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還擔心蘇鶴州沒明白我意思,便用故意跟他聊了幾句,聊得是關於他大伯二伯的事,而那時候蘇鶴州總算明白我的意思了,這才有了蘇鶴州離我們而去的一幕。
至於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兩個原因。
一是,我想給寧簡心製造危機感,讓她們不要大意,二是,如果我們所有人一起的話,很容易讓人一網打盡,最好的辦法是我們在明處,得有人在暗處才行。
當然,這一切看似比較美好,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下車的時候會踩在紅色膠袋上。
當即,我把前因後果跟白洛棲說了出來。
她聽後,盯著我看了看,沉聲道:“看來這一切都是定數。”
深呼一口氣,我苦笑道:“希望這次能平安。”
她嗯了一聲。
隨後,我們倆也沒再說話,我腳下的油門不由踩重點了,當我們快到達斧頭山的時候,一個問題在我腦海冒出來了。
要不要把車子開到斧頭山旁邊。
要知道昨天夜裡,那司機說車子只能開到離斧頭山一百米的位置。
猶豫再三後,我決定把車子開到斧頭山旁邊,原因很簡單,我想試試車子停在那,到底會出什麼事。
打定這個主意,我一腳油門直接開了過去。
當我把車子開到斧頭山的時候,我有點懵。
人,好多人,至少有上百號人,還有不少人拿著攝影機。
可是我開車進來太招搖了,那些人全部朝我這邊看了過來,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不過,我也沒搭理那些目光,直接在旁邊找了一個位置,停好車,考慮到這地方有點邪門,我特意在車裡留了一道鎮邪符。
剛下車,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人拿著話筒朝我走了過來,在她後邊還跟著一個扛攝影機的。
我皺了皺眉頭,立馬朝旁邊走了過去,那女人居然跟了上來,我臉色一沉,冷聲道:“你想幹嘛?”
我之所以有這麼大火氣,是因為做我們這一行,壓根不能上電視,一旦上了電視,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除非你是最頂尖的那一撮。
那女人顯然沒想到我會說這麼一句話,她先是愣了一下,後是立馬跟了上來,一邊跑著,一邊問我:“這位先生,這位先生,你等等,我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我壓根沒理她,徑直朝側邊走了過去,白洛棲則跟在我身後。
讓我崩潰的是,那女人還是跟了上來,好在扛攝影機的那人沒跟上來,估摸著是人太多了,被擋著了。
“先生,請問你跑什麼?”
“是因為做了虧心事嗎?”
那女人跑到我面前,直接來了兩連問。
我冷冷地看著她,沉聲道:“是!”
她一怔,“我不信!”
我去!
這女人大概是有毛病吧,你不信還問我?
我也懶得她,再次朝一側走了過去,那女人再次跟了上來,一邊跟著一邊問:“先生,為什麼你會開車過來?”
“是因為你有恃無恐嗎?”
“還是因為這件事是你乾的?”
聽著這話,我特麼真心有點火了,冷冷地盯著她,“大姐,你這麼採訪,沒人揍你麼?”
她一怔,下意識道:“沒有啊!”
“要試試麼?”我緊了緊拳頭,繼而朝白洛棲使了一個眼色。
“作為新聞工作者,我有…。”
沒等她說完,白洛棲已經繞到她身後,對著她後脖子就是一下!
緊接著,她整個人朝地面暈了過去。
“我們是不是太殘忍了點?”白洛棲滿臉愧疚地詢問道。
我笑了笑,“她比我們更殘忍!”
“為什麼?”白洛棲疑惑道。
我解釋了一句,就說我們學玄學的不能上電視。
這話一出,白洛棲立馬明白我意思,就說:“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我沒說話,而是摸出手機,給洛東川打了一個電話,就聽到洛東川沉聲道:“左邊山坡!”
我立馬朝左邊山坡看了過去,就看到一道身影站在那,正盯著我們,我立馬結束通話電話走了過去,白洛棲問我去幹嗎,我說找到僱主了。
很快,我們倆來到山坡的位置,入眼是一名三十四五歲的男人,看著有種痞帥的感覺,他掃視了我一眼,淡聲道:“你是王漢青?”
我嗯了一聲。
他又盯著我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