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年代的洗禮,幻術師的聖地被洗劫一空了,好在他們幻術師的祖師爺以大幻術騙過了所有人,這才將這裡儲存下來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周太苦滿臉盡是憤怒之色,恨得牙癢癢,然後繼續說:“祖師爺將這裡儲存下來後,擔心會被人舉報,便找了不少人過來,直接將附近的幾座高山推倒,讓我們的聖地場面地下。”
“再後來,房地產忽然中興,一些風水師認為這是寶地,便開始在這上面建房子。”
聽完這話,我愣了一下,就問他:“這事跟於建雄有什麼關係?”
“跟他沒關係,跟他祖上有關係!”周太苦解釋道:“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我們幻術師的聖地,正是他祖上提議摧毀,如今我滅了他全家,也算是恩怨分明。”
說完這話,他笑眯眯地看著我,繼續道:“據我所知,你這次在陸路局接了一個任務,任務的內容是治好於建雄的瘋兒子,對吧?”
我嗯了一聲,回答道:“對!”
“如今他兒子死了,你這任務也算是失敗了,以我看,你以後直接離開陸路局算了,以你小小年紀就能到玄感的境界,也算是鳳毛麟角了,像陸路局這種低端組織,你沒必要再去了。”周太苦笑呵呵地說。
我故作為難,支支吾吾地也沒說話,一旁的龔千山連忙開口道:“王漢青,以後跟著周大哥混,別說陸路局,就算是玄學協會,也會被我們踩在腳下!”
“真的?”我故作興奮道。
“必須的!也不看看周大哥是幹嘛的。”龔千山篤定道。
“當然,有個前提,必須得助周大哥得到流月針!”龔千山補充道。
可能是看我還在考慮中,龔千山再次補充道:“王漢青,我們幾人必須一條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