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她一眼,就說:“小白啊,你是不是受寧姐的影響太深了,怎麼老想著離開呢!”
她看了看我,低聲道:“這次不同往常,真的特別危險。”
我嗯了一聲,就說:“我知道危險,也知道這次的事比較棘手,但現在我們已經來了,也在陸路局鬧得那麼大,如果這樣灰溜溜的回去,你我恐怕很難在陸路局立足。”
“我倒是無所謂,但寧姐跟大瑤怎麼辦?”我補充道。
“可…可…可這次真的很危險。”白洛棲支支吾吾地說。
我笑了笑,故作輕鬆道:“這樣吧,如果真有危險,我們先保命!”
她看了看我,還是滿臉的擔憂,我笑著拍了拍她肩膀,就說:“小白啊,危險跟機會都是共存的,在溫室內很難有所突破。”
她俏臉一紅,低聲道:“我奶奶也說過這樣的話!”
我笑了笑,就說:“好了,我們先不想這個事的危險係數,實在解決不了,我們再跑。”
她嗯了一聲,就問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這個嘛,我是真不知道了,就說:“在等先等著洛東川的助手吧!”
說完這話,我盯著附近看了看,但用肉眼什麼也看不出來,無奈之下,我只好打算再次探陰,當然,我這次沒打算用探陰幡,而是獨手試試。
當即,我掐了一個法訣,朝地面摸了過去。
鬱悶的是,手掌接觸到地面,我腦海只能感應到下面有不少屍骨,再無半點有用的資訊了。
瑪德,這斧頭山肯定有問題。
我嘀咕一句,悻悻地縮回手,繼而朝白洛棲看了過去,就說:“小白,以你的本事,能感知我壽元麼?”
她搖了搖頭,說:“人壽於天,凡人只能看個大概,而這個大概也未必是準確的。”
我懂她意思,因為這跟每個人德行有關。
當然,我也沒指望她真的能感知到我的壽元,就是隨口問了問。
隨後,我們倆圍繞著斧頭山的話題聊了一會兒,都是關於斧頭山的秘密,用白洛棲的話來說,他懷疑魯班廟建在這並不是因為要鎮住下面的冤魂,很有可能還有其它目的。
除了這個,白洛棲還說了一個猜測,她說斧頭山之所以會成為引路人眼中的禁地,應該是這地方存在某種秩序,而這種秩序或許只會針對我們引路人,我問她為什麼會這麼覺得,她給我的解釋是,探陰幡就是個例子。
聽著這話的我,陷入了沉默中。
說來也巧,我剛陷入沉默,一道聲音響了起來,是女人的聲音,聽著還挺溫柔的,就聽到那聲音說:“兩位,你們就是川子哥說的王漢青麼?”
尋聲看去,入眼是一名三十左右的女人,面相看著挺和善的,穿扮也屬於大方得體那種,我笑著嗯了一聲,就說:“你是?”
“我是川子哥的助手,你們可以喊我雪姐!”那女人走了過來,在我們倆身上打量了我一眼,繼續道:“兩位,應該還沒吃飯吧?”
我嗯了一聲,肚子確實有點餓了。
她微微一笑,“我先帶你們去上梅村吃飯,等會再跟你們細說這邊的情況,你們覺得怎樣?”
我跟白洛棲對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
很快,在雪姐的帶領下,我們一眾人來到上梅村。
這村子不算大,只有十三四戶人家,村民的經濟條件應該不錯,近乎每間每戶都是小洋樓,唯獨一棟房子是民國時期留下來的那種土房子,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蘇鶴州的家。
而雪姐領我們吃飯的地方則是上梅村村長家裡,雪姐告訴我,這村子的村長祖上一直木匠,而魯班廟也正是村長家世世代代守護著,村長則是一名六十左右的老翁,看著挺精神的。
這不,村長一聽我們是來替他們找回魯班廟的,對我們分外熱情,菜餚方面也是豐盛的,足足十大碗,全是硬菜。
“小兄弟,我們農村沒什麼好吃的,你將就點吃,如果不和胃口跟我說,我讓我媳婦去縣裡給你弄點。”村長給我倒了一杯白酒,笑著說。
“您客氣了,這些菜好的很,平常根本吃不到。”我笑著回了一句。
村長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朝雪姐看了過去,招呼道:“小雪,你跟他們說了魯班廟的事沒?”
雪姐歉意的笑了笑,“還沒呢!”
“魁首呢呢?”村長笑著詢問道。
“川子哥有事離開了,他說有陸路局這兩位在這,魯班廟應該能找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