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棲聽我這麼一問,俏臉掛著一絲尷尬,支支吾吾地說:“我老家…那邊有埋屍運財的說法!”
嗯?
她老家有埋屍運財的說法?
我立馬想到了剛才寧簡心說的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埋女人的說法了,不同於白洛棲的是,寧簡心說的是這樣做,是為了官運亨通。
雖說兩種說法差不多,但作用卻不一樣。
一個是為了官運。
一個是為了財運。
帶著這種疑惑,我朝寧簡心看了看,又看了看正在打電話的楚亦瑤。
大概過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樣子,楚亦瑤結束通話電話走了過來,開口就是一句,“你猜我爸怎麼說?”
“怎麼說?”我連忙詢問道。
她嘿嘿一笑,“我爸說,五鬼運財有兩種說法,正是我們剛才說的那兩種,一種是風水局,一種是求符法,但我爸說求符法裡面又有好幾種辦法,其中有一種求符法是用小孩的屍體作為祭品。”
“作用是什麼?”我連忙詢問道。
“不是求財!”她緊盯著我,繼續道:“而是求…求子!”
嗯?
求子?
沒等我開口,楚亦瑤又說話了,她說:“所以他們家布的是五鬼求子局,這也是五鬼運財的一個分支。”
“啊!”我驚呼一聲,滿眼盡是不可思議,若說他們家是五鬼求子陣,我能理解。
畢竟,一些玄學人士為達目的,弄了不少亂七八糟的陣法出來。
可現在楚亦瑤說的是,五鬼求子局,雖說只有一字之差,但差別卻大了去了。
深呼一口氣,我朝楚亦瑤看了過去,就問她:“你爸說的是五鬼求子局?”
說到局這個字時,我咬字特別重。
楚亦瑤應該是聽出我的意思了,立馬解釋道:“對,就是五鬼求子局,我問過我爸兩次。”
“有破解之法麼?”我下意識問了一句。
她搖了搖頭,“我爸說,得看了現場才知道。”
“對了!!”楚亦瑤補充道:“我爸說,五鬼求子局只有趕屍派的人才會弄。”
“為什麼?”我好奇道。
她稍微想了想,就說:“我爸的意思是,正派不會搗鼓這些東西,而趕屍派的人,雖說有不少人聽正的,但也有不少老鼠屎,這類人常年與屍體打交道,對屍體熟門熟路的。”
我皺了皺眉頭,這理由有點牽強啊,難道跟屍體的打交道的人,就會弄這麼一個五鬼求子局,不能是所謂的正派弄的麼?
當然,這僅僅是我一時的想法罷了,至於具體怎麼回事,我暫時也不知道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對於我而言,破不破局,意義不大了,我們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就是找到誰害死了於建雄一家人。
想到這個,我朝楚亦瑤看了過去,就問她:“你父母在這有朋友麼,尤其是偵察隊的人。”
她稍微想了想,“應該有吧,我們家在這邊好像有個分公司,不大,我得問問!”
話音剛落,楚亦瑤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摸出手機一看,欣喜道:“我媽的電話。”
說著,她接通電話,然後就是,“嗯!”
“嗯!”
“我知道了!”
“好!”
“好!”
說完這些,她結束通話電話朝我看了過來,興奮道:“我媽等會把那公司的電話發給我。”
話音剛落,楚亦瑤手機滴了一下,是來簡訊的聲音。
她開啟手機一看,嘿嘿一笑,“手機號碼到手!”
說著,她立馬撥通了那個號碼,然後說了幾句話,大致上是問那人認不認識偵察隊的人。
約莫過了一分鐘的樣子,她結束通話電話,衝我一笑,“搞定,那人說明天找找關係,早上十點左右,能給我們答覆!”
有了這個答案,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不由想起我以前那領導的一句話,他說,這社會啊,只靠兩樣東西,一個是有錢,還有一個就是家裡有當官的親戚。
隨後,我們又聊了一會兒關於於建雄家的事,大概是深夜兩點的樣子,我們各回各家睡覺。
次日的早上八點左右,寧簡心敲開我的房門,給我準備了一些還算可口的早餐。
早餐過後,我把楚亦瑤,白洛棲等人叫了過來,然後聊了一會兒關於錢叔女兒的事,可惜的是,也沒聊個所以然出來,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