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林玥瑤的話,我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你清白不要了?”
“我不怕,你是我師兄,你不會對我那樣!”林玥瑤看了看我,然後連忙低頭。
我也是無語了,就說:“別鬧了,我們先在市裡玩幾天,等蘇鶴州放鬆了警惕,我們再去斧頭山。”
“師兄,你沒騙我吧?”林玥瑤滿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白了她一眼,“你想什麼呢,你師兄我,現在好歹也是陸路局十四大隊的隊長了,吃喝拉撒都是花陸路局的錢,還能不捨得花錢?”
“我意思是,你不會是想甩下我們吧?”林玥瑤緊盯著我。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會,然後一腳油門追上寧簡心的車子,繼而在一個比較寬敞的道路,超過她們的車子。
讓我興奮的是,大概開了半個小時的樣子,我忽然發現我們左邊燈火通明,挺繁華的,應該是一個縣城,我立馬把車子朝那個方向開了過去。
等我們辦理好入住手續後,時間已經是晚上的十二點了。
“今天辛苦一天了,好好休息一個晚上,明天見。”說完這話,我們所有人各自回了房間。
進入房間後,我捧了一捧冷水洗了一個臉,隨著冷水淋在臉上,原本疲憊的身軀瞬間好了不少。
按照我的想法是,等她們入睡後,我一個人去一趟斧頭山。
這也是沒辦法的是,帶著她們去斧頭山,危險係數太大了,我得先去摸一摸斧頭山的情況,才能帶她們過去。
作為隊長,肯定要對她們的生命負責。
在這種等待中,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我趴在房門的位置聽了一下外邊的動靜,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我緩緩開啟房門,朝外邊看了一下,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深呼一口氣,我躡手躡腳的關上房門,徑直去了樓下的大堂,考慮到林玥瑤可能會查房,我特意找到前臺,跟前臺招呼了一句,大致上是告訴她,如果有人問她,有沒有看到,告訴對方沒看到我就行了。
招呼完這個,我有點擔心前臺經不住林玥瑤的詐騙,又給她拿了一百塊錢,然後再三招呼她,一定要說沒看到我。
弄好這個,我在附近攔了計程車,直奔斧頭山。
值得一提的是,司機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聽說是去斧頭山,死活不願意,直至我說包他一個晚上,他才勉強同意下來。
路上,司機跟我說了不少關於斧頭山的事。
他說,斧頭山是木匠的聖地,平常壓根不準外人靠近,然後又說斧頭山下面的魯班廟消失了。
諸如這樣的事,司機跟我說了不少。
可惜的是,司機說的這些都是民間口口相傳的傳聞,是真是假無從辨別,但有一點我敢肯定,斧頭山絕不是蘇鶴州說的那麼簡單。
這不,當我們快到斧頭山的時候,司機死活不願意下車,就說把車停遠點,他在那等我,又說後邊的路讓自己走過去,好在剩下的路不算遠,大概只有約莫兩百米的樣子,我立馬同意下來。
擔心司機會因為害怕跑了,我走的時候,偷偷摸摸把他車鑰匙順走了,這才安心朝前面走了過去。
大概走了差不多五十米的樣子,司機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在後面喊著:“小夥子,等等我。”
我也沒扭頭,靜靜地等著他過來。
待他來到我旁邊時,我笑著問了一句,“大叔,你怎麼跟上來了?”
他嘆了一口氣,就說:“害,一個人待在那,怪嚇人,還是跟你搭個伴,有安全感。”
我笑了笑,就說:“也對,大半夜的,一個人待在車裡,肯定害怕!”
說著,我笑著問了一句,“要不,我們回去把車子開過來?”
他連忙罷手,“不行,絕對不行,我人可以跟你去,但車子絕對不行,最後這一百米邪乎的很,除了當地的一些車子敢開進去,外地車子壓根不敢靠近。”
“為什麼?”我疑惑道。
司機解釋道:“害,怎麼跟你說呢,在我們開計程車這個圈子裡,但凡是來斧頭山的,不管給多少錢,最後一百米都不會,說是一旦開到這裡面會遇到倒路鬼。”
“倒路鬼?”我微微一怔。
他嗯了一聲,“是啊,倒路鬼,反正不管你怎麼踩油門,車子總是往後開,往後開就算了,還死活開不出去,我們圈子裡不少司機都被嚇到了。”
“小夥子!”他補充道:“我是最近缺錢,這才送你