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龔千山的話,我沉默了一下,也不好分辨他們是在演戲,還是真的。
如若沒有周少珩的存在,我肯定沒這個擔心,但有周少珩的存在,我不得不多留個心眼。
與此同時,周太苦等人開始勸說龔千山,大致上是說他們是一個團隊,絕不會懷疑任何人。
而在他們勸說期間,周少珩一直沉默不語,時不時會瞥我一眼。
大概過了一兩分鐘的樣子,龔千山總算被他們勸住了,就聽到龔千山說:“想要破了乾元陣,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周太苦連忙詢問道。
“我師父教我陣法的時候,曾給我舉過一個例子,他老人家說,陣法被稱之為陣法,不過是掌握了天地之間執行的奧秘,所謂陣法的高低,也不過是運用奧秘多少的問題,而想要破了乾元陣,只要找準它的陣眼,將其破壞,也就是打破了天地執行的奧秘,陣法自破。”龔千山凱凱而談。
我有點懵,這特麼說的不是廢話麼?
作為玄學人士,誰不知道破了陣眼就是破了陣法麼?
可讓我不可思議的是,周太苦跟趙懷恩居然聽的津津有味,至於周少珩還是跟先前一樣,時不時瞥我一眼。
瑪德,這龔千山腦子有問題吧?
又或者周太苦等人腦子有問題。
不對!
趙懷恩跟周太苦應該不算是真正的玄學人士,他倆嚴格來說,應該是邊緣人物。
說的直白點,無論是控蛇師還是降頭師,他們所熟悉的東西,僅僅是跟蛇和降頭有關,而關於玄學的東西,他們應該不太懂,尤其是陣法這種東西。
就如以前的我,也僅僅是單純的引路人,對於陣法這東西也是一竅不通。
心神至此,我立馬想到了一個人。
楚亦瑤的父親。
當即,我摸出手機,給楚亦瑤發了一條資訊,大致上是讓她去問問她父親,怎麼破乾元陣。
大概過了七八分鐘的樣子,楚亦瑤回了一條資訊,只有四個字。
保命要緊。
我去!
這意思是乾元陣沒辦法破啊?
瑪德,如果乾元陣沒辦法破,也就是說我們壓根沒辦法下去,換而言之,我們白忙活了。
等等,我忽然想到了另一個可能。
為什麼於建雄家會有乾元陣?
難道佈陣的人知道下邊有異寶?
既然那人知道下面有異寶,為什麼那人沒拿走?
而是用陣法封住這邊?
瞬間,我好似想到什麼了。
或許,這下邊並沒有什麼異寶,而是封住了某些…。
我沒敢細想,渾身不由一寒,便朝林玥瑤看了過去,然後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讓她找機會先控制住其中一個人。
讓我詫異的是,林玥瑤直接搖了搖頭。
我一愣,她意思是她不能控制住其中一個人?
這不對啊,這小妮子本事可以,控制龔千山應該沒問題啊!
不過,林玥瑤既然已經拒絕了,我自然也不會強行為之。
而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內,我們幾人一直在商量怎麼破乾元陣的事,而在這期間,我跟林玥瑤交流了幾句話,她告訴我,這房子好像還有一個人。
知道這一訊息的我,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瑪德,這房子怎麼還會有人,我立馬四下檢視了一番,壓根沒什麼人,可林玥瑤十分確定地告訴我,這房子絕對還有一個人。
這讓我不得不打消了先前的想法,只好耐著性子看著周太苦等人商量破乾元陣的事。
在這種情況下,足足搗鼓到當天晚上的八點,他們還是沒能商定出辦法,周少珩好似有些耐不住了,直接來了一句,“找個施工隊過來,直接挖了吧!”
這話一出,我們所有人都朝他看了過去。
對啊!
直接找個施工隊過來就行了,管他什麼陣法師不陣法的,直接挖了就行。
而在這之前,我們之所以不敢動用施工隊,是因為我們兩夥人之間相互猜忌,相互忌憚著,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們之間也算是合作了,壓根沒這方面的擔憂了。
可另一個問題冒了出來。
一旦把施工隊弄過來,挖機之類的東西能否直接挖到地下?
還有就是保密問題。
雖說我們之間算是合作了,但難免會讓一些有心人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