少年朝我跪了下來,對著我就磕了三個響頭,砰砰響那種,引得周遭不少客人朝我們這邊看了過來。
我本能的想扶起他,但孫隊長開口道:“漢青啊,你既然是他師父,受他三拜是應該的。”
“鶴州,給你師父敬咖啡!”孫隊長朝少年吩咐了一句,然後朝我看了過來,“現在是新社會了,我們就以咖啡代茶!”
“師…師…師父,喝…喝咖啡!”少年端起咖啡給我遞了過來,讓我鬱悶的是,他端的咖啡正是我剛才喝過的,這把我鬱悶的,我這是收了一個什麼徒弟啊,哪怕是記名徒弟,這…這…這也太憨了一點。
不過,看在孫隊長面子上,我還是接過咖啡喝了一口。
“漢青啊,我把鶴州交給你了,你可得替我好好管教一下。”孫隊長笑著招呼道。
我點點頭,就朝少年看了過去,“你叫什麼名字?”
“回…回…回師父的話,我叫…蘇鶴州,今年…今年十五歲了,上了…上了六年小學,家裡…家裡的農活,髒活…累活,我…我都會,我…我能…我能照顧好師父!”蘇鶴州開口道。
也不曉得是太激動了,還是怎麼回事,他說話的時候,臉色通紅。
我笑著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我旁邊,哪裡曉得,他連忙搖了搖頭,就說:“師父坐著,我只能站著!”(方便閱讀,不再斷斷續續,大家記住他是個結巴即可。)
我皺了皺眉頭,就聽到孫隊長解釋道:“漢青啊,別看鶴州年齡小,他骨子裡面的思想傳統的很,都是讓他那個食古不化的父親教壞了,你就依了他吧!”
我詫異的看了看蘇鶴州,也就任他去了。
隨後,我跟孫隊長又聊了一會兒,都是關於蘇鶴州的事,孫隊長告訴我,蘇鶴州祖上在鶴州那邊挺有名,是書香門第來的,但後來到了一個特殊年份發生了一些變化,也算是家道中落,自此以後,便一直在老家務農。
“好了,漢青,今天先到這,等會還得看你當十四大隊的隊長。”孫隊長緩緩起身,繼續道:“至於你父親的事,等你忙完這段時間,我們找個空閒的時間好好聊聊。”
我點點頭,說了一句好。
他又開口道:“鶴州的事就拜託你了。”
我再次點點頭。
孫隊長朝蘇鶴州看了過去,“鶴州,以後你師父的話就是我的話,也是你父親的話,聽到沒?”
“表叔,我會的。”蘇鶴州凝重的點點頭。
很快,孫隊長離開了,我看了看蘇鶴州,心裡別提多鬱悶了,就說:“去收拾東西,我帶你回宿舍。”
“是,師父!”他畢恭畢敬地說了這麼一句話,繼而轉身朝後邊走了過去,大概走了三四步的樣子,他又跑了回來,就說:“師父,您在這等我五分鐘。”
我點點頭,示意他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